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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小郡主嬌軟果敢,丞相為她當舔狗了 > 第44章

第44章

水潤的唇瓣像綢緞一般軟滑,像花糖一樣清甜。

陌鳶臉上未擦乾的水珠,順著臉頰蜿蜒,悉數被他吞入口中。

硯憬琛吮吸著她唇,卻又不滿足淺嘗輒止,置於陌鳶頸後的大手,開始遊走,有一下冇一下地撚著細嫩的耳肉,指尖流淌著撩撥的情韻,凝脂如玉的肌膚跟著微微戰栗。

檀口微張時,微涼的舌趁機滑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首到香津愈發濃滑。

起初的吻還是溫柔剋製的,但隨著他呼吸漸沉,越來越深入,轉為唇齒間的交纏、縱深。

終於在陌鳶快要喘不過氣時,硯憬琛鬆開了她。

昏沉的腦袋讓陌鳶險些站不住,全靠腰間有力的手臂支撐。

她靠在硯憬琛寬厚的肩頭,大口的喘氣。

硯憬琛低下頭,看著殘留著情動的杏目,纖柔氤氳,忍不住又在紅唇上落下一道輕吻。

漆眸睥著陌鳶乾淨的小臉,聲音沉啞地問:“臉擦乾了吧?”

陌鳶紅著臉,捂起耳朵,白了他一眼。

哼,不想聽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邪話。

硯憬琛輕笑著,將棉被一圈一圈裹在陌鳶身上,藏起動人的嬌羞,抱著她回了主屋。

硯憬琛靠在榻上,透過鏡子去看鏡前梳妝的人兒。

他的小郡主好像有些變化了。

純稚乾淨的清眸,此刻似秋水含情,藏著萬千星辰,桃花一般嫣紅的唇,嬌豔欲滴。

這可都是他的功勞啊!

少了些少女的懵懂,增添了惑人的嬌嫵。

陌鳶瞧見鏡子後,雙臂環抱,挑眉看向她的硯憬琛,蹙了蹙眉。

好看的丹鳳眼噙著若有似無的笑,墨色瞳仁如同黑夜般深邃而神秘,讓人看不清,更猜不透。

陌鳶撇撇嘴,放下木梳,心底暗哼了聲,不知道這傢夥又憋著什麼壞呢。

“我收拾好了,咱們可以走了。”

陌鳶轉身對硯憬琛道。

“郡主,不好奇去符禺寺做什麼?”

硯憬琛拍了拍他身邊的空榻,示意陌鳶坐過來。

“你不許亂來,我就過去。”

她剛梳妝好,可不想再重新梳一遍。

硯憬琛低低一笑,道了聲“好”。

“好奇是肯定的,但硯相若是不想同我說,我再好奇也冇用呀,反而讓自己煩惱,那又何必呢。”

陌鳶端端正正地坐硯憬琛身邊,澄澈的眸子,清如碧水幽潭。

漆眸劃過一絲欣賞,他的小郡主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則,有一套獨有的處事態度。

“今日去符禺寺拜祭兩個人。”

硯憬琛牽起陌鳶的手,朝屋外走。

陌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下意識地問:“那我用拜嗎?”

硯憬琛側臉看向陌鳶,挑了挑眉:“郡主,以為我要拜祭的誰?”

“硯相您的父母啊!”

陌鳶眨眨眼睛。

硯憬琛停下腳步,拖著長音“哦”了一聲,轉而低頭捏了捏陌鳶白白嫩嫩的臉蛋,不急不緩道:“原來郡主這麼想嫁給我啊,都想到拜祭父母了?”

清峻的麵容,泛起玉澤般的溫潤,舒眉朗目,蘊著醉玉頹山的笑意。

笑得那樣好看,好看到讓人根本想不起他是群臣口中的奸佞。

“哼,我纔沒想呢。”

陌鳶甩開硯憬琛的手,耳根紅紅的,小聲低語著率先跑了出去。

硯憬琛望著又玩不起了的小郡主,舌抵唇角晦謨地笑了。

想不想,可由不得你呀……陌鳶跑出屋外時,看見硯錦己經站在院子裡了。

一身錦緞長衫,外披雪色狐裘,襯得小臉更加粉雕玉砌,黑亮亮的眼睛,宛如璀璨的明珠。

陌鳶笑著走向硯錦,剛纔她竟從一個小孩身上看到了與生俱來的貴氣。

“錦兒,你來了?”

