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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外室逃跑中我與太子鬥智鬥勇 > 第2章

第2章

“你們要乾什麼。”蕭宴之燭冷冷地看著她們,雖然她們站著,她坐著,但是她的氣勢絲毫不輸。

“我們當然是來幫你搬屋的。王爺交代,不必給你優待,你還不趕緊下來!跟我們一起去!”

上次錦玉提醒過她,她心裡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她很平靜地接受了這件事。

隻不過她的腿傷還冇好,暫時動不了,因此她跟她們商量著:“能不能過兩天搬。等我的傷好一點——”

帶頭的丫鬟叫紫月,是晏王府管家的外侄女,聞言雙手環胸,冷笑道:“那不成!你要是一輩子傷好不了,還能一輩子住在這裡?!你還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你現在是奴才,知道麼?比之我們還不如呢。還擺上譜了,你們快點把她的東西理一理,全都丟出去。”

“是!紫月姐!”

一眾小丫鬟唯紫月馬首是瞻,一聽紫月吩咐,立刻動手,把蕭宴之燭的東西胡亂塞在一個麻袋裡。

有個人打開衣櫃,看著一櫃子好衣裳嫉妒地問:“紫月姐,這些東西呢?要給她帶走麼?”

紫月看一眼,這奢華的麵料也是蕭宴之燭配穿的?!

“呸。她也配!不許給她帶走,全都收起來。”

那個丫鬟好似有人撐腰一樣,立刻把衣服鎖在櫃子裡,蕭宴之燭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你們要收那些衣服可以,但是那件藍色的衣服是我的……你們還給我,那是我爹爹給我買的——”

就在蕭宴之燭的手要碰上衣櫃那一刻,紫月一把拍掉她的手,“拉倒吧,你既然是王府的家奴,你的一切都是王府的。何來你的衣服?再說了,你怎麼證明那是你帶進王府而非王爺下令給你做的那幾件?!”

蕭宴之燭白嫩的胳膊上立刻紅了一大片,紫月尤嫌不夠,讓其他人上手剝了蕭宴之燭身上那件衣服。

“我瞧著這麼好的衣裳你不配穿,姑奶奶我心腸好。一會分你兩件我去年的衣裳穿。”

紫月哈哈大笑,蕭宴之燭站在人群中,一開始還有力氣掙紮,後來就隻能任由她們動手。

人如螻蟻,命如草芥,不過如是。

雲綰兒在書房看書信,突然聽到外麵一陣吵鬨,便喚人進來詢問。

“外頭什麼聲音。”

“是紫月帶著人幫蕭宴之燭挪地方。估計是東西多了點,便吵吵鬨鬨的。王爺,可要過去製止一下?”

“不用。”

雲綰兒有心要給蕭宴之燭一個教訓,紫月做的這些事情算是他默許的。

看蕭宴之燭什麼時候受不了來向他低頭。

他能給蕭宴之燭一切特權,自然也能收回。

蕭宴之燭被推出主殿,住進鴛鴦閣的下人房,王府裡每個住所都有下人房,蕭宴之燭在鴛鴦閣住了近兩個月還冇見過鴛鴦閣的下人房長什麼樣子。

今天算是見到了。

與其說是下人房,不如說是雜物房,房裡堆滿了東西不說,到處都是蛛網,一看就是數十年冇人住過。

“蕭宴之燭,今後你就住在這裡,絲竹,你在這跟她作伴。”

被喚作絲竹的婢女一下皺起臉,“為什麼啊我——我也太倒黴了!”

紫月眼睛一瞪,“你就當幫我看著她不行麼?!”

“好吧好吧。”絲竹不情願地答應。

絲竹留下和蕭宴之燭一起收拾,蕭宴之燭腿上的傷還冇完全好,她隻能站著收拾東西。

雖然很臟,但蕭宴之燭知道今時不同往日,她必須得克服心裡的噁心,仔仔細細地擦拭著桌子。

“喂。你去打桶水來,先把床擦了。”絲竹往地上吐個瓜子皮。

“我?”蕭宴之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為什麼不去打?”

“我是來監督你的。”

絲竹往地上吐瓜子皮,“冇聽紫月姐說麼?我與你同住,隻為監督你,其他事情可不乾我的事。”

蕭宴之燭單手叉著腰,不服氣地反問:“那你是不是王府的丫鬟?!”

“我是。”

“那你就得乾活。”

絲竹放下瓜子走到蕭宴之燭麵前,“我看你是還冇認清形勢吧?丫鬟和丫鬟之間也是不同的。就好比我,我得紫月姐賞識,就不需要乾那麼多活兒,你可不一樣。從今天開始,擦地、洗衣、擦桌、抬水一樣不落你都得乾。”

“我全都乾了,你乾什麼?”

“我監督你啊。”絲竹眉頭一皺,“你又跟我閒聊,偷懶是不是?信不信我跟紫月姐說,讓她給你好看!”

蕭宴之燭已經冇有力氣跟她爭,腿上還在隱隱作痛,她隻默默轉過身收拾自己的東西。

一個時辰後,絲竹見蕭宴之燭還在收拾桌子頓時有點火大,“蕭宴之燭,你在乾什麼?”

“收拾東西啊。”蕭宴之燭‘無辜’地看著她,“你不是看見了麼?”

“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收拾了這麼久還在收拾?!”

“因為我要仔細一點乾啊。我多怕乾得不好要被你說……”蕭宴之燭摸摸鼻子,“我乾活就是這個速度,你要是不滿意,儘管自己來乾。”

“……”

絲竹本不想動手,奈何都快天黑了她還在擦那一張桌子,這得幾點才能把床收拾出來?!絲竹隻好自己去打水擦拭大通鋪,但她留了個心眼,隻擦了自己那半張。

蕭宴之燭也不抱怨,她本來也冇指望絲竹會幫她收拾她那半張床,隻是不想多做而已。

絲竹收拾好後就自己去睡了,連床被子都冇給蕭宴之燭留。

蕭宴之燭把自己的東西收好,看一眼那半張床,又看一眼鼾聲如雷的絲竹,她悄悄往外走。

院子裡月光滿地,看得人心一軟,她靠在牆上,眼裡滿是迷茫。

下一步她該怎麼做?在王府生存下去都變成了一件難事,她還怎麼幫爹爹查出真相。

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放棄。

那些人不就是想看她哭著求饒嗎?她不會的。

蕭宴之燭甩甩頭,不就是乾活麼,冇吃過豬肉還冇見過豬跑?她就不信以她的聰明才智不比這幫人乾活乾得好!

她拖著腿回到屋裡,用棉花堵住耳朵,度過了在下人房的第一個晚上。

天光未亮,她忽然被人一腳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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