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為自己剛纔“強勢”,而感到羞愧。
也不好再詢問什麼,隻是用手機錄了下身份證,就關掉了手機。
然後。
她彎腰主動,伸出了白生生的小手。
語氣誠懇地說:“許宴,你好。我叫宴傾心,今年25歲。青山本地人,父母都是公務員。我從小就熱愛文娛,夢想是當歌星,或者當演員或者做一個導演。我從家裡搬出來,在外租房住。是因為我的父母,不支援我搞音樂創作。以後,還請你這個房東,多多照顧我這個租客。”
咦?
這個厚臉皮的小娘們,倒是挺有家教的樣子。
肯定是因為老子父母、三個姐姐和養子弟弟,都冇得好死的悲慘命運,對我產生了憐憫心。
好吧。
看在她還算是個正常人的份上,我就原諒她免費觀看珍禽、還是個事兒媽的討厭行為。
許宴心中嗶嗶著,也伸出右手,和宴傾心白嫩嫩的小手輕輕一搭,就鬆開。
人家給予了他足夠的尊重。
那麼,許宴肯定得投之以桃的。
嗯。
從他和我握手的動作中,就能確定他在人前的小流氓樣,其實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了。
宴傾心又自以為是的,明白了什麼。
屈膝緩緩坐在了許宴的對麵,一雙黑絲美腿併攏,斜斜的靠在沙發上。
雙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的左邊。
“許宴,以後不要再叫我阿姨了好嗎?我才25歲。我呢,以後也不會再叫你小流氓了。我就喊你的名字,你可以喊我的名字。或者,或者喊我姐姐也行。畢竟,我可是比你大了六歲。自問,還是有資格讓你喊一聲姐姐的。”
要不是小流氓——
不對!
要不是許宴的親人們那樣慘,讓宴傾心的聖母心迅速氾濫,她絕不會主動說讓許宴,喊她姐姐的。
年幼,孤兒,孱弱,可憐!
這四組詞彙,對於小就被保護的很好、未經社會真正毒打的宴傾心來說,確實很有殺傷力。
許宴是啥反應?
就憑他從18歲起,就在地球歡場內摸爬滾打了足足21年的經驗,一眼看穿宴傾心是咋想的,壓根不費力。
心中有些好笑。
卻也覺得小流氓這個稱呼,貌似確實不好聽。
隻要宴傾心不得罪他,他也不想自降輩份,把她當長輩的。
宴傾心的臉皮雖然厚了點,卻也思想單純有家教,不是許家三姐妹那種表裡不一的潑婦。
關鍵是她確實漂亮,養眼!
至於喊她姐姐?
嗬嗬,肉麻!
“好的。”
許宴點頭:“宴傾心,預祝我們以後同居快樂。”
預祝我們同居快樂?
晏傾心呆了下,臉蛋倏地飛紅。
不過——
看在他是個可憐孤兒的份上,尤其為了保護自己,戴小流氓麵具久了,養成的習慣暫時不好改變,宴傾心也就寬宏大量的原諒了他。
咳。
晏傾心輕咳一聲:“許宴,你以後能不能彆在客廳內吸菸?吸菸有害健康的。而且,我也不喜歡這個味道。關鍵是你的年齡,還小。你要好好學習,大學畢業後找個好工作。那樣纔有希望,談個女朋友。”
孃的。
這事兒媽仗著比我大了幾歲,又開始說教我!
許宴皺眉,冷冷地說:“晏傾心,我隻是把二樓的次臥、以及配套設施租給了你。客廳是我的,可以免費供你行走,稍坐。卻冇賜予你管我,在這兒吸菸的權力。至於我的年齡大小,以後要不要上學找工作啥的,你更冇資格對我指手畫腳!因為你既不是我老婆,更不是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