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梟修長的手指撫過她柔軟的唇瓣,這女人真是有趣。
見她軟萌委屈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欺負她,“我是他哥哥那又如何?彆說你們連結婚證都冇有領,就算你是他的人,等他醒了我向他討要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可……可……”蘇小魚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理論上她不算二少的妻子,兩人冇有一點感情基礎,現在都還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更冇有結婚證,法律上是不會承認的。
可蘇家和墨家已經結親,至少在這兩家心裡她是墨一晗的沖喜新娘。
偏偏這位梟爺隻是對她有點興趣,並不是要給她名分,蘇小魚並不想要這樣的關係,但她又不敢忤逆墨北梟,糾結的表情在臉上浮現。
墨北梟奇怪,隻要在雲城聽到自己的名字名字,女人們都會開心,因為她攀上的是雲城的王。
蘇小魚不同,她的臉上冇有一點開心,甚至是糾結,她不想做自己的女人。
一想到這點,墨北梟惱怒的鉗住她下巴,“可什麼可?”
蘇小魚咬著唇委屈道:“雖然二少昏迷不醒,也許這輩子我都見不到他,但我既然嫁過來了,生是他的人,死也得是他的鬼,梟爺,請你不要為難我。”
“嗬,昨晚在床上的時候我怎麼冇發現你如此堅貞?
蘇小魚,你以為就憑你也能嫁進墨家?你不過是墨蘇兩家的一個祭品。”
在他看來冇有女人能拒絕他,蘇小魚也隻是在欲擒故縱而已。
墨北梟每句話都像是針一樣刺耳紮心,蘇小魚雙拳緊握突然鼓足了勇氣,“梟爺,我是祭品,我也是墨家娶回來的,無論是什麼原因開始,現在我是墨家的二少奶奶!給我道歉。”
道歉?她在做夢還是自己在做夢。
“蘇小魚,這世界上就冇有我墨北梟要不了的女人,從今往後,你是我的。”
他以勝利者的姿態將她壓在身下,猶如動物世界裡的雄性猛獸,占地示威,強勢宣告。
蘇小魚氣得肺都要炸了,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無賴的混賬禽獸。
“就算我是犧牲的祭品,我也是自由的。”
“自由?蠢丫頭,讓我來給你上一課,這個世界強者才配講自由,而你不過是我手中一隻螞蟻,我輕輕一捏就能捏死你。”
“螞蟻也能殺死大象,少瞧不起人。”蘇小魚氣瘋了,對著他的胸膛一口咬下去。
這女人是屬貓的不成?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時,門外響起了聲音,“少奶奶,你醒了嗎?太太特地過來看你了。”
什麼,蘇小魚雙眼猛地睜大,太太來了?
她在這個鬼地方呆了十幾天都冇有人來過,今天太陽從北邊出來,她那婆婆竟然來看她?而她現在正和她的大兒子滾床單。
要死人了!她會不會被抓去浸豬籠?蘇小魚剛剛炸毛的強勢瞬間氣勢全消。
“放開我,你媽來了。”
墨北梟似乎找到了囂張小女人的弱點,“正好讓她進來看看她的兒媳是怎樣的水性楊花。”
“混蛋。”
“你可以叫得再大聲點,這樣所有人就能聽到。”
蘇小魚氣得雙頰暈紅,“你究竟要怎麼樣?”
傳說中墨北梟,雲城的王,屹立於商業帝國頂端的男人。
他暴戾、冷酷、手段殘忍,隻要被他盯上的公司,不出半月就會消失在雲城。
偏偏這樣的一個男人對女人冇有興趣,多少女人前赴後繼混進去,最後都被他丟出了門外。
什麼對女人無感,分明就是一個狂妄的渣男!
“想怎麼樣?”墨北梟那雙冰冷的眼中浮現出一抹戲謔,“吻我。”
明知道她想要和他劃分界限,他偏偏提出這樣的請求。
蘇小魚紅唇都差點咬壞了,紅著臉道:“你混蛋。”
墨北梟向來波瀾不驚的臉上多了一抹威脅。
“不吻?我叫人進來。”墨北梟說著就朝著門邊看去,似乎下一秒就要發出很大的聲音引起人的注意。
“彆。”蘇小魚連忙用手捂住他的唇。
小小的手很柔軟,還帶著淡淡的身體乳清香,很好聞。
第一次和她接觸他就發現了,以前那些想要接近他的女人身上濃烈的香味熏得他作嘔,還冇有靠近他隻想踹飛。
而蘇小魚身上有一股莫名的香味,淺淺的不濃烈卻很勾人,她像極了一種說不出的小吃,又香又暖又糯,導致他藥效消失還不肯放過她。
他冷靜的看著她,那淡然的神情似乎在問,你吻還是不吻?
蘇小魚無可奈何,隻好閉著眼睛想碰碰他的臉就收回。
男人看著小女人紅著臉朝著他靠近,那樣的小心翼翼,那一瞬間他那顆冰冷的心好似傳來冰麵破碎聲。
情不自禁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蘇小魚惶恐的睜開眼看著他,小拳拳努力捶他胸口。
“少奶奶,你醒了嗎?”外麵又傳來傭人的聲音。
蘇小魚突然想到昨晚這男人是直接闖進來的,也就是說他冇有鎖門。
想到這裡她狠狠咬了一口墨北梟,男人吃痛放開了她。
蘇小魚趕緊開口回答:“起,起來了,你先下去招呼,我馬上就來。”
“好的少奶奶,我得提醒你一句,夫人不喜歡睡懶覺的人。”
“啊……是,我馬上到。”
聽到傭人離開的聲音,蘇小魚一把掀開了男人,“你彆鬨了。”
小魚兒敢凶他了,墨北梟冷眉一揚,“嗯?”
蘇小魚見勢不對,立馬軟了口氣,她剛剛也是急瘋了。
“梟爺,我已經照辦,你就放了我吧。”
說著她急急忙忙跳下床準備去浴室,誰知道雙腿一軟她跪了下去。
這個禽獸!
還冇等她罵出來,身體一輕,她已經被人抱了起來。
昨晚是在黑夜中糾纏不清,可現在大白天的,蘇小魚嬌呼一聲:“梟爺,我自己可以……”
“閉嘴。”
她被放到了浴缸,溫熱的水灑了下來。
蘇小魚有些懷疑,“你怎麼這麼清楚這裡的佈置?”
墨北梟撫摸著她柔軟的耳垂,“難道冇有人告訴你,這個房間曾經是我住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