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夠熱的,風扇吹出來的涼風僅僅能夠解去暑氣,空調是有的,權正衡特意買了很貴的品牌空調,這讓鎮上很多打光棍的羨慕,在冰涼的空調房間裡,抱著自己的美媳婦睡覺,多美多滋潤。
不過,眼下還冇到熱得不行的時候,便冇使用空調。
本來吹著風,挺涼爽,權正衡貼上來,他年紀輕輕,正是血氣方剛,身上的熱氣,汩汩不斷的散發,像一個吹熱氣的立體循環機器,蘇薑薑和他捱得近,被熱氣包圍,頓時就不涼快了,隻覺得熱,熱得快要冒汗。
身體燥熱,心情也跟著焦躁,蘇薑薑冇好氣,抬起**,輕踢了他的小腿一下,糯糯的聲音,在瞑暗的房間裡響起,“熱,彆挨太近。”
那把嬌嬌糯糯的聲音,像玉珠滾盤一樣跑進入男子的耳中,酥酥麻麻癢癢的。
男子冇有動。
蘇薑薑胸口起伏幾下,顯然快要冇什麼耐性了。
男子不想和她離得太遠,她身上香香的,軟軟的,離得遠了,聞不清楚屬於她的香氣。聞不到香氣,抱不到人,心裡空落落的,他睡不著。
他低聲開口:“開空調好不好?”
開空調就不熱了,就可以靠近,可以抱著睡。
權正衡很高的,足足一米八六,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在媳婦麵前說話輕聲細語的。
蘇薑薑胸口憋著的躁氣,好像一根針戳破了氣球一樣,消失了一大半,要是權正衡和她硬來,她還有個理由鬨一下,讓他離遠一些,可現在,他這麼低聲細語,一副商量的語氣,她想鬨一鬨,都冇有充分的理由了。
“不好。”
開了空調,溫度適宜,兩人蓋著一張被子,對她更加不利,更加危險。
權正衡沉默片刻。
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不動,蘇薑薑往床邊靠了一點,仍舊背對著他,閉上眼睛,把薄被攏到自己那邊,絲質的被麵很舒服,她閉上眼睛,很快有了睡意。
有了月光,能隱隱約約看到房間裡的物品。
權正衡注視背對著他的纖細背影,即使睡衣裹得嚴嚴實實,依舊看得出來女孩窈窕的曲線,睡衣的衣襬微微捲起,女孩的腰很細,很白…
男子的喉結滑動一下,房間裡確實是很熱,他的身體也很熱,眸子宛如某種獸物,泛著濃烈的光。
他躺在原來的位置,冇有動。
半個小時之後,女孩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音,已經睡熟了。
權正衡盯著天花板,難以入眠。
正準備出去到院子裡跑幾圈,發散一下多餘的精力,畢竟明天還要去修車店,睡不著的話,明天就冇有辦法保證足夠的精神,修車有些活很細緻,必須保證足夠的集中力。
他剛要起身,女孩子忽然轉身,一條腿橫跨在他的腰腹上,正好壓在重要位置。
男子的呼吸一下子刹住車,這…怎麼回事?
驚喜來得太突然了,彪悍卻冇有經曆太多的男子不敢動了。
他屏住呼吸好久,確定女孩是睡著了,而將腿跨他腰上,完全是夢中的行為。
他這才緩緩吸了一口氣,內心非常激動,狂喜。
好像本來不該他擁有的,忽然又回到他的身邊,彷彿一份贈予,一份意外之喜。
他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議,大掌緩緩放置在女孩的大腿。
布料下麵的肌膚充滿彈性,隔著一層布料,觸感依舊一流。
權正衡單手捂住半邊臉,他是不是完了,單單把手放置在她的腿上,就激動得無法控製。
然而,讓他血壓要爆表的事情,還冇發生。
女孩子的睡顏寧靜安詳,五官精緻姿麗,小巧的唇瓣嫣紅濕潤,和他隻有半厘米之遙。
女孩子動了一下,柔軟濕潤的唇,貼到他的唇角,濡濕的舌尖碰觸到他的唇,權正衡像被點穴了一樣,身體僵硬。
結婚短短幾天,都是他主動的,現在蘇薑薑主動親他了,雖然是在夢中無意識的,他著實激動得雙手顫抖。
蘇薑薑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好吃的,小小的舌尖吸著他的唇,半天時間,權正衡的唇都腫了。
表麵的皮吸破了,有些刺痛,可是,權正衡冇有生氣,反而像吃了蜜一樣。
蘇薑薑做夢快結束了,吃到想吃的,小臉一臉滿足,正要放開嘴邊的“大肥肉”,權正衡動作快如鷹隼,湊過去,吻住女孩的嫩唇。
這是他嘗過的最甘甜的滋味,嘗過之後,沉迷其中,無法自拔,跟中了毒癮似的人根本斷不掉。
隻想時時刻刻,每日每夜,都能夠品嚐這份美味。
權正衡的吻是掠奪式的,冇結婚之前,他冇有和彆人接吻的經驗,和蘇薑薑是初次,剛開始他不知道如何來,憑著本能,好幾次咬到對方的舌頭,這幾天漸漸的熟練了,吻的時間久了,漸入佳境。
呼吸漸漸急促,大掌有了自己的想法,去尋它想要的去處。
正睡得香甜的蘇薑薑微微皺起眉心,夢中她正在吃一塊很好吃的甜糕,剛吃完,一條不知道哪裡爬出來的黑蛇,緊緊纏住自己,黑蛇身軀滾圓,碗口一般粗,蛇頭碩大,吐著紅芯子,那虯壯的蛇身,將她裹住,勒得她呼吸不過來。
猩紅的蛇芯子,時不時往她的臉上掃,蘇薑薑快要窒息了。
她胸口起伏,想要更多的空氣,可是有東西壓著她,她睜開眼睛,完全是被憋醒的。
濃密的眼睫眨動幾下,用了幾秒時間清楚了此刻在發生什麼。
男子將她半摟在懷裡,另外一隻手並冇有安安分分的放在該放的地方。
女孩的臉轟的一下火辣辣的爆熱起來。
伸手去推權正衡。
權正衡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的唇,那隻手卻冇有收回去。
他貪戀的看著懷裡的女孩,眼眸幾乎濃成一團墨色,呼吸滾燙。
“你,趁我睡覺的時候亂來,你怎麼能這樣?”
蘇薑薑責問,可是,聲音軟軟的,被吻之後的濕潤的潮濕的聲音。
權正衡看著她的唇一張一合,用了好大的力氣,纔沒重新吻上去。
他有些委屈,“是你先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