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說對不起,”聞懷予眉心蹙起,大手落在她發頂,“因為我,讓聞太太擔心了。”
女孩低垂的眼又酸又澀,低頭打了幾個字,又重新刪掉。
“初初,”聞懷予叩起女孩的下巴輕抬,強迫她和自己對視,“你隻是因為擔心我,才情緒波動大了些,怎麼能和嚇人扯上關係。”
“如果換做是我,不見得會比你冷靜多少,所以不要說對不起。”骨節分明的大掌包裹軟嫩的臉,指腹摩挲著女孩的臉頰:
“要是彆人欺負我太太,我上去就打得他滿地找牙!”
說完還煞有介事地揮了揮拳頭,舉止帶了些孩子氣。
小姑娘冇忍住,對上他故意板著說話的臉,平直的嘴角終於鬆動了些。
她昨晚確實失去了理智,突如其來的車禍讓她曾經的家四分五裂,昨夜的車差點又毀了她的新家。
讓她怎麼能不害怕。
「開車的那個人是嚴立,之前在酒店你替我解圍,碰上的人就是他。」
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嚴立才盯上了聞先生。
聞懷予如何不知她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