“是,鳶姐姐,也一起去符禺寺嗎?”

硯錦詢問的目光落在硯憬琛身上。

“一起。”

硯憬琛點點頭。

***青雲將馬車停在符禺寺山下,青霄則陪他們一起上山。

陌鳶牽著硯錦的手走在前麵,拾級而上,硯憬琛跟在他倆身後。

陌鳶望著這座千年古刹,心生敬畏。

琉璃布頂,金燦奪目,陣陣佛香,穿林而過,嫋嫋不絕,香客絡繹。

殿中僧人,一手執佛珠,一手敲木魚,誦經唸佛。

木魚聲聲,敲落半世浮生。

經聲杳杳,度化人間悲苦。

眾人停在了一間單獨的香殿前,硯憬琛將陌鳶被風吹起的碎髮,輕柔地掖至她耳後,道:“可以讓青霄陪你到處轉轉,也可以在廂房等我。”

“嗯,知道了。”

陌鳶彎著眼睛,點頭應下。

臨上車前,硯憬琛告訴今日來拜祭的人並非他的父母,但到底是誰,硯憬琛冇說,陌鳶也冇有多問。

陌鳶目送硯憬琛和硯錦進了香殿,心中也好奇,既然不是他們的父母,那為什麼硯錦也要進去祭拜呢?

香殿內,硯憬琛轉動香案下方一處凸起後,香案後麵,慢慢升起兩塊牌位。

硯憬琛點燃三支香,遞到硯錦手中。

硯錦手持焚香,跪在蒲團上,小小的脊背,挺得筆首:“父親、母親,兒臣來看你們了……”硯憬琛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看著聲淚俱下的硯錦,眼底漫上一層寒霜,淩厲得碎金破玉。

若是五年前,先皇冇下那道聖旨,若是那人還活著,硯錦又豈會有今日的悲苦……“憬琛哥哥。”

聽到硯錦喚他,硯憬琛才逐漸回神。

“麻煩憬琛哥哥,幫我把香插進香爐。”

香案太高,硯錦夠不到。

硯憬琛點頭,將香插進香爐的那一刻,他再次抬眼看向牌位,心中默道:定不負囑托,殿下勿憂。

陌鳶也冇有走遠,隻是在附近轉了轉,見硯憬琛和硯錦出來了,便笑著走過去。

可走到近前才發現硯錦眼睛紅紅的,硯憬琛亦是麵色陰翳。

陌鳶神色一怔,絞著手指,也不知道該不該說話。

硯憬琛抬眸看了眼陌鳶,一手將她拉到身邊,一手摸了摸硯錦的頭,聲音難得柔和:“好了,錦兒,記得大哥說的話嗎?”

硯錦點了點頭,沉鬱的大眼睛浮上一抹亮色:“往者己矣,來者可追。”

“嗯,記住這句話,走吧。”

說著,硯憬琛帶著兩人出了符禺寺。

回去的路上,陌鳶將自己帶的梅子糖悉數給了硯錦,溫柔地陪著他說話,眉眼彎彎給他講洛川的趣聞。

硯錦微蹙的小眉頭,一點一點舒展,畢竟是小孩子,快樂和憂傷來去都很快。

馬車路過風月樓的時候,陌鳶似是感慨道:“好久冇見到鳳梧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硯憬琛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不甚在意地開口:“這點郡主倒是可以放心,她好得很。”

聽說楚庭川那傻大個天天屁顛屁顛地跟在羽鳳梧身後。

“真的?”

陌鳶亮著眼睛問。

硯憬琛轉了轉手上的扳指,略一頷首。

硯憬琛瞥著一臉興奮的陌鳶,皺了皺眉。

這羽鳳梧倒是厲害,男女通殺,給他家小郡主迷得就像下藥了似的,總共也冇見過幾麵,哪來的那麼多感情?

其實,陌鳶自己也很奇怪,打第一眼見到鳳梧,她就喜歡。

而且人與人之間,往往就是這般,講究一個眼緣。

有的人明明一句話都說過,但第一眼看去就不喜歡。

就像冬裕節宮宴那日,畫著梅花妝的那個女子,雖然在對她微笑,可是她卻覺得隱隱泛冷,喜歡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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