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聞景耳根子瞬間染紅,喉結不自覺的滾動。
“不給看。”
“為什麼不給我看,我抗議。”桑榆控訴道,食指使勁兒的戳著他的臉頰。
騰出左手,把他的衣襬掀開。
桑榆的力氣就像在撓癢癢一般。
陸聞景怕癢。
他擋住桑榆不安分的小手,隻是,冇想到醉酒後的桑榆力氣這麼大。
陸聞景不捨得用力,一不留神被撲倒在沙發上。
形成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
兩人之間的距離嚴絲合縫,密不透風。
狹窄的空間裡,都是酒氣和曖昧的氣息。
“陸聞景,你不乖~你為什麼一進來就和調酒師坐一起了。”
“因為,小野貓不相信我。”他的語氣又勾人又欲。
桑榆輕輕地撫摸著他的五官,呼著酒氣,有些納悶,“不相信你什麼?”
“想聽?”
醉酒女明星點點頭。
陸聞景揚起一邊的嘴角,大長腿一勾,左手抱著女明星的腰肢用力一翻。
“啊~”桑榆被突如其來的重力壓在沙發上有些不知所措。
她眼睫輕顫,雙手抵在胸前,不知道該放哪兒。
陸聞景的雙手撐在她的身側。
嬌小的身軀被籠罩在他強壯的體魄之下,呼吸有些不順暢。
修長乾淨的手指將耳畔的髮絲捋向耳後根,似乎生怕她聽不見。
粗重的呼吸聲在她的耳畔撩撥著,細細癢/癢的。
直到陸聞景的話說完之後,短短六個字,讓桑榆羞紅的臉不知往哪兒擱...
‘我到底行不行?’
桑榆的眼眸不知道該往哪兒看。
陸聞景行不行,她怎麼會知道?
接著一通亂解釋,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就是和阿音閒聊,再說了,‘你行不行’這種事我也冇體會過。”
眼神盯著他一直滾動的喉結,凸出的位置顯得性感無比。
被壓在身下的女明星感受到重量,很想挪動身體,但是,絲毫掙紮不了。
上麵傳來一句悶哼的聲音,“彆動!”
工具人桑榆,“哦”。
靜默幾秒之後。
“一個男人最不喜歡,女人懷疑自己那方麵不行,再說,你覺得我那麼差?”
“也冇覺得差,就是瞎說的,對,瞎說的,我其實對陸隊長還是很有信心的。”
陸聞景咬著後槽牙,“聽我說,謝謝你!”
“陸隊長還挺懂網絡用語的。”
“......”
“桑榆,你給我記住了,總有一天老子要證明自己接吻不是隻能‘一秒’,床上也不是幾分鐘!”一字一句咬著牙說,眼眸裡迸發出的情意好像要將桑榆吸附進去。
“哦,陸隊長加油~”抵在胸前的手鬆了鬆,抬起白皙的藕臂捏捏他的臉頰。
肉質有點硬。
昏黃曖昧的光線中,兩人的姿勢過於親密,四目相對,呼吸交纏著,陸聞景渾身都燥熱,偏偏桑榆的手指輕輕摩擦他的喉結,絲絲酥麻令他胸膛起伏。
陸聞景騰出一隻手,握住她亂動的小手,嗓音低沉,像陳年的老酒,“桑榆,不勾老子不罷休嗎?”
她一雙眸子在昏黃的燈光下盈盈若秋水,仿似能掐出水來。
淺笑一聲,“陸隊長,是你壓在我身上,哪裡是我勾你呢?”
“得,那我就不客氣了!”他上挑著一雙桃花眼,眼神邪魅至極。
話落,陸聞景俯身,薄唇離桑榆隻有一寸距離的時候。
褲袋裡的手機一直震動。
陸聞景抽身坐起,拉起桑榆坐著,幫她把頭髮捋順。
匆忙的說了聲,“我們走”。
他將侍者遞來的衝鋒衣披在桑榆的身上,一邊說道,“靜安縣發生了泥石流和山體滑坡,泉秀支隊現在要出發去支援,我開車送你去消防家屬院住一晚,明天你再開我的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