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蘇若初!”
周誌文大喊了一聲,隨即野猴帶著幾個打手衝上去擋在了門口,這時,江小臣也無聊的站起身,與野猴等幾人瞪瞪小眼神。
聽了蘇若初和周誌文說了好一陣了,聽得他快要無聊死。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這漂亮老婆可不僅僅是一個花瓶用於觀賞而已,做起事情來有條有理,完全把周誌文這傢夥玩得死死的。
如果她不整天繃著那張臉,還是一個很適合當老婆的女人。
蘇若初打量了麵前野猴幾人,隨後回眸望向周誌文,冷聲道:“怎麼?你還想攔我不成?”
到了現在周誌文已經無計可施,不過他仍然不死心,還想繼續掙紮,“你…你就這麼確定我這些案底到了周義仁手中,他們一家就能把我這周家長孫給拉下台?這和曝光我有什麼區彆?”
“如果冇有區彆你就不是現在這個態度。”蘇若初不想解釋,直視前方再次走去,江小臣手插口袋,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
野猴和其他幾個打手哪會讓他們走,凶狠的瞪住蘇若初和江小臣,試圖將他們給嚇住。
然而蘇若初可不是好惹的女人,緊皺著冷眸且帶著一絲恐嚇迅速的再次瞪向了周誌文。
周誌文一臉難色,打量一眼這個人間極品,繼而隻能朝野猴他們幾人大聲的下達了命令。
“讓他們走!”
周誌文的命令野猴幾人不敢不聽,隨著江小臣和蘇若初走後,野猴不解的走上前問起,“老闆,你怎麼讓那女人走了?”
蘇若初可是各方麵都讓他亢奮的女人,這類型的女人如果不是周誌文他一輩子都玩不到,就這樣走掉之前的幻想全破滅了。
“你他媽知道什麼!”
周誌文心裡本就已經很不爽了,野猴這麼一說頓時皺起眉頭,對著他開口就是一頓大罵。
“我怎麼不知道了…不就一個女人而已嗎?隻要老闆剛剛下令,我直接把她褲子扒了,讓兄弟幾個欣賞欣賞她的姿色。”
“哈哈哈,猴哥,我們確實也想大飽眼福啊,這就拜托你了。”
“對啊對啊,老闆和猴哥吃肉了,可彆忘了兄弟我們幾個一口湯喝啊。”
野猴聽了,跟著哈哈大笑,“哈哈哈,那是那是,等老闆玩完了給我,和弟兄幾個玩她個幾天幾夜!”
野猴和幾個打手聊的有來有回,說的口水都要流了出來,都冇注意到周誌文陰沉的臉色。
突然,周誌文氣憤的在野猴腦袋上狠狠來上了一巴掌,“我說你這蠢猴,腦袋裝的都是屎嗎?那女人要是把我之前乾的那些事都告訴周義仁我就麻煩了,你們幾個他媽還笑得出來?”
“那老闆你剛剛更不應該放她走,更應該讓我們扒了她!”
“扒扒扒!你這輩子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裙底,我今天要敢碰她這件事談都冇得談!就你這智商真不明白怎麼活到現在。”
周誌文氣得坐到椅子上,拿起打火機點上一根菸,故而又將打火機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他媽的!這女人還真有種,竟然和我玩這麼一出!”
看到周誌文如此氣憤,野猴再傻也不可能看不出來,憨笨肥大的腦袋點了點,問道:“既然如此老闆你真要把合同給她嗎?”
周誌文瞥去,“那你說說還能怎麼辦?讓你的豬腦去和她鬥?”
“嘿嘿,老闆,你這不是開玩笑嗎,你都鬥不過我怎麼行。”野猴臉上的橫肉動了動,尷尬的笑起,“其實我也不是這意思,就是覺得放她走實在太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