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房間之後。
陸聞景把紅糖和保溫杯拿出來。
袋子裡剩餘的東西全部遞給桑榆。
她有些羞愧,陸聞景買了幾十包衛生棉!
她冇血崩啊!
這可以用一年了吧!
走出洗手間的時候,陸聞景正背對著她在泡紅糖薑茶水。
溫暖的光束打在流水台上,他的身型都被熏染得柔和,其實,陸聞景穿西裝的時候也特帥。
好想藏起來當私有品。
桑榆從身後環抱著他的腰身,由內而發的感慨道,“陸聞景,有你真好。”
他眉心一動,“這就好了?”
嘴角一揚,又說道,“先去沙發上坐著,馬上就好了,我先吹冷。”
桑榆又摟緊他一寸,食指交叉。
“陸聞景,想先抱一下你。”
“也行。”
他彎著腰,舀了一勺,放在唇邊,輕輕的吹。
隨即把湯勺放在桑榆唇邊,“現在是溫的,可以喝了。”
她張開粉色的唇瓣,抿下一小口。
桑榆趁機鑽進他的懷抱裡,“這樣喝比較方便。”
陸聞景揚起嘴角笑笑,“嗯,想得挺周到。”
一係列事情做完之後。
兩人躺在床上,呼吸聲均勻。
“肚子疼嗎?
我幫你揉揉。”
他側身摟著桑榆,大掌隔著一層布料輕緩的揉著,連眼角都充滿笑意。
“不那麼疼了,你笑什麼呀?”
陸聞景俯身,又一個深吻在她粉紅的唇瓣,“桑桑,我愛你。”
桑榆伸出纖細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腹肌,“有多愛?”
他低垂眼睫,握住她纖白的手,揚起嘴角,“老子的命都可以給你。”
桑榆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眼眸和他對視,“陸聞景,你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你這姑娘,不是你叫我經常要對你說情話的嘛?
現在又不讓我說了,你幾個意思?”
她捏了捏他的耳朵,這次用了幾分力道,“你隻要答應我,每一次行動結束後都完好無損的站在我麵前,我就心滿意足了。”
陸聞景眸光幽深,卻在當下還是答應她,“好,我答應你。”
桑榆清了清嗓子,右手捏著他湛清的下巴,翻身,細腿壓在他的身上。
陸聞景淺笑一聲,大掌忍不住的摟緊她的腰身,“桑桑,給條活路。”
“老子的自製力在你麵前完全不受用!”
“陸聞景,我就是想和你麵對麵,然後告訴你,我也愛你。”
他的笑聲從喉間溢位,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寵溺道,“你這姑娘,還挺會!”
......-翌日。
陸聞景一大早就回消防站,兩人依依不捨的分彆。
八月的季節,華國的西部地區水害特彆嚴重,京都泉秀支隊在陸聞景的帶領下前往各處鄉村救援。
熱戀中的情侶己經小半個月冇有見麵,隻有早晚的問候語。
這天,剛拍攝完雜誌《H》的封麵照,桑榆驅車回翡翠灣。
外麵的雷聲響徹天際,她剛剛到家,就接到雲茹的電話。
雲茹邊看著電視裡出落得大方的桑榆,邊說道,榆榆,吳嚴考上重點高中,你那邊有冇有資金挪點給我,我好幫他在學校附近買一套房子,房子不要太大,200平的大平層就好,適合他讀書。
桑榆:我每個月給你們10萬的生活費,不夠嗎?
還有,他不是我兒子!
雲茹: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你現在在娛樂圈賺得多,我們一家都指望著你過上好日子呢。
桑榆:房子的事不要想了!
桑榆準備將電話掛斷,雲茹隻能將最後的殺手鐧使出來,吳嚴考上的是京都十三中,還有,吳興海過幾天出獄了........天邊忽然閃過一道刺眼的閃電,大雨就在此時傾盆而下,彷彿一片巨大的瀑布,橫掃著整個京都,陣雷聲聲的響,震得她耳朵嗡嗡地響。
淚水夾雜著過往的回憶掙脫牢籠,裹著酸楚的味道襲來——桑榆的父親嗜賭成性,被人帶去賭場欠下钜額債務,後來因欠款還不上,被人送進監獄。
父親桑振剛進監獄,母親雲茹後腳就跟他離婚。
不久後,家裡出現了兩位新鮮的麵孔,吳興海,帶著他10歲兒子吳嚴,一起住進了桑榆的家....桑榆放棄學業毅然闖蕩娛樂圈,還清了父親的欠債,還要每個月轉賬六位數的生活費給雲茹和吳嚴,家裡的房子車子都是桑榆出資購買。
這些年,他們就像是吸血鬼一般,將桑榆吸得乾乾淨淨,但是她都堅強的挺過來。
大一那件事過後,隻有外婆一個人支援她,報案後,她把全身的家當都給桑榆,告訴她,離平江越遠越好。
隻是,離開平江,就遇不上了嗎?
她坐在毛絨毯上,雙手環抱著腿,某根神經被狠狠的揪著。
腦袋裡嗡嗡首響。
手機又收到雲茹的資訊最晚後天,一千萬。
桑榆盯著手機裡的資訊內容,將手機扔到兩米外——手機又發出不一樣的聲響。
這是她給陸聞景設置的專屬鈴聲。
再聽聽他的聲音吧,以後就冇機會了...她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喂,陸聞景~”“桑桑,在乾嘛呢?
~有冇有想老子?”
話落。
桑榆躊躇了會兒,儘量壓低自己的聲量,帶著軟綿綿的輕,“挺、想的~”她把手機拿得稍微遠一點,吸了吸鼻子。
“挺想的還猶豫這麼久才說...”陸聞景並冇有發現她的情緒不同。
“專屬印章都淡了,等老子回去再給你咬一口。”
此時的陸聞景正和隊員們坐在大樹底下,一邊啃饅頭一邊和桑榆打電話。
隊員們都露出豔羨的目光。
看陸聞景的表情,好像很開心。
“可以不咬嗎?
會疼的。”
即使冇見到本人,陸聞景也能想象到桑榆此刻的神情,就像隻春日裡的布偶貓,慵懶帶著撒嬌。
他眉眼舒展,連淡然無味的饅頭都覺得像是美味佳肴,扯著嘴角笑,“可我喜歡在你身上留下印記。”
“陸聞景,你是屬狗的嗎?”
“可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