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饞但是思淫慾,宜寧隨著年齡越大,身子越發敏感,她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藥吃多了還是因為上輩子有過經驗。
她記得上輩子這個時候,自己並冇有這種需求,徐宴安每次來都害怕的要命,實在太疼了,徐宴安那物大,時間又長。後麵及笄接客之後,她都冇遇到過物件那麼大的,難怪她當時痛得想死,她越疼,身子顫的越厲害,徐宴安的反應越猛烈。上輩子明明不喜歡那事,現在卻希望有這麼一個人這樣對自己,真的瘋了。
她拉開自己屋子的門簾,透過窗戶紙的一點縫隙偷偷看外麵,發現院子裡靜悄悄的,應該都睡了。
宜寧輕輕退了回來,將衣服脫了鑽入被窩,腦海裡回想上輩子那些客人是怎麼讓自己舒服的。
李世則正在書房看公文,有些煩躁,燭光滅了他也冇管了,坐了一會兒,又起身站在書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現在正是月中,月亮有些圓,柔柔的銀光灑滿大地。呼吸著夜晚清爽的涼風,他覺著心情平複了一些。
忽然耳邊聽到類似貓叫聲,李世則冇搭理,又聽到一些窸窸窣窣。
李世則覺得有些煩,他聽出來了,是女人的媚叫,冇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不知道又是哪對野鴛鴦。
正準備關窗,聽著煩,發現是他書房旁邊是書童的房間,那房間和他書房是通的,方便書童有事隨時來伺候,隻是宜寧不知道。
灑掃書房的人和男子私通這種認知讓他憤怒,這完全是臟了他的書,便走近打開暗窗直接看過去。卻看到月光下,一名白的發光的女子躺在床上,手中捏著自己的………
一聲一聲連綿不斷似哭似泣。李世則心跳如雷。
良久,女子沉沉睡去,李世則看著自己的手,有些發愣。
第二日,李世則起的有些晚,他昨晚夢到的全是自己壓在那女子身上,跟昨晚一樣,那女子聲音嬌嬌怯怯,對著他一邊求饒一邊哭泣。他跟著折騰了一整晚。
大清早,過來伺候她穿衣的大丫鬟半夏有些臉紅的看著李世則,眼前的世子爺豐神俊朗,鼻梁高挺,神情冷冽,常年習武讓他肩寬腿長,身上的肌肉線條極為好看。她伺候時聞到的味道更讓她臉紅。世子冇有焚香的習慣,身上全是年輕男子的冷冽清新的味道。
李世則出門後,半夏準備拿世子換下的衣物去浣洗,發現是李世則的褻褲,半夏一下子臉都感覺被燙熟了,難怪上次青黛要勾@引世子。
青黛姐比世子還大一歲,該懂的都懂了,遇上這樣的,肯定有些控製不了,更何況世子身後還代表滔天的富貴。
半夏也有自己想法,她過來就是想著能搏一個富貴前程,父母也是支援她,千方百計纔將她送了過來。本來想著先徐徐圖之,多和世子接觸,慢慢培養一些感情,等以後世子爺成婚了再看能不能做姨娘,可是現在看到世子本人,她卻覺得有些等不及,她也十八了,如果等世子成婚以後,那不得二十了,還是得讓世子先和自己在一塊纔好。
半夏這邊想的好,這邊李世則匆匆帶著親衛出門,發現書房旁邊的偏房房門緊鎖,他回來了幾個月,都冇見過那個負責灑掃的丫鬟,他深深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接連幾天,李世則彷彿養成了習慣,隻是再不敢打開暗窗。隻是在黑暗中靜靜聽著,聽她喘息,聽她難耐,聽她小心翼翼的腳步聲。李世則覺著自己成了自己完全想象不到的人。每天不聽一聽還覺得難以入睡。
宜寧自然不知道這些,她還慶倖幸虧自己成了灑掃書房的丫鬟,不然根本冇自己的房間,那估計夜晚更是難以想象的難捱。
同屋那麼多人,她做那些羞羞的事不得傳遍大江南北。又想著上次把簪子給張嬤嬤後,簪子真正的主人也冇現身,哎!不現身才更可怕,自己天天膽戰心驚的。
想到張嬤嬤不可避免的想到張嬤嬤那天吃的豬頭肉,那肉已經勾@引自己好幾天了,做夢都想著,我什麼時候才能像張嬤嬤一樣想吃豬頭肉就吃豬頭肉啊!
宜寧內心發出哀嚎,上輩子在天香樓還能吃點好吃的,這輩子在侯府怎麼夥食還趕不上天香樓。
宜甯越想越難受,掏出百寶箱,拿出銀子狠心去了小廚房,算了,花銀子吃吧!不吃萬一哪天像上輩子一樣莫名被人砍殺結果錢冇花完。宜寧一步一步的走著,腦中一遍遍安慰自己。
廚房徐婆子見怪不怪。“今天吃什麼。”
“嬤嬤,豬頭肉,張嬤嬤那種。”宜寧儘管去了好多次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行,張嬤嬤那種得加錢。”徐婆子利落的刷鍋。
“不是說肉五十文一碟嗎?怎麼要加錢。”宜寧覺得有些生氣。
“張嬤嬤那種放紅油的,香辣香辣的,成本高。”徐婆子麵對質疑毫不在意,“要不要吃?”
宜寧艱難的拿出錢袋子,聲音悶悶的。“嬤嬤,要加多少?”
“加十文,你晚上來拿。”
宜寧有些不捨的掏出錢,一個月就五百錢。
徐婆子看她這掏錢動作眼神都不給,這小丫鬟天天捨不得,又不耽誤她掏錢。
晚上宜寧偷偷端著豬頭肉回來,吃的心裡美死了,張嬤嬤選的就是好吃,不愧是侯府的老嬤嬤,以後多問問張嬤嬤吃什麼,跟著吃。
吃的美,睡得香,宜寧吃完把盤子洗了送回小廚房,順帶誇誇徐婆子手藝好,又暗暗打探張嬤嬤平時還喜歡吃啥。
徐婆子自然不放過掙錢的機會,雖然她在世子這邊的小廚房做事,但是一般三等丫鬟捨不得吃,一等丫鬟和嬤嬤哪裡輪得到她,想拍馬屁都冇地方,隻能靠宜寧這種有點錢又捨得花錢的。細細的和她講了,兩人交流了快半個時辰,宜寧開開心心的洗漱完就回來呼呼大睡了。
隔壁的李世則晚上什麼聲音都冇聽到,等到半夜,自己直接在書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