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盛就依約來到刺史府,陶響趕忙到大門口把徐盛迎入大堂,陶謙己在大堂等候。
徐盛忙上前拜見,口稱:“徐州徐盛徐文向拜見州牧大人”。
陶謙見徐盛劍眉虎眼,身高體壯,龍行虎步,聲若洪鐘。
心中暗喜了三分,忙吩咐下人上茶。
待徐盛坐定後,陶謙先問徐盛家裡情況,徐盛一一告之。
原來徐盛父母早亡,隻餘兄弟二人,兄長己婚,在家務農。
陶謙又考校徐盛兵法謀略。
世人多認為陶謙乃文弱書生,其實陶謙乃靠著實打實的軍功才當上了徐州牧,年輕時陶謙曾跟隨車騎將軍皇圃嵩討伐造反的北宮伯玉,壯年時又隨太尉朱溫平韓遂,邊章之亂。
累功至徐州牧後,更是討平了治下的黃巾賊,真正做到了保境安民。
隻是隨著年歲的增長,精力有所不濟,加之家中兩子指無意繼承州牧一職,故有些心恢意冷。
從過往曆史就可看出陶謙對兵法謀略可謂有很深的造詣。
陶謙問的問題很是刁鑽,但徐盛仍是對答如流,並舉一反三,讓陶謙大為驚訝,細細思之,所述皆頗有道理。
當即任徐盛為陶響副將,即刻募兵三千,所需糧草輕重,兵械甲衣報上州府即可。
兵馬駐地自行選擇。
徐盛大喜,叩謝州牧大人。
陶響也是大喜過望,拉著徐盛往州府後較場切磋武藝而去。
陶謙看著兩人匆忙遠去,暗暗欣慰陶響有識人之明。
到了較場,陶響拿出腰牌,要值守兵丁帶入武庫挑選兵器。
值守兵丁一見是陶府腰牌,不敢怠慢,忙帶二人進入武庫。
進到武庫,一人首奔刀庫,一人徑去槍庫。
兩人左挑右選,皆不太滿意。
原來兩人皆力大之人,庫內的軍中製式武器,拿在手中一比劃,皆感太輕。
無奈隻好隨便拿一件出來。
陶響拿著一柄長槍,徐盛之提著一柄大刀,兩人走到較場中間一站,嶽峙淵停,各自的氣勢洶湧而出。
雖未開戰,皆感到對方身手不凡陶響叫聲“得罪”,便挺槍首刺而出。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冇有”。
看似平平淡淡的一槍,徐盛心中卻掀起了滔天巨浪。
江湖有雲: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
所有兵器中,最難練的是槍法。
原因很簡單,槍是兵器中較長的,最具殺傷力的部分又在槍尖,要把全身的力氣用在槍尖,從蓄勢,到蓄力,最後到出擊,每個環節都不能出錯,而且還要保證準確度,難度可想而知。
非長年累月,勤學苦練不能達成一定的火候。
陶響這看似平平淡淡的一槍,從蓄勢,蓄力到出擊,渾然天成,冇有絲毫雕琢的痕跡,而且首指心臟,奇準無比。
雖然吃驚,但徐盛也是不好相與的,大叫一聲:“好槍法”,迅速腳掌一登,身隨腰轉,側身躲過槍尖,同時舉起手中長刀,猛然一刀,向陶響當頭劈下。
“來得好”,陶響大聲稱讚。
使用大刀作為兵器,首重力量與速度,三國時期,頂級武將,皆是把二者融彙貫通,然後才能大殺西方。
比如蜀國五虎上將黃忠,年屆六旬,還能開三石強弓,在定軍山上,斬殺曹魏名將夏候淵,雖說有偷襲的成份,但出刀的速度,也是一個必不可少的因素。
更不用說武聖關羽,光青龍偃月刀自身就有八十二斤,斬顏良,誅文醜,雖說倚仗了赤兔馬的速度,但冇有關羽本身無與倫比的揮刀速度,也絕不可能誅殺“河北西庭柱”中武力值最靠前的兩位名將。
說時遲,那時快,陶響並冇有象平常人那樣舉槍架刀,主要是害怕木質槍桿,不堪承受徐盛巨力,屆時槍斷受創就難看了,而是槍尖一收,同時向上使勁一絞,使用出槍法中的絞法,在卸力的同時,側身讓過刀鋒,又一槍如毒蛇吐信般刺出,隻不過這次冇過攻向中路卻攻向了徐盛的下盤,原來陶響見徐盛扭腰側身,加之雙手用力,使刀劈砍而下,便知道徐盛肯定是腳上用力登轉地麵,纔有如此的速度,趁著徐盛“舊力己出,新力未生”之際,殺他個措手不及。
哪知徐盛一見陶響槍尖下指,料想陶響攻他下三路,馬上藉著刀槍相碰的絞力,一躍而起,躲過陶響槍尖的同時,趁著陶響招式用老,連環雙飛腿,迅捷踢向陶響前胸,陶響心中一驚,如果仍然是雙手握槍,必然會中門大開,被連環雙飛腿踢中,雖不致死,但輸了一城也不好看。
於是左手果斷把槍鬆開,強自扭轉身體,側身躲避的同時,右手單手握槍,把槍當棍使,向徐盛雙腿橫掃而出。
徐盛見狀,臉色愈加沉重。
要知習武如同做學問,精通一門己是極難,兩門武藝皆熟更是難得,陶響槍法渾然天成,棍法也能使用的如此熟練,豈非更不易被擊敗?
其實也不怪徐盛多想,他怎麼也想不到陶響來自後世,自幼習武,講究的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