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木槍刺了出去,張飛步伐一趕,逼向張曼成。
“好了!”
驟然,張曼成開口,笑道:“翼德之勇,可冠天下,我已知,快坐下喝酒吧!”
周野手中的酒杯一緊。
張飛環顧左右,又掂量了一番手中的木槍,不甘作罷。
“來人,賜酒!”
“謝過渠帥。”
張飛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就將木槍放在身邊。
“嗬嗬。”張曼成笑了笑,看向周野:“這位兄弟是……”
“我是跟著張大哥過來的。”周野開口,有些膽怯的樣子。
他這模樣,看到眾人鬨然一笑。
“不曾想翼德還有這樣害羞的小兄弟。”
張飛心頭惱怒不已,恨不得劈殺眾人。
“小兄弟生的器宇軒昂,想來也有幾分本事?”張曼成問道。
“會一些。”周野點點頭:“在家中跟大哥學過一些武藝。”
“可會舞劍?”
“會!”周野點頭。
“來。”張曼成衝著他招了招手,像是見一個後輩,一甩手將侍衛的佩劍拔了出來,丟向周野:“兄弟你舞個我看看。”
“然。”
周野接劍而起。
又有一個黃巾將領隨之而起,道:“兵不獨舞,我陪你。”
“好。”
周野瞥了對方一眼。
七十出頭的武力值,那不是吊打?
對方持槍,而周野持劍,雙方都冇有下殺手,戰到七八回,周野一劍隔開對方的槍,一腳踹了出去。
砰!
那人跌飛。
張曼成滿臉濃厚興趣:“去兩個!”
張飛擔心周野出事,小心的盯著。
“看來翼德對於你這小兄弟甚是關懷啊。”張曼成笑道。
“自然,自然!”張飛連連點頭,目不轉睛。
兩人又上,周野花了一些力氣,再次將其擊敗。
“好!”張飛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他隻知周野善於用兵,不曾想他還有如此武力。
“小兄弟真人不露相!”張曼成也大為讚賞,端起一杯酒:“賜你酒喝。”
“多謝渠帥!”
周野一手提劍,一手來接酒杯。
“哎。”突然,張曼成把酒杯收了回去,笑著道:“小兄弟還冇有通告姓名呢,哪能喝酒?”
“小孩子本事是有本事,就是不懂事!”眾人又笑。
周野嘴角微挑:“我叫周野。”
“周野!?”
這個名字,對於黃巾而言,可是如雷貫耳。
張曼成一愣,隨後笑道:“你這名字,和賊人周雲天倒是一般無二。”
“我也字雲天。”周野笑容越發深邃,握緊了劍。
“嗯?!”張曼成吃驚,目光猛抬。
“黃巾賊,北鄉侯就在眼前,你豈不識!?”
周野大喝一聲,一劍劈殺下去。
張曼成大驚,連忙往後退去。
噗!
周野一劍落下,將他一條胳膊斬了下來。
“啊!”
張曼成慘叫,獨臂拔出佩劍來,架住了周野劈下的劍,吼道:“左右還不動手!?”
眾人這纔回過神來,一擁而上。
“休傷我主!”
張飛大喝一聲,挺木槍而進。
眾人刀槍齊上,張飛將木槍兩邊撥去,挑的人仰馬翻。
“張屠夫受死!”
一人怒喝,一口斬馬刀衝著張飛劈了下來。
張飛將木槍架在頭頂。
哢擦!
隻聽著一聲脆響,張飛手中木槍折斷,身體也趁機偏了出去。
一手即出,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撇。
噗!
竟連筋帶皮,扯斷了骨頭,把手腕生生拽了下來。
那人當場痛的昏死過去。
“誰敢過來!”
張飛怒吼,震的眾人心驚膽顫。
“快上,殺了他們!”張曼成大叫。
左右護衛連忙撲了上來,阻擋周野前進之路。
周野橫劍,左右亂劈,殺的血流滾滾。
冷漠前行,劍指張曼成,奪命而來。
張飛一手使木槍頭,一手揮斬馬刀,四處劈砍。
頃刻之間,已手斬八將。
黃巾皆驚,莫敢近之。
隻能催促門外的士兵進來送死。
張飛擔心周野出事,快步趕到他麵前。
張曼成趁機爬了起來,倉促逃竄,幾人捨命擋在前方。
周野一劍劈翻一人。
張飛回頭一掃,連續砍下四個腦袋。
最後一人大叫,死死的抱住他的刀,使之難以寸進。
情急之下,張飛也顧不得拔刀,手持木槍衝著張曼成刺了下去。
張曼成心驚肉跳,但還存有一些僥倖心理。
噗嗤!
當木槍落下時,一些心思皆成空!
那槍貫過他的腦門,殺了個對穿。
周野也看得頭皮發麻!
這可是木矛頭!
人的頭骨有多硬?普通人用刀都砍不穿,竟被張飛一矛穿過。
“哈哈哈,死了!”
張飛大笑,收回刀來,噗的一聲砍下張曼成的腦袋,衝著周圍喝道:“張曼成已死,還不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