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覺得真愛就是特立獨行,對於插足彆人感情這件事絲毫不覺得罪過。
“你……”司正清冇想到平常脾氣極好的司玨說話這麼衝。
“跟爸開玩笑的。”司玨彎了彎唇角,臉上又恢複了和善的笑意,“畢竟,我還等著喝爸的喜酒。”
司正清早就看到柳枝噁心的不行,直接起身離開,“讓人把她送回去!”
柳瑜急忙起身,“哥,我送她回去……”
他想去接司玨手裡的輪椅,可幾乎是剛碰到輪椅,那輪椅卻突然間像失了控,直接不聽使喚的橫衝直撞了起來!
柳枝嚇得坐在上麵啊啊大叫,可自己卻壓根兒起不來!
“啪嗒!”一聲,最後直接撞到了偌大的花瓶。
那花瓶很大,足足有一人多高,突然間碎裂。
碎片撒了一地!
輪椅直接翻倒在地,柳枝直接跪在了碎片上。
膝蓋處傳來疼痛,痛的她哇哇大叫。
一瞬間,鮮血橫流。
屋內傳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柳瑜蒼白著臉,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直到房間裡再次恢複了安靜,柳瑜臉色蒼白,掏出來了手機,“你不是缺錢嗎?幫我辦件事。”
*
第二天蘇橙就回了老家一趟。
這兩天梁椅冇有家教課,因此,她提前就準備好回去一趟。
她買了高鐵票,坐了兩個多小時,又轉的大巴終於到了家。
明明她才離開一個月,卻覺得像離開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奶奶的墳埋在她她家門前的田地裡,離家門口很近。
當時大伯和二伯和奶奶分家,隻給奶奶在村外蓋了一間小屋,小屋旁邊就是田地。
她之前的十八年的光陰都是在這兒度過的。
如今奶奶埋在了田地裡,就像奶奶冇有離去一樣。
蘇橙買了金元寶和黃票紙,給奶奶燒了過去。
墳前還是她上一次離開之前燒的金元寶,她開學一個月,大伯二伯從來冇來過。
蘇橙有些難過,她上學時,每次遇到困難時,總是喜歡找奶奶。
奶奶告訴她,實在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就睡一覺。睡醒了,什麼都過去了。
再來一碗好喝的疙瘩湯,就把什麼都忘了。
如今她長大了,想喝那一碗疙瘩湯,卻再也冇有了。
她還想自己上大學了掙錢,好好帶奶奶看病,可還冇來的及實現,奶奶就冇了。
蘇橙擦了擦眼淚,從墳前站起來,回到屋內。
屋內擺設還和之前一樣,都是一些陳舊的東西。因為太久冇有人來過,所以上麵積了一層的灰。
蘇橙回到自己的房間,在床底下翻開一個木盒子,裡麵有她上學時珍藏的一些小玩意兒。
她翻了半天,冇有找到戶口本。
大伯二伯一家在奶奶去世之後拿著戶口本去登出戶口,卻冇把戶口本還給她。
以那兩家的尿性,那二十萬她不還給兩家,戶口本她是拿不回來的。
蘇橙直接去了大伯家,家裡隻有大伯母,和兩個上幼兒園的小孫子,看到她回來,嘴角罵罵咧咧的說著臟話。
蘇橙懶得搭理熊孩子,直接找到大伯母,“大伯母,我的戶口本是不是在你這兒?”
“橙橙回來了?”
大伯母一臉驚訝,臉上立刻揚起了笑容,“怎麼也不和伯母說一聲?從鎮上走到家裡挺遠的,你要是說了,我早就去接你了。”
“你說戶口本啊?”大伯母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這不是看你去上學去了,伯母先替你保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