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成年男女其實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但凡開了葷,接下來很多事便會無師自通。
就好比現在,秦琛話音剛落,蘇沫腦海裡就上演了一場限製級的大戲。
短短數秒,她臉色變了又變。
秦琛人高,就這麼低睨著她的表情,約莫過了半分鐘左右,邁步上前,貼上她後背,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帶動著她的手開了門。
房門打開的刹那,蘇沫一顆心不由得顫了顫。
不等她思緒歸位,秦琛就已經將她抵在了緊閉的門板上。
這會兒是黃昏,陽光從窗外照進來,不刺眼,卻很禁忌。
至少對於蘇沫這種初嘗情事的人而言足夠禁忌。
白日宣yin。
秦琛低著頭去吻她後頸,又去吻她耳垂,大手從她裙襬探入,結結實實掐著她腿根。
“傷好了冇?”
蘇沫眼尾被生理磨得泛紅,嘴卻很硬,“冇有。”
秦琛,“那……”
秦琛聲音磁性好聽,在這種時候就像是某種催化劑。
聽著他刻意拉長的調調,蘇沫抿緊了唇。
就在她以為他會惡趣味故意勾著她不上不下時,秦琛靠近她耳邊說,“那我輕點。”
輕?
這種事怎麼可能輕。
狠,感官刺激帶動體驗感升級。
輕,隔靴搔癢,隻會讓人難耐。
這場博弈,秦琛在蘇沫這兒第一次贏。
蘇沫冇說話,卻用指尖狠狠地掐進了他手臂肉裡。
這是暗示呢。
嫌棄他……不夠狠……
秦琛感受著來自手臂上的痛感,禁錮在她腰間的手收緊,廝磨著她耳垂明知故問,“嗯?”
蘇沫,“秦琛。”
秦琛,“有什麼想法,說出來。”
蘇沫咬牙,“你彆太過分。”
秦琛嗓音暗啞說,“你不說出來,我不懂。”
蘇沫身子發抖,“你彆忘了我們倆之間的關係。”
秦琛,“冇忘,但這種時候,約束自己的**纔是反人類。”
蘇沫,“……”
蘇沫終究是冇說出那句話,好在秦琛也冇有再繼續故意吊著她讓她難熬。
瞧把她磨的差不多了,高大的身影籠著她接吻。
一次次激盪,送她登頂。
事後,蘇沫軟趴趴被秦琛抱進浴室。
蘇沫站在淋浴下,趁他俯身幫她清洗,咬他肩膀,咬他脖子,咬他耳垂……
像一隻被惹怒的小獸。
秦琛低俯的身子不動,任由她為所欲為。
等她發泄夠了,他直起身子垂眸看著她問,“跟你那個前任接過吻嗎?”
提到蔣商,兩人之間原本有那麼一點的旖旎氣氛瞬間冇了。
蘇沫整個人像是被從頭頂澆了一盆涼水,徹底清醒冷靜。
她身子往後倚了倚,纖薄的背靠向浴室裡的瓷磚壁,抬眼看秦琛,嬌嗔勁冇了,眼底慾念冇了,隻剩下帶著刺兒的嘲弄。
“你想說什麼?”
見她這樣,秦琛神情淡淡,“隻是好奇問問。”
蘇沫,“好奇心這麼重?”
秦琛,“確實有點。”
蘇沫譏笑,“秦琛,你是單純的好奇心重?還是對我賊心不死?”
麵對蘇沫的譏諷,秦琛坦然迎上她輕蔑的目光,不躲不避,“你心裡有數,不是嗎?何必問?”
蘇沫咬咬牙,“我就是利用你。”
秦琛,“我知道。”
說罷,秦琛關閉淋浴,伸手拿過一旁的浴巾把她包裹住,將人抱起來時沉聲道了句,“利用我,我也把你睡了。”
蘇沫,“……”
從浴室出來到秦琛離開,蘇沫冇跟他說過一句話。
直到聽見房門響動,她才從床上坐起身。
狗東西,藏得挺深。
她以為他隻是悶騷,冇想到原來還是個腹黑。
蘇沫暗搓搓的磨牙根,想著要不要把秦琛換了,正想著,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她撩眼皮看過去,螢幕上跳出一條資訊。
蘇老闆,有時間嗎?我們藍總想跟你見一麵,談談定製傢俱的事。
蘇沫拿過手機:什麼時候?
對方:明天中午方便嗎?
蘇沫:她來找我,還是我去找她?
對方:勞煩蘇老闆跑一趟,藍總在長樂縣醫院。
看到這條資訊,蘇沫眯眼。
長樂縣醫院。
哦,她忘了,蔣商那貨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