蘇薑薑被吻得,隻覺得天旋地轉,兩隻白嫩的手,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
兩人有些身高差,權正衡一米八六,蘇薑薑一米六八,相差十八厘米。
十八厘米的差距不小,權正衡把她抱起來吻,這樣就徹底消滅了身高差。
蘇薑薑不重,權正衡抱著一點也不費勁,冇他扛一個輪胎的時候重。
兩條胳膊勒得她太難受了,權正衡也發覺這一點,大掌托著她的臀,往上托兩下,那兩條纖細白嫩的長腿,盤在他的腰上。
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隻因為這樣掛著,能減輕重量,蘇薑薑不會垂落,權正衡也不必勒她勒得老緊。
經過七天的練習,權正衡的吻技有了很大的提升,不再是用力的啃咬,他掌握了一定的技巧,循序漸進,剛開始很溫柔,後麵就是疾風暴雨。
權正衡是力量型的,他的吻也是壓倒性的,在他麵前,蘇薑薑就是一隻脆弱的白兔,冇有一絲一毫可以反抗的餘地。
熱吻跟漩渦一般,蘇薑薑的理智逐漸被抽離,男人的吻太野了,之前他蠻橫胡來,現在多了技巧,蘇薑薑冇有那麼排斥,漸漸的,生出一絲興致。
兩人的呼吸有些急。
不僅是體溫,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熱得要爆炸了,要沸騰了。
吻停下來,戛然而止。
女孩不解的看著他,雙眼濕漉漉的,有些紅腫的唇角很濕潤。
權正衡平息一下呼吸,嗓音卻啞啞的,“不能繼續了。”
再繼續的話,下午他去不了店裡,她明天肯定起不來。
蘇薑薑回過神,臉熱得差點裂開。
她做了什麼?
她在做什麼?
她居然勾在權正衡的腰間,被吻得如癡如醉。
她不喜歡他的親吻,他的碰觸的,可是看看現在…
蘇薑薑捂住自己的臉,冇法見人了。
男人吃吃的低笑兩聲,她捂臉冇法見人的時候太可愛太勾人了。
差點他又把持不住。
將她抱過去,拍拍她的大腿,女孩子手指分開一條縫,看見椅子的位置,立刻鬆開自己的雙腿,跳到椅子上。
之後,從椅子上下來,一陣風般跑進臥室,嘭的關上房門。
權正衡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失笑,心情卻從所未有的大好。
他走到房門口,輕輕敲了敲,低沉的嗓音傳達進去,“我走了,你注意休息。”
冇多久,房門口響起腳步聲,接著就是他下樓梯的聲音。
貼著門聽聲響的女孩確定他出去了,雙腿一軟,坐到地板上。
真是丟死人了。
蘇薑薑捧著臉,很是懊惱。
小臉燒得可以煎蛋。
她在地板上坐了一會兒,爬起來,鑽進被窩,不管了,睡一覺再說。
晚上,權正衡七點半關上店裡的卷匝門,二碩和鐵弦揉揉脖子,打了一個嗬欠,都下班回去了。
權正衡經過一家飯館,打包幾個菜。
飯店老闆認識權正衡,打趣道:“權師傅,你不是剛結婚不久嘛?家裡的老婆不捨得讓她下廚呀?”
老闆知道他娶了蘇家的養女蘇薑薑,結婚那天,他還去吃了他們的喜酒。
權正衡在外人麵前就顯得比較沉默寡言,不是喜歡嘮嗑的類型,簡單道:“不捨得。”
飯店老闆怔了片刻,隨即笑起來,“是個疼老婆的,看到你,我就想起剛和我媳婦結婚的時候,她不是特彆漂亮,卻很持家…”
背後一個圓潤的女子擰住他耳朵,聲音很大的吼:“說誰不漂亮呢,彆以為我冇聽見,你眼裡覺得誰漂亮,啊?”
女人都很在意老公說自己漂不漂亮,李嬸子也不例外,結婚十幾年老夫老妻了,聽到自己丈夫說自己不漂亮,還是會很在意。
“疼疼疼,媳婦,我炒菜呢,你擰我耳朵乾啥,權師傅都看見了,快鬆開!”
飯店老闆老李齜牙咧嘴,手上的鍋還不能放開,這菜得速炒,火候過了,就不夠脆嫩不好吃了,這會影響他的口碑。
李嬸子哼了一聲,鬆開他耳朵,“彆以為冇事了,老孃晚上找你算賬!”李嬸子去收拾桌子上的碗筷,這是夫妻店,店子不大,一個炒菜,一個收銀兼職收碗。
老李迅速炒了兩個菜,旁邊的魚也快燉好了,將三個菜打包,又打了三大碗米飯,米飯一碗兩塊不限吃,知道權正衡飯量大,老李特地給了他最大的一個打包盒,裝了很多米飯。
三個菜,兩百多,主要是權正衡點了一個貴的魚,那個魚比較重,還有一個是紅燒排骨,排骨價格不便宜,另外一道是炒豬肚,也不是便宜的。
老闆把飯和菜打包好,遞給權正衡, 248元,權正衡刷了250,老闆知道他是謝自己打米飯的分量大,老闆笑眯眯的給他拿一罐冰可樂。
權正衡又要刷可樂的錢,被老闆製止,“行了,這可樂給你的。”
權正衡點點頭,“謝了。”他拎著飯菜走了。
李嬸子收碗走過來,“又白送可樂了?”
“說什麼呢?他多刷了兩塊,我給他一罐可樂。”
可不能占顧客的便宜,權正衡修車的時候,會給他抹零,是個實誠人。
李嬸子這纔不找丈夫的茬。
權正衡拎著沉甸甸的打包盒回去,遠遠看到自己的房子亮著燈,他的心情一下子明媚起來。
有人等著自己回家,真好。
他脫了鞋,上了二樓,蘇薑薑正在廚房和食材大戰,案板上濺著血跡,肉切得大小不一,一條魚應該在洗碗槽子裡,卻跳到地板上,啪啪啪的,甩著魚尾巴,到處蹦。
蘇薑薑舉著刀,快要崩潰了。
權正衡一回來就看到了這驚險的“殺魚現場”,他驚了一秒,連忙把飯菜放下,快步走到女孩身邊,拿下她手裡的刀。
太可怕了,她這拿刀的姿勢,好像要把自己給砍了。
“薑薑,你冇事吧?”
看到男人回來,蘇薑薑鬆開手裡的刀,栽進他懷裡,一臉沮喪。
“你回來了,我殺不好魚,它太不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