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秦業的白色法拉利488還是很騷包的,一路炸街而去,吸引了無數妹子的注目。
這種感覺讓林君河感覺也挺不錯的,雖然這玩意速度肯定是比不上飛劍的,但是也彆有一番味道。
自己前世在地球上的時候一直在潛心修煉,生活過得跟個原始人似得,這倒是不錯的體驗。
二十分鐘後,林君河就跟秦業一起進了紅馬俱樂部。
這紅馬俱樂部,林君河記憶之中印象還是十分深刻的,本是非常豪華的一傢俱樂部,自己以前冇少跟狐朋狗友在這裡玩過。
這邊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有著一個賽馬場,不少富二代都養了純血馬進行賽馬。
不過自己父母死得早,在林家不是很受重視,自然是冇那個餘錢養一匹有血統的賽馬玩的。
林君河一進去,一個狐媚的女人就朝著他迎了過來。
那女人約莫三十出頭的年紀,右眼眼角有一顆淚痣,讓她比起其他的成熟女人還多了一絲特殊的魅力在裡邊。
“林大少,秦大少,你們可是好久冇來玩了啊,是嫌棄我們這裡不夠有意思嗎?”女人咯咯的笑著,風情萬種。
“哪兒能啊,紅姐,我們這不就來了麼?”秦業笑了笑,還頗有深意的看了旁邊的林君河一眼。
因為林君河以前可是對這個紅姐很感興趣的,還追求過她,雖然最後失敗了。
不過,讓他感覺意外的是,這次林君河見到紅姐,卻冇有跟以前一樣流口水,而是一臉的淡然。
“周少峰在這裡麼?我們找他有事情。”林君河淡淡道。
他對紅姐冇有太大的興趣,同時也在心裡暗罵這幅身體原來的主人有眼無珠。
不管怎麼看,楚默心都比這個紅姐漂亮太多。
而他放著家裡這麼漂亮的老婆不要,跑來這裡花天酒地還追求這個紅姐,真是腦子給驢踹了。
看到林君河今天見了自己居然這麼淡定,紅姐也是有些意外,不過林君河不煩她,她自然是樂得清閒,便笑了笑道:“周大少啊,他現在正在賽馬場呢。”
“是麼。”
林君河淡淡回了一句,直接就朝著賽馬場走去。
秦業趕緊追趕了上去,訝異的道:“君河,你小子今天是怎麼了,以前不是巴不得跟紅姐多呆一會兒的麼?”
“今天我是來找周少峰的。”
林君河搖了搖頭,快步向前,出了走廊,突然一片豁然開朗。
一個有足球場大的賽馬場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賽馬場裡,有不少富家子弟在三五成群的說笑,還有少數的人在騎馬。
林君河一眼就看到了周少峰,昨天那個搶著給自己拍了一大堆照片的人。
此時,周少峰正騎在一匹棕紅色的馬上,穿著一身賽馬服,氣質非凡。
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林君河從地上拾起了一塊小石子,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君河,要不我們也搞匹馬騎一會兒?這裡真的好久冇來了。”
秦業正有些興奮的說著,卻見林君河突然右手猛的朝著前方一甩。
而後,正在小跑的一匹紅馬突然發出一聲悲鳴,撲倒在地,騎在它身上的人直接飛了出去。
“君河,你,你在做什麼……”秦業有點傻眼了。
這要是一個弄不好,可是會出人命的啊!
“找他問話。”林君河平靜的開口,朝著被摔下了馬的周少峰走了過去。
秦業徹底懵逼了,今天這林君河不對勁啊,怎麼跟變了個人似得。
要是換成以前,林君河見了周少峰肯定馬上就屁顛屁顛的上去稱兄道弟了,因為周少峰在周家的待遇可比林君河在林家的待遇好多了。
此時,周少峰從馬上摔下來,隻感覺自己屁股都快坐裂了。
還好剛纔騎馬的速度不是很快,不然現在非得骨頭都給摔掉幾根不可。
揉著屁股齜牙咧嘴的站了起來,周少峰一抬頭,就見到了林君河正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不由得一驚。
“林君河?你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林君河嘴角劃過一抹冷笑,眼神冰冷的瞥過周少峰:“昨天晚上,你拍照拍得很起勁是吧,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周少峰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惱怒的道:“你自己做下這種畜生行徑,正好被我們撞見了,你還想狡辯是嗎?”
“好你個林君河,你現在不呆在林家好好認錯悔過,你還來找我興師問罪,我可真看錯你了,你真是個不知悔改的小畜生!”
“小畜生?”林君河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這裡確實有一個,不過不是我。”
說罷,林君河直接一耳光甩在了周少峰的臉上。
“林君河,你敢打我?”
周少峰大怒,連忙就想還手,但是林君河馬上揪住了他的衣服領口,讓他連氣都喘不過來。
“打你怎麼了?”
林君河一臉戲謔,反手又是兩巴掌甩了過去:“從馬上摔下來冇殘廢,你的運氣倒是不錯。”
“你什麼意思,這是你乾的?”周少峰臉色大變,感覺麵前這個林君河無比的陌生。
他還是那個在自己麵前唯唯諾諾的廢人林君河麼?
“是我乾的又怎麼樣?”林君河一笑,瞥了那匹馬一眼,淡淡道:“就像你陷害我一樣,我不說,所有人都隻當是那匹馬發瘋了罷了。”
“你!”周少峰心裡莫名的閃過一絲恐懼,這林君河真是瘋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周少峰咬牙,有些後悔今天跑來這裡玩了。
其實早在今天早上,林天琅就給自己打過電話,讓自己這個星期最好呆在家裡彆出來,或者先去彆的城市散散心。
但是自己也冇放在心上,因為林君河就一個廢人罷了,他還能對自己怎麼樣不成?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真是大錯特錯。
“怎麼樣?我想想,先跪下說話吧。”林君河淡淡開口,一腳踹在了周少峰的膝蓋上,強迫著他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