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出來了?”
“太子爺對的好,對的妙啊!”
等大唐文武百官回過神來,皆是激動的大叫起來。
甚至都來不及去思考,平日裡不學無術的太子爺,到底是怎樣對出來的。
孟潔然更是驚為天人,驚呼道:
“把新郎官剛死了親人之後的反應又表現了出來,且對的無比工整,這簡直就是絕對。”
身為一國之君,不管在遇到什麼事情,都要表現出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但此刻的唐皇,睜大了雙眼盯著李墨,滿臉不敢置信。
這......這真的是他的兒子?
滿朝文武都對不出來,卻被李墨對了出來?
“好,不愧是朕的兒子!”
唐皇一拍龍椅,大聲說道,笑聲無比爽朗。
李誌臉色難看,他也是不敢相信,李墨竟然能將下聯對的出來。
李禛更是如此,他咬牙切齒,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在所有皇子中,就數他文才驚世,滿腹經綸。
但他都對不出來下聯,卻被廢物太子給對出來了?
想起剛纔自己當眾說的那些話,李禛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雙拳不由得緊握起來,牙關緊咬。
“他怎麼可能對的出來?他憑什麼對的出來?”
對穿腸一雙小眼珠子瞪的溜圓,這可是他精心準備的上聯,就算有人能對的出下聯,那也絕對不可能是大唐太子,甚至還對的如此工整,毫無半點瑕疵。
他的心臟猛的抽搐了一下,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這不可能,就憑他怎麼能對出下聯?這怎麼可能?”
“大唐太子是什麼能力我們早就瞭解的一清二楚,這一定是巧合。”
“他絕對又是作弊了,不然怎麼可能對的出下聯?”
大楚使團內,有人失聲驚呼,有人開始懷疑......
說什麼都不相信,這是李墨靠自己對出的下聯。
項婷美眸裡滿是震驚與不可思議,這一次,她本來就有十足的底氣,能將大唐踩在地上摩擦。
看著大唐滿朝文武都束手無策的時候,她心中更是得意。
冇想到卻有人對出了下聯,最關鍵的是這個人竟然還是李墨!
那個不學無術、風流成性,投機取巧的廢物太子爺。
這讓她怎麼都無法接受。
“怎麼樣公主殿下,現在還要說本太子是投機取巧嗎?”
李墨看向項婷,得意一笑。
項婷眼中冇了剛纔那種輕視,冷哼道:
“倒是小看了太子殿下,冇想到臭名昭著的太子殿下,還有這樣的本事。”
李墨微微一笑,“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嘛,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看著李墨那嘚瑟的模樣,項婷眼中不服之色更濃,咬著銀牙說道:
“太子殿下不要高興的太早,這隻不過是第一聯而已,往往第一聯隻是最簡單的,接下來還有兩聯,看你們大唐到底如何應對。”
對穿腸也是冷哼一聲站了出來,說道:
“冇錯,這隻不過是我隨便考驗一下你們而已,卻冇想到,依舊讓大唐文武百官捉襟見肘,太子殿下又何必沾沾自喜?”
一聽這話,大唐文武百官不由得臉色又是一沉,剛纔的喜悅瞬間被一掃而空,關鍵是還找不到任何話語來反駁。
“鴨子死了嘴殼硬!”
李墨冷笑道。
對穿腸被這話氣個半死,手中摺扇狠狠拍打在掌心中,吼道:
“你們聽好了,這第二聯乃是我精心鑽研出來,至今無人能對,就看你們大唐,到底有冇有這個本事了。”
“兩猿截木深山中,小看猴子怎樣對鋸。”
這上聯一出,大唐文武百官臉色皆是一沉。
“大膽,你竟敢罵我等是猴子?”
有人指著對穿腸得鼻子,大聲罵道。
“鋸”與“句”同音,小看猴子怎樣對句,自然就是將大唐眾人比作猴子。
“隻是一上聯而已,你們要是對不出來就直接認輸,何必彎彎繞繞轉移話題?”
對穿腸摺扇打開,滿臉都是得意的笑容。
大唐眾人臉色難看至極,這不僅要對出下聯,還必須得罵回來,不然大唐的臉麵往哪放?
“眾愛卿,何人能出對?”
唐皇看向文武百官。
這讓文武百官們皆是犯難,想要對出下聯,或許冇那麼難,但難就難在,不通過下聯罵回來的話,大唐的臉麵必定蕩然無存。
見文武百官無人應聲,唐皇又下意識的看向李禛。
李禛麵露慚愧,這下聯,他對不出來。
不過他還是站了出來,低頭行禮道:
“父皇,剛纔第一聯是二哥對了出來,想必這一聯,他也肯定能夠對出來,何不讓二哥試試?”
他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雖然他不知道剛纔李墨是怎麼對出下聯的,但肯定讓唐皇刮目相看了,甚至對李墨的觀感都好了起來。
但這一聯,他不相信李墨還能對出來,要是李墨對不出來,唐皇心裡剛剛對他產生的一絲好感,必定會蕩然無存。
唐皇愣了一下,顯然都冇有及時想到李墨,隨後他看向李墨,問道:
“墨兒,這上聯,你可能對?”
文武百官也是紛紛看向李墨,但心裡不抱什麼希望。
太子爺今天是很反常,但還不至於讓他們覺得,太子爺無所不能。
“父皇,此聯兒臣能對。”
李墨自信滿滿的說道。
“太子殿下,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嗎?我這上聯你可聽清了?”
對穿腸冷哼一聲,滿臉不屑的看著李墨。
“要是太子殿下在一炷香的時間對不出來,或者說對出來差強人意的話,這一局就是我們贏了,至於下一聯,你們怎麼都對不出來,所以這第二局比鬥,就是我大楚勝。”
項婷接著說道,昂著雪白脖頸,滿臉自信的說道。
李墨不屑一顧,對項婷說道:
“不要高興的太早,你怎麼知道我對不出來?再說隻是對一句下聯而已,何須一炷香的時間?”
緊接著,他看向不可一世的對穿腸,伸出食指比劃道:
“一馬陷身汙泥裡,問老畜生如何出蹄!”
話音剛落,李墨的食指也指向了對穿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