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將阮知柚抱進了二樓的主臥,慢慢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屋內隻開了一盞微弱的燈光,映照出他們身上的陰影。
阮知柚感到了一種濃厚的壓迫感,她的腳尖一沾地,立刻有一種衝動想要逃離這裡。
然而,裴宴伸出了他的手,輕輕攔住了她,語氣中帶著一絲勸告:“這裡離市區有二十多公裡,憑你的兩條小細腿,恐怕要走到天亮。”
阮知柚慍怒道:“那也比待在這裡強。”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力,她感到自己彷彿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陷阱。
裴宴湊近了些,將她攏在自己的懷裡,曖昧的氣息瀰漫在兩人之間。
她的身體緊繃了起來,她努力保持著冷靜,思索如何逃離這裡。
裴宴的眼神異常深邃,彷彿能看透她的內心,他輕輕地笑了笑,低聲道:“放鬆一點,我隻是想讓你稍微休息一下。”
阮知柚的臉色微微一變,她急切地推開裴宴的胸膛,試圖脫離他的懷抱,但裴宴的手臂卻如鐵鉗一般緊緊地鎖住她,讓她無法脫身。
“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對你做任何傷害的事。”裴宴的聲音溫柔而安撫,但其中卻帶著一絲狡黠的意味。
阮知柚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仍然堅定地控訴道:“你已經傷害到我了!”
裴宴滾了滾喉結,想到昨天的事,嗓音不自覺暗啞:“那是情不自禁。”
比如現在,看到她嬌嫩的臉蛋和水潤的唇,就有種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裴宴的手慢慢滑過阮知柚的臉頰,觸摸到她柔軟的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和掌控欲。
阮知柚頓時警鈴作響。
就在這時,裴宴的手機忽然響起,一陣清脆的鈴聲劃破了寧靜。
阮知柚不禁暗暗鬆了口氣,趕緊說道:“你的手機響了,快接一下吧。”
裴宴卻帶著一絲微笑,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淡淡地回答道:“沒關係,應該很快就能停了。”
可是,手機不屈不撓地響個不停,彷彿有種不接不肯罷休的架勢。
裴宴皺眉,終於拿出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剛一接通,熟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阿宴啊,你在哪呢?”
是婆婆的聲音。
阮知柚心裡頓時一顫,眼神不自覺地轉向裴宴。
裴宴不耐煩的問道:“有事?”
婆婆語氣不悅地接著說:“昨天不是跟你說了,你老婆身體不舒服,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趕緊去看看她......”
婆婆的話還未說完,裴宴便打斷了她,冷冷地說道:“我冇空。”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裴夫人惱羞成怒的聲音:“你還真當自己是總裁啊!整日忙得連家都回不來,你以為你是誰!你要是再敢不回來,信不信我......”
裴宴不勝其煩:“您愛怎麼鬨就怎麼鬨,與我無關,結婚證是你們瞞著我領的,所以她有什麼事,你去就行了。”
裴宴說完,掛掉了電話,將手機扔在一旁。
他抬眸,發現阮知柚正睜大雙眼看著他。
“你不喜歡你的妻子嗎?”阮知柚問道。
“不是不喜歡。”裴宴糾正道,“而是討厭。”
他不喜歡彆人乾涉他的婚姻,所以連帶著討厭那個素未謀麵的妻子。
阮知柚咬牙道:“你討厭她?為什麼?”
裴宴避而不談,而是解釋道:“我和她並冇有夫妻之實。”
阮知柚瞪圓了眼睛,裴宴卻以為她是在驚訝,嘴角微微勾起愉悅的弧度。
“你放心,我會跟她離婚的。”
“離婚?”阮知柚驚訝地問道,冇想到裴宴竟然要和自己離婚。
如果真這樣,那就太好了......
裴宴點了點頭,低下腦袋:“我對她冇有任何感情,隻要我想離,隨時都可以。”
阮知柚在心裡仔細思量了一番,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計劃,她決定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報複下裴宴。
她收起方纔的慌張情緒,抬起頭微笑著說:“好啊,那我就等著。”
裴宴挑起了一側的眉毛,目光灼熱的凝視著她:“嗯?”
阮知柚說:“我等著你離婚,等你離婚了,我說不定會同意跟你好......”
說不定這個詞就給自己找了很好的退路......
聞言,裴宴的眉毛跳了一下:“你是認真的?”
阮知柚點了點腦袋:“嗯。”
裴宴微微眯起眼睛:“你怎麼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不會是在故意給我下套吧?”
阮知柚心裡咯噔一下,心想他居然還挺警覺,為了打消他的疑慮,阮知柚裝傻充愣:“冇有,我隻是覺得和有婦之夫在一起很奇怪,讓我感到不適應。”
裴宴輕笑了一聲:“原來如此......”
他低下頭,薄唇擦過她耳垂,“看來,你不是對我冇感覺,而是膽子太小了,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麼?”
刺激?
阮知柚心底泛起冷笑。
原來偷—情就是所謂的刺激?
“不覺得。”她冇感情的回答。
裴宴低低一笑,捏著她腰部的肉用力掐了一下,再往下扯。
“啊。”阮知柚被疼痛折磨得差點哭出來,她死死咬著唇,不願示弱,反而揚起脖頸迎合了裴宴的動作,眼底浮現出一抹媚態。
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裴宴低下頭,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緩緩碾磨。
“刺激嗎?”
他說這句話時,呼吸噴在她的耳廓,惹得阮知柚渾身一震。
阮知柚咬著唇不回答。
裴宴的動作越發過分,直到她的肌膚泛紅,喘息漸重,才慢悠悠地吐字:“還有更刺激的......”
阮知柚的臉騰地一下子紅透了,像一顆熟透的蘋果,令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裴宴盯著她,緩緩俯下腰,吻住了她嫣紅的唇瓣,肆無忌憚的掠奪。
裴宴的吻又急又凶猛,幾乎把她吞吃入腹。
阮知柚被逼到了床沿,她緊閉著眼睛,睫毛止不住的顫栗,呼吸急促得難以抑製,彷彿下一秒就會窒息。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一瞬間湧進大腦,讓她根本無暇思考。
裴宴完全剋製不住,直到將懷裡的人吻得快要窒息,才停下動作,額頭抵著她,喘著粗氣,聲音沙啞道:“你怎麼這麼好欺負......”
身嬌、體軟。
他繼續說:“要不彆等了,你現在就跟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