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情況?”牽著馬匹的家丁隨即又瞟了一眼寧山,臉色更是一驚,怔怔然的在內心喃喃唸叨著:“我剛纔就是去牽了個馬,發生什麼了?”
寧山看著愣住發呆的家丁,連忙嗬斥道:“還不趕緊將快馬給公子和這位大人牽過去。”
啥?公子?大人?
家丁的腦袋有些懵,不過他自小懂得察言觀色,即便內心再怎麼的震撼,也依然按照著寧山的命令,將快馬牽到了顧恒生和燕塵歌的身旁。
顧恒生隨意打量了兩眼這快馬,然後從衣囊中取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家丁:“這就算是買馬的錢吧!拿著。”
“這……”家丁可不敢擅作主張,而是轉頭望著寧山,聽候命令。
“公子,區區兩匹馬而已,銀錢就不用了,隻求公子不怪罪我寧家辦事效率低下就好。”寧山立即上前兩步,對著顧恒生躬身抱拳的說道。
若是細看,能夠發現寧山此時的額頭正泛出許多微不可查的冷汗,他著實冇有想到原本普普通通的兩個人竟這麼不凡。
“拿著,本公子可不願欠下人情。”顧恒生怎麼會不知道寧山的小心思,想要和他拉攏關係,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在顧恒生的注視下,寧山嘴角微微露出了一抹苦笑,恭恭敬敬的從顧恒生手中接過了銀票,不敢再妄圖動一些心思。
而燕塵歌則是沉默不語的從家丁的手中牽起了兩匹快馬,儼然就是一個周到不已的仆人,冇有半點兒的靈玄境巔峰強者的高高在上。
眾人望著燕塵歌的仆人行為,心底又是一驚,寒氣凜凜的直逼內心深處。能夠讓一位靈玄境巔峰修為的強者心甘情願的當仆人,眼前的白衣公子到底是怎樣的來曆啊!
彼時,一道身影如同旭風般出現在了寧家的大門口。
此人身穿一件淡灰色的衣袍,麵容冷峻,年若四十。他便是易山城的城主,徐鋒。
一開始,徐鋒得知有人要他前往寧家見麵時,他還怒氣滿滿的似要發飆。畢竟,在易山城他就是天,而有人竟然開口讓他親自去見,這是何等的狂妄。
不過,當徐鋒得知召他相見的年輕人身旁跟隨著一位靈玄境巔峰修為的強者後,徐鋒連忙一驚,不說其它便直接朝著寧家火速趕來。
徐鋒雖貴為城主,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能夠讓一位靈玄境巔峰的武者跟隨在旁,無論家世或者自己的本事,都不是他徐鋒能夠招惹得起的。
於是,徐鋒便立刻從城主府出發,動用了全身氣力,終是趕到了寧家。
“不知是誰喚我而來?”在這種情況下,徐鋒可不敢端起自己城主的架子,自是保持著一種恭敬的禮數,抱拳對著前方眾人說道。
“你就是易山城的城主?”顧恒生慢慢的將目光轉向了徐鋒,用一種淡然孤傲的語氣,輕聲問道。
聞聲,徐鋒立即將目光瞥去,便發現了穿著白色長衫的顧恒生。看著如此年輕的顧恒生,徐鋒眉頭輕輕一皺,似是不喜剛纔顧恒生的那副風輕雲淡的語氣。
徐鋒也冇有發怒,而是小心謹慎的回答問道:“我便是易山城的城主徐鋒,莫非就是閣下有事找我?”
“嗯。”顧恒生自是捕捉到了徐鋒那一閃而過的不悅皺眉之色,不過他也懶得去理會彆人的心思,沉聲說道:“你既是城主,本公子找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