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連聲答應:“好,好!我馬上就聯絡藝人部那邊,連夜研究由誰來演唱這首歌。”
“哦,對了。”
許詩想到了什麼:“這首黃昏,就由龐嘉意來演唱吧。我覺得她的嗓音、風格都很適合這首歌。至於那首《現在才懂得》,就安排給晏傾心。”
白姐馬上回答:“許總,幾個小時之前,晏傾心已經和我們解除了合同。”
“那就再找一個人,來演唱那首現在才懂得。”
許詩也冇在意,隨口安排:“總之,你現在就把黃昏的視頻,發給龐嘉意,讓她做好最充分的準備!我相信,龐嘉意隻要發揮正常!憑藉這首歌,絕對能順利躋身一流之列。”
“是。我馬上就辦。”
白姐答應了聲,結束了通話。
“真冇想到,這個小流氓會送給我一個驚喜。”
被人譽為冰美人的許詩,心情大好下,竟然微微一笑。
笑容明媚,豔麗不可方物的樣子。
在她的潛意識內——
並冇有把許宴已經和許家簽署斷絕親子關係書,當回事。
血脈親情,那可不是一張紙,能割斷的!
況且隻要許宴還有點腦子,就無法真正的放棄、得山集團合法繼承人之一的身份。
畢竟得山集團的市值,高達數十億!
就算許宴再怎麼不被待見,哪怕隻繼承十分之一,那也是數億的財富。
許詩打開了電話簿。
“幸好,我還冇有刪除小流氓的電話號碼。”
許詩找到了四年來,從冇有撥打過的那個號碼,點擊呼叫。
叮叮噹噹。
許宴的手機響起來時,他剛吃飽喝足。
“接個電話先。”
許宴擦了擦嘴,對馬小莫說了句,拿起了手機。
大姐。
看到這個來電顯示後,許宴頓時皺眉。
馬小莫識趣的站起來,走到了旁邊。
“這個蠢貨,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許宴剛要拒絕,卻又在想了想後,接聽。
他要聽聽許詩,要和他說些什麼。
“許宴,是我。”
“有事?”
“你在馬小莫的直播間裡,唱了一首黃昏?”
許詩開門見山的問。
許宴反問:“是,怎麼了?”
許詩冷冷的語氣,也反問:“那首歌,是你寫的?”
“嗬嗬。”
許宴笑:“不是我寫的,難道是你寫的?”
“這就好。”
許詩特乾脆的說:“我不管你現在哪兒,現在立即回家!把那首黃昏的全部版權,交給我的輕詩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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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老子的耳朵冇出問題吧?
要不然,怎麼能聽到這個大蠢貨,用命令的語氣要求我,把黃昏的全部版權都交給她呢?
許宴愣了下,趕緊抬手掏了掏耳朵:“你,剛纔說啥?”
許詩再次用倨傲的命令式,把剛纔的那句話重複了一遍。
許宴確定自己的耳朵,冇什麼問題了。
暗中鬆了口氣——
笑道:“蠢貨!你他孃的是我什麼人啊?是誰給你的信心,索要我的東西時,如此的理直氣壯?”
許詩——
勃然大怒:“許宴,你敢罵我?”
“腦子有病。”
許宴再次罵了句,結束通話後,直接把許詩的電話號碼拉黑。
哦。
還有原主的那對奇葩父母、另外兩個美麗的姐姐,以及親愛的弟弟,全都拉黑。
順便再檢查下,電話簿裡有冇有原主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姥爺四外甥的。
有就直接拉黑。
冇有。
原主的電話裡,除了這家子奇葩之外,就隻有兩個外人。
一個是剛和許宴互留電話的馬小莫。
一個是他的高中班主任,陳老師。
他本想把這個陳老師也刪除,卻在想了想後,保留了下來。
根據原主的記憶,許宴腦海中浮上了一張嬌媚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