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來到了一座寢室當中,裡麵坐著的,正是榮華。
榮華見著溫喬來了,趕緊拉住了她,問道:“今日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這院中的丫鬟下人儘數都被趕走了,就連服侍我的幾位丫鬟,也是如此,是不是你辦的事情?”
溫喬湊了過去,撒嬌的說道:“娘~姣姣不是早就跟你說了麼,這件事情是讓我來解決的嘛,隻是趕走了幾個下人和丫鬟而已,又不是什麼其他的,況且若不是那些下人丫鬟的確有些嫌疑,我們也不會做出這般舉措啊!”
榮華還是有些不信,對著溫喬說道:“那麼,那位跟著我已經有了三年的丫鬟,也是彆人派來的奸細?”
“娘~”溫喬拉著榮華的手,說道:“這院中所有的人都摸查了一遍,娘說的身邊的那位丫鬟,我們自然也是隻曉得。”
榮華問道:“你們查到了什麼?”
溫喬解釋的說道:“我們查了一下她的賬本,發覺有些蹊蹺。”
“如何蹊蹺?”榮華還是有些不信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丫鬟,竟然做出了背叛自己的事情。
“她的賬戶有些蹊蹺。”
榮華想了一下說道:“賬戶?她每日的銀錢隻有五兩銀子,念她是在我身邊做事,便多給了她一兩銀子。”
溫喬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她自己的俸祿是五兩,娘還多給了她一兩,這也隻不過是六兩銀子罷了,連十兩都不到,但是我們查出,她每個月的支出都遠遠多出十兩,甚至有時候達到了二十兩之多,若不是有其他人給了他額外的錢財,他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榮華可算是明白了,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古人說人心難測啊,真是極為正確的。”
溫喬安慰榮華道:“孃親倒也莫要難過,像是這樣賣主求榮的人,趕了便就是趕了,大不了重新再尋一個便是了。”
榮華搖了搖頭,正想說些什麼,但是突然間想起來了一些事情,對著溫喬問道:“今兒個你去叫那徐氏一家來我們府上,為了是何事?前些日子你不是說你不喜歡那溫婉麼?為何還要喚來?就不怕擾了自己的好心情?”
溫喬笑了笑,卻是冇有高速榮華自己所想,隻是對著榮華說道:“娘,你就莫要擔心掛念著什麼了,這件事情有我來做主便可,你隻需按著我的辦發來,自然會抓住那名想要對娘不利的人。”
榮華還是有些擔心,不確定的問道溫喬:“姣姣,你確定你真的可以麼,娘知道你的想法,今日把那徐氏請來,是不是就是想說那徐氏就是想要加害與我的幕後黑手?”
溫喬挽起了榮華的手臂,對著榮華說道說:“娘,等下你就裝作是身體不適,舊疾未愈的模樣便行,其它的事情,都讓姣姣去安排便好。”
榮華雖然冇有弄明白溫喬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還是選擇了相信了自己的女兒,於是笑著對著溫喬說道:“那好,先前姣姣不是說過不喜歡徐氏一家麼,那便讓你娘我好好的戲謔戲謔她們。”
已是傍晚時分,日頭已經西斜,半輪已經落到了山的那一邊去了,直留下了半輪太陽,和那天上的半輪朦朧的月亮遙相呼應。
一張很大的八仙木桌就擺放在了這後院的空地上麵,溫婉溫言並冇有入座,還在等著溫喬和榮華的來到。
“都坐啊,客氣什麼!”溫喬摻著榮華坐上了正坐上麵,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有些不解的問道:“奇怪,徐姨怎麼還冇來?”
溫婉解釋到:“許是現在已經在趕來而路上麵了。”
正說著,一位體態豐盈的婦人走了過來。
未見顏麵,邊已經有聲音穿了過來:“夫人,著實是不好意思,本來已經早就來了,在路上耽擱了時間,還請夫人和小姐見諒。”
榮華冇有說什麼,拿著手絹捂著嘴,微微的輕咳了幾聲。
溫婉和徐氏看著榮華的動作,相互使了一個眼神。
“夫人身體怎樣了?上次的病可曾已經痊癒了麼?”徐氏裝作很是在意的問道榮華。
榮華冇有說話,反倒是溫喬接了過去。
溫喬對著徐氏說道:“徐姨,自從上次母親突然間病倒了之後,這身子就一直冇有恢複過來,不僅如此,反而逐漸變得更加的虛脫了,若不是有著長明公主關料著,時不時的送上一些上好的補品,那麼也許還要有些時日。”
徐氏暗道自己的計劃果然並不是一點成效都冇有,若是這般下去,那麼定然會有一天自己一定會完成之前設下的目標。
但是最後有聽見了長明公主給榮華送了很多的東西,阻慢了自己的一些計劃施展,在暗自咬牙長明公主的時候,同時也更加羨慕,或者說是嫉妒榮華了,於是,讓她想要得到榮華的這個位置的**更加的強烈。
但是即使自己心裡如何想,對於榮華的嫉妒多麼的強烈,徐氏還是冇有說出來,她笑著對榮華說道:“有了長明公主的關乎,相信夫人的病定是恢複的極快,相比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痊癒了,說不定還會有些其他意想不到的好處呢!”
溫喬說道:“那是當然,徐姨,你知道嗎,外祖母賜予我孃親了一個寶物,可是世間為數不多的幾件珍品,有著難以估量的好處。”
徐氏和溫婉一聽,眼睛都亮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什麼寶物,有何種難以估量的好處?”
溫喬心裡暗自好笑,但是並冇有展現出來,而是對著徐氏和溫婉說道:“徐姨,溫婉姐,你們莫要著急,等到先吃完飯了,我自然回哪出來給大家看看,你們覺得如何。”
溫婉和徐氏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徐氏說道:“小姐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便聽小姐的,咋們先吃飯,等到吃完了飯了,我們愛再去看看也不是不可。”
溫喬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去,對著嘟嘟說道:“嘟嘟,去廚房裡麵加他們可以上菜了,不用再等著了。”
然後在最後的那一刹那之間,溫喬撇了一眼一直冇有出聲,仿若已經被人們遺忘了的溫言。
溫言微微的點了點頭,嘴角流露出來了一抹不可察覺的微笑,期待著這個宴席是多麼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