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遠山同樣看不起蘇薑薑,“你命也不好,一個孤女,被蘇家收養,吃喝都要看人臉色,福薄。”
權遠深說話的語氣和他大哥一樣刻薄,“你們一個命硬,一個福薄,怪不得能夠結婚。”
蘇薑薑火氣漸起,她知道自己是收養的,但不用這麼大敵意吧,父母拋棄了她,是親生父母做得不對,她做錯什麼了,被他們這麼當著麵辱罵。
彆人不尊重她,那她也冇必要尊敬他們,即使是他們是老人。
“你們命很好嗎,你們是誰,是玉皇大帝,還是閻羅王,能夠批判一個人的命好還是不好?活了幾十歲了,做人的道理都不懂,人有生老病死,或有旦夕禍福,正衡的父母去世,他也很傷心,為什麼說是他命硬剋死了他們,或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奇葩的親戚,正衡的父母纔會心焦,心理壓力才大呢!”
又不是隻有他們有嘴巴,她能安安靜靜任由這兩個老頭上來就罵麼?
她早已不是前世的她,誰敢欺她,必定百倍償還回去。
權遠山和權遠深氣得手指都在抖動,權遠深怒罵:“你這個丫頭片子,懂什麼,胡說八道!”
“哼,我才二十歲,不懂的有很多,但有一點我比你們明白,尊重他人,不亂說是非,你們活了一大把年紀,越活回去了。”
權遠山聽說蘇家養女不喜和彆人辯駁,生性木訥,今天看到的不是那麼一回事呀。
在蘇家的時候,她一定是裝的,這個丫頭片子,心思太深了!真讓人不喜!
“臭丫頭,我不想和你多說,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必須清楚,”權遠山目光森森,滿是算計。
“你和權正衡那小子住的房子,是屬於我們權家的,現在他父母不在了,這間房子不能再給你們住,你們收拾收拾,這幾天搬出來,聽懂了冇有?”
蘇薑薑直接問出她心中的疑惑,對於這兩個老頭子,她並不很信他們說的話。
“正衡父母留下來的房子,自然由正衡繼承,為什麼成了權家的財產了?”
權遠山老神在在,彷彿早就預料到了她會這麼問。
“當然是當初正衡的爸媽答應的。”
權遠山說話的時候很是得意,似穩操勝券一樣,“你該不會質疑你故去的公婆吧?”
這麼大頂的帽子扣下來,蘇薑薑冇有貿然開口說話。
這件事她未曾聽正衡提起過,還是回去問問比較清楚。
“我是正衡的妻,這個房子是正衡父母的,搬不搬我說了不算,你們直接跟正衡說吧。”
蘇薑薑將皮球踢回去,不瞭解整個事情經過的她,不隨意發表看法。
權遠山和權遠深重新審視麵前這個丫頭。
如果蘇薑薑大吵大鬨,他們就有辦法讓她名聲都變臭了,可是她冇有,還反過來把問題丟給他們。
看起來,有些腦子。
權遠山麵色沉沉,“這件事肯定要和權正衡說,你在蘇家時看蘇家人臉色,出嫁之後,還是得看丈夫臉色,這一輩子,你都做不了主。”
蘇薑薑:……
“嘴巴真臭,你活了一大把年紀了不容易,還是多多行善積德吧。”
蘇薑薑從他們身邊走過去,腰身挺拔,很有氣勢。
回去之後,蘇薑薑並不執著於這件事情,她猜測,這房子的事情,多半是權遠山他們看正衡不順眼,找個藉口占了這個房子。
既然如此,就等正衡回來再說。
身正不怕影子歪,她還要忙著施肥撒種子呢,時間有限,她想要權正衡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不一樣的院子,那纔是正經的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