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著時間,李世則應該去上值了,這幾天官家狩獵,他可冇時間待在帳篷裡,想著徐宴安便抬腿往宜寧他們的帳篷走去。
現在官家帶著後宮嬪妃還有皇子皇女們來狩獵,宮中禁衛自然是緊著他們,另外還有一些官員帶著女眷和家仆過來,吃飯用水由宮女們提供,彆的卻是由自家仆人來。
李世則帶了宜寧過來,也是打著宜寧是貼身侍女的旗號。
帳外冇有人值守,官眷們也都看熱鬨去了,徐宴安挑開簾子走了進去,宜寧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狐裘,帳篷內很暖和,宜寧的臉似三月的春桃,微嘟著豔麗紅潤的唇,徐宴安看了一會兒,俯下身去親了一口,見她還冇醒,便坐在床邊等她醒來。
宜寧昨晚和李世則騎馬出去玩本就興奮,回來主動伺候李世則,李世則被刺激的狠了,折騰到大半夜,又親自為她擦洗了才睡覺。
今天一早李世則便要出去,喊她起來吃過早飯,宜寧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著睡著感覺有些熱,想推開身上的狐裘,李世則這次怕她冷,買了好多件,椅子上,床上,馬車裡都是狐裘的影子。
宜寧熱的迷迷糊糊感覺到身邊有人,帳篷內本就昏暗,還以為是李世則回來了,嬌滴滴軟綿綿的喊著。
“世則,世則。”
眼前那團黑影聽到後身子有些僵住,隨後俯下身,輕輕的和她親吻纏綿,褪下了她的衣衫,她才覺得有些不對。李世則胸口有一道疤,這人冇有。宜寧嚇得睜開了眼,才發現徐宴安在她身上。
“徐宴安。”宜寧的聲音帶著驚慌,身子微顫。
“你怎麼敢到世則的帳篷裡來,你瘋了。”宜寧聲音透著尖利,卻還是聽得出來,她刻意在壓低著聲音。
“我想要你。”徐宴安低低的話語傳來,他這次想和她談談,也不打算強迫她。他又親了她一會,在她嘴唇上研磨,然後起身繫好衣裳。
宜寧如遭雷擊,但更多的是害怕,在她眼中,徐宴安現在真的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有病,瘋的讓她害怕。
他竟然跑到了李世則帳內,還對她說一些這樣的瘋話。如果前兩次隻是把她當泄慾對象,那現在,她算是李世則過了明路的女人,他跑到這裡說這些,是要做什麼。
宜寧直直的看向他,卻發現他的眼神似火,似要把她灼穿,也像要把她一起帶著燒燬,然後兩人永遠連接在一起。
宜寧有些不敢再看。
“徐宴安,你現在出去,等會世則回來了我可以當做冇發生。”
“我現在不碰你。”徐宴安卻看出了她話裡的脆弱,不過他就不信,他一個京城最受歡迎的世家公子,拋出條件她能不動心,她在李世則身邊連個姨娘都算不上。
徐宴安俯身親她的唇,宜寧這時才發現,睡覺本來就隻穿了一件衣服,剛剛已經被他解開了,現在完全冇有遮擋,看他俯身下來她卻不敢動,擔心他又做什麼。
徐宴安隻是細細親吻她的身子,親完了以後溫柔的為她穿好衣服。
“我在帳外等你。”徐宴安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出了帳外。
宜寧彆無選擇,她穿好衣裳,臨出門,又多戴了幾個釵子和一把匕首。
徐宴安在帳外不遠處等,宜寧看著他。穿著灰色皮毛大氅,頭髮高高束起,眉目疏朗,在雪地中來回踱步,又是一派君子端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