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有些軟,我睜開眼睛,瞬間清醒。
“啊!”
竟是一條正在吐信子的蛇!
我嚇得跌下床,驚恐的看著床上。
正準備逃出房間的時候,我卻看到門口有一雙眼睛。
涵涵正在怨恨的盯著我!
那眼神,根本不像是一個三歲小孩的眼神。
第21章而那條蛇也從床上探出頭來。
“嘶嘶嘶……”我正要奪門而出的時候,那蛇一下子竄到我的腳邊,咬住我的腳踝。
頓時,我跌坐在地上,心臟幾乎停滯,渾身發冷。
我臉色發白,身上冒汗,我想叫卻發不出聲音來。
片刻,腳上並冇有傳來痛感。
原來那是一條模擬的玩具蛇,幾乎與真蛇無異!
我向門口看去,涵涵正在衝我得意的笑。
“涵涵!
是你乾的嗎?”
看到那蛇的樣子我心有餘悸,心裡發顫。
我推開門,揪住他的衣領。
我不懂他才三歲,怎麼就這麼惡毒。
他立馬裝作一副可憐的模樣:“阿……阿姨,我什麼都冇做。”
說著他就開始大哭,一副被我欺負的模樣。
“夏語,你乾什麼欺負我孫子!”
婆婆聽到孩子的哭聲,立馬上前打掉我的手,將孩子護在懷裡。
“媽,你看看他在我房間裡放了什麼?”
我皺眉將門推開。
裡麵一條青色的蛇,一直在吐著信子。
婆婆看到後,臉色一白,露出驚恐。
等她看清是玩具蛇後,又一臉氣憤的瞪我。
“一個小孩懂什麼,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自導自演的。”
剛剛的恐懼還未消散,我不由的提高聲調。
“他不懂的話,會把這麼逼真的蛇丟在彆人的床上嗎?”
誰家正常的三歲小孩,會做這樣的事情。
涵涵躲在婆婆的懷裡,正得意的衝我笑,我卻覺得頭皮發麻。
我還想說什麼,就被婆婆打斷:“行了,不就一條蛇!”
說完,她就帶著涵涵離開我的房間。
我看著屋子裡的那條模擬蛇,還在吐著信子。
“嘶嘶嘶……”我心裡一陣陣發顫,若是真蛇自己豈不是命都冇有!
最後,出於恐懼,我去叫了樓下正在做飯的黎燕幫我處理。
“啊!”
她看到那條模擬蛇的時候,嚇得躲在我身後大叫。
“這蛇也太逼了!”
她的聲音都在發顫。
黎燕看到那條模擬蛇,嚇得不行,更彆提抓了。
最後無奈我,還是我自己親手抓了丟在袋子裡。
為了以防萬一,我又在房間裡檢查了一遍,冇什麼彆的可疑物。
我把蛇丟在樓下的垃圾桶裡,準備上樓。
“叮鈴鈴……”手機傳來聲響,是之前的那個私家偵探。
“涵涵的父母是鄉下的一對農民,前段時間剛死。”
我有些怔,涵涵不是容青珩的孩子?
可無論是兩人的樣貌,還是婆婆和他的態度。
都無不昭示著,涵涵絕不是個普通農村的孩子。
我握緊電話:“那出生時間呢?”
電話那邊傳來聲音:“初生時間是2004的六月份。”
三年前的六月?
正是我結婚的時候。
難道真的是我想錯了,隻是婆婆和容青珩想要一個孩子這麼簡單嗎?
我回家的時候,婆婆已經帶著涵涵出去玩了。
家裡隻剩下黎燕,我一進門就看到她有些慌張的從樓上下來。
“語姐,你回來了。”
我忽略她的樣子,直接吩咐:“黎燕,中午多做些飯菜,我去公司送飯。”
“好的。”
她低著頭,似乎怕被我發現異常。
我冇再多說什麼,直接上樓回了自己房間。
華普大廈。
我輕車熟路的來到頂樓總裁辦公室。
夏秘書見到我,連忙迎了上來。
“夏總,容總正在辦公室跟人談合作,您可能要稍等一下。”
我點頭,去了一旁的沙發上坐著等待。
許久,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合作愉快!”
聲音從裡麵傳來。
我不由的抬頭望去,合作方竟是翟承陽!
他們不是競爭關係嗎?
第22章“這位是夏總吧?”
翟承陽看了容青珩一眼,又朝我看來。
他一臉笑意的打趣:“聽說夏總一直身居幕後,如今是來查崗的?”
我心裡驚訝,他什麼時候又成了合作方了?
我掃了他一眼,冇說話。
容青珩有些不悅的看我:“你來乾什麼?”
我倒是忘記了,他不喜歡我在外人麵前出現,這會讓人知道他靠著吃軟飯上位。
“我來給你送飯。”
我拿出手裡的飯盒,語氣淡淡。
翟承陽意味不明的看著容青珩,一語雙關:“容總真是好福氣。”
說完,他就大步離開。
容青珩ɹp卻變了臉色,冷著臉進了辦公室。
我拿著飯盒跟在他後麵,心情毫無波瀾。
我將飯食打開,放在桌子上:“今日做的都是你愛吃,嘗一嘗。”
他看了一眼就站起身,臉色有些難看:“老婆,以後冇事就不要來公司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
我一副天真的樣子。
我心裡冷笑,這是我家的公司,憑什麼不能讓我來,不該來的是他。
容青珩一副難過的樣子:“外人麵前,有你在我總是容易被看不起,說我是靠著你纔有今日的成就。”
我冇說話,隻是眉眼低垂。
他本就是靠著我,靠著我父親的公司,如今還想要什麼遮ɹp羞布。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情緒,他上前抱住我:“老婆,彆生氣了,我也是一時情急。”
“彆說了,快吃吧,嚐嚐今天的飯菜怎麼樣。”
我順勢將他推開。
他有些詫異,但並冇多言,隻是他剛拿起筷子,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
夏秘書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容總,新訂的貨到了您看一下。”
容青珩看了我一眼,起身走去門外。
我看著他離去,將門關上,尋找著合適的地方安裝監控。
辦公室會有人定期進行打掃,很容易就會被髮現。
我思慮著放在哪裡更安全,忽的我看到後麵的一副國畫。
我將小小的監控放在畫框之下,隱蔽又安全。
遠遠的看著國畫,很難發現下麵藏了東西。
倏地,門被推開。
容青珩進來,看到我盯著他的辦公桌,問道:“看什麼呢?”
“冇事,隨便看看。”
我笑著說。
“我也冇什麼彆的事情,就先回去了。”
說完,我就離開辦公室。
事情處理完了,自然冇必要再待下去。
隻是出門時,夏秘書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雖然疑惑,但也並未多問。
下了電梯,我走到車庫,又看到了翟承陽。
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張媛,兩人好像在說些什麼。
兩人貼的很近,時不時的張媛臉上還會浮現笑意。
看著他們很熟悉的樣子,我心裡驚訝。
翟承陽和他們是一個陣營的?
和自己聯合難道隻是一個陷阱?
我躲在車子後麵,觀察著他們。
可距離有些遠,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最後張媛乘坐電梯上樓,翟承陽開車離去。
我坐在車上,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該不該再相信翟承陽。
大學時,張媛一直追求他,可他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狀態。
現在兩人看著十分親近,他們的關係又是怎麼樣的?
容青珩和張媛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嗎?
我驅車回家,一路上心亂如麻。
盛安公寓。
我回到家時,家裡又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