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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我有99種變態人格 > 第9章

第9章

緊閉狹小的房間內,段烈躺在一張桌子上,四肢被繩索捆綁拉直,成大字型。

蘇墨穿著一身黑衣衣服,披著血紅色披風,臉上戴著一張無臉純黑麪具。他看著段烈睜開眼睛後,緩緩從椅子上站起。

走到段烈身邊,他歪著腦袋看著段烈:“你居然也會恐懼?”

段烈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也不知道想表達什麼。

蘇墨也不理會,而是自顧自點頭:“也對,即使你是個變態殺人狂,麵臨死亡時,依舊具備生物本能”

說完後,他拿出段烈的手機,然後將自己的腦袋跟段烈的腦袋靠在一起,本想露出微笑,但突然想到戴著麵具,微笑彆人也不知道,蘇墨覺得有些可惜。

然後他低聲道:“來,笑一個,我們合張影”

說完,他就用段烈手機拍下了照片,拍完後,他看了看效果,嘴裡咕嚕道:“還行,就是你這表情不太好,你應該笑的,還要笑的很變態”

接著,他用段烈的賬號,在虎音上發出了這張照片,還配上了一段文字:西康市縫合分屍案凶手,段烈,已審判。

釋出出去後,他就把手機卡取出,然後將手機與手機卡小心的放在了旁邊的櫃子上。

做完這些後,蘇墨伸了伸懶腰,有些慵懶道:“好了,我們也開始吧”

然後,他微微閉上眼,腦海中有98條細線出現,其中一根細線在發紅,他控製著這根細線,然後將它從封印中拉出來。

下一刻,蘇墨睜開雙眼,他的視角變了,段烈在他眼中就像是被打亂的拚圖一樣,很不協調、很不舒服。

麵具下,他的表情痛苦,又充滿戾氣。他拿起旁邊放著的一把剔骨刀,然後走到段烈的身邊。

看著身體不斷掙紮、一臉驚恐的段烈,蘇墨彷彿聽到段烈在說:“快幫幫我,幫我變得完整,幫我變得協調”

蘇墨低聲道:“彆急,彆急,我馬上就幫你,有點疼,冇事兒,忍忍就過去了”

說完,他用刀在段烈大腿上比來比去,比了幾下後,終於找到了最好的位置。接著,他將剔骨刀高高舉起,悍然斬下。

鮮血飛濺,一片血紅,蘇墨眼中世界,開始潑灑水墨,變的栩栩如生。他嘴角忍不住勾起,再次高高舉起刀,再次斬下。

段烈在第一刀落下時,他的雙眼就被血絲填滿,雙眼外凸,暈死了過去,估計也醒不過來了。

漸漸的,大腿被切了下來,蘇墨終於看到協調的畫麵了,開始低笑,忍不住笑聲傳出,雖然不大,但很瘮人。

接著,他動作加快,開始切第二條腿,然後是右臂、左臂,等到將段烈四肢切下後,他看著脖子處,臉上露出不滿。

走到脖子處,他雙手握刀,一刀下去,終於舒坦了,段烈終於完整了。

此時,整間屋子,濃烈的血腥味,刺激著蘇墨的神經,他很陶醉,開始在屋子裡跳起舞來,動作優雅、步伐靈動。

看著四分五裂的屍體,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這種愉悅超過了所有的幸福,讓他沉醉。

自我意識強行打斷情緒的擴張,他怕自己被影響太深出問題,所以蘇墨開始繼續做事。

他用準備好的酒精,開始清洗傷口,然後用火焰灼燒,避免繼續流出鮮血。

接著,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六個部分屍體被蘇墨都處理好了。

他將軀乾放在桌上,然後把其他五個部分,用準備好的袋子裝好,開始清洗起現場來。

當然不是清理血跡,根本做不到,太多了,他清理的,是自己可能留下的證據,這很容易。

冇監控,手套腳套都戴著,麵具也有,隻剩這身衣服,他換下衣服後,就馬上點火燒乾淨了,用的汽油,燒的一點不剩。

等到現場清理完後,大概兩點,於是他拿著其他部分屍體,出去了,他要完成最後一步。

段烈殺害的4名受害者,就有四個案發現場,他一一跑去那裡,並依次丟下了四肢。

最後,他拿著段烈的鑰匙,揹著段烈的頭顱,去了段烈家。

順利打開房門,他把頭顱放在茶幾上,然後在頭顱旁邊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有個骷髏頭圖案,上麵有五個字:暗夜審判者。

接著,他用一根線用活結綁住房門內的鎖,然後退出房間關上門。在外麵,他拉動細線,裡麵的房門就被反鎖了。

最後,他將細線換了一個方向,重重一拉,細線被扯出。於是,完美的密室,完成了。

蘇墨微微點頭,心裡暗道:“這纔是真正的藝術”

他把段烈破碎成六個部分,其中四肢在他作案的四個現場,軀乾在廢棄快遞站,頭顱在家中。對於段烈而言,這很完美,隻是他不知道了而已。

為了讓整個儀式更加具有藝術性,蘇墨非但冇有留下絲毫線索,還給警方留下了一個密室,他覺得,這很有趣。

抬手看了看時間,半夜四點,剛好,他不急不緩,朝著檔案所而去。

回到檔案所後,嘴裡哼著歡快的小曲兒,蘇墨舒服的洗了個澡。洗完後,他就安心的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叫段烈,我的記憶是從5歲開始的。自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知道,我家有錢,爸爸在縣裡做生意,媽媽在家帶我。

可是,爸媽經常吵架,幾乎是天天吵,我很難過,也很煩,我的耳朵就冇有怎麼安靜過,每晚睡覺,腦子裡都是爸媽的爭吵。

爸爸吵完架,一般都會出去,我不知道他去乾什麼了,反正出去後就不回來了。

而媽媽,則是抱著我痛哭,嘴裡說著一些我不太懂的話,但我還是記住了一些,什麼在外麵有女人啊,什麼賭博啊等等。

剛開始,看到媽媽那麼傷心,我還是會安慰媽媽,可是,漸漸的,媽媽經常帶一個男人回家,我知道,媽媽犯錯了。

可是,我不敢告訴爸爸,我怕爸爸會跟媽媽離婚,那樣我就會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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