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山脈雖然比不上蠻妖山脈,但是在燕國,太行山脈被譽為燕國第一山脈,橫縱上萬裡,奇峰羅列,時不時還會出現幾頭四階乃至於五階的蠻妖!
燕國八大宗派裡有三個宗派的宗址,就座落於太行山脈之中。
當蘇寒等人趕至此地的時候,太行山脈已經被八大宗派的弟子給封鎖了起來。
幾個進山的關鍵入口,全都站著清一色服飾的宗派子弟,這些宗派子弟修為弱的有肉身境七八重,強的已經有胎息境。
“你們做什麼!太行山脈又不是你們宣雲宗的,憑什麼不讓我等入內!”
“就是啊!這也太霸道了吧!”
“你們站住!八大宗派聯手七大頂尖勢力的天驕已經把古魔雷獸逼進絕路,爾等入內,豈不是攪局!”
“再往前,我們就不客氣了!”
雙方吵的是非常熱鬨,蘇寒見到先前那吳姓中年人也正在跟宣雲宗的弟子爭的麵紅耳赤。
但是吵歸吵,這群武者哪裡敢真的對八大宗派的弟子出手,除非他們是不想活了。
“燕國這八大宗派著實霸道,不過小爺我依然有辦法進去。”
這時,蘇寒身邊站著的一個小胖子突然開口笑了笑。
蘇寒聞言,朝那小胖子望去。
對方似乎有所察覺,看了蘇寒一眼,笑眯眯的道:“兄台,在下燕瘦,看你很順眼,想不想跟我進去看看八大宗派他們是如何鎮壓古魔雷獸的?”
“你有辦法?”
蘇寒笑道。
“那是自然。”
燕瘦得意的笑道,頓了頓,他話鋒卻是一轉:“不過,這個辦法需要一千兩銀子,如果你有的話,我就帶你進去。”
啪。
蘇寒很乾脆的取出一千兩銀票,拍在燕瘦的手裡:“這是一千兩,帶我進去,如果你騙我,我就砍了你的頭。”
“殺氣這麼重乾什麼,唔,這銀票倒是真的,好了,你跟我來吧!”
燕瘦確認了銀票的真偽後,白了蘇寒一眼,隨後便大搖大擺的朝入口走去。
蘇寒見狀跟了上去。
“讓讓,彆堵在這!給小爺讓個路!你是聾子還是瞎子?趕緊起開點!”
燕瘦毫不客氣的一把推開攔在身前的人,在一陣怒罵聲中,帶著蘇寒來到了入口最前方。
“小胖子,你找死是吧!敢推你大爺!”
一中年人被燕瘦推了一下,轉身怒罵。
蘇寒掃了對方一眼,感覺真是很巧,這中年人正是先前在茶樓之中,對蘇寒表示非常不屑的吳姓胎息。
“你說什麼?敢在太行山脈罵小爺?知不知道小爺是宣雲宗的內門弟子?”
燕瘦頓時怒罵回去。
吳姓中年人微微一怔,宣雲宗的內門弟子?他眼中頓時露出一絲凝重之色,不敢再開口喝罵。
同時,他也看到了站在燕瘦身後的蘇寒,臉色再次一變,驚疑不定的與其他幾人對視一眼。
難道先前在茶樓,他們已經無意中得罪了宣雲宗弟子?
“燕師兄,您來這乾啥呀?”
入口處,一名宣雲宗弟子似笑非笑的看著燕瘦,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嘲弄之色。
原來如此。
蘇寒眼中閃過一抹恍然,這小胖子本身就是宣雲宗的人,那自然能進去,要了他一千兩,不是打算騙他,就是打算順手撈上一筆。
不過,蘇寒發現宣雲宗弟子看向燕瘦的眼神,都帶著些許嘲弄,很明顯,小胖子在宣雲宗的地位不是特彆高。
“姓燕,地位不高,卻又被這群人稱為師兄,這燕瘦極有可能是燕國皇族子弟。”
念及此處,蘇寒眼中的笑意更甚。
“你說的不是廢話麼?我來這自然是幫宗派鎮壓古魔雷獸的,趕緊讓一讓,看你們辛辛苦苦駐守此地,這一千兩打賞你們了!”
燕瘦冷哼一聲,隨手掏出蘇寒給他的銀票,甩在那名宣雲宗弟子的臉上。
那宣雲宗弟子神色微微一變,取下銀票,有些憤怒的盯著燕瘦。
“看什麼看!想討打是不是?”
燕瘦瞪眼道。
“嗬嗬……”
那宣雲宗弟子皮笑肉不笑的道:“多謝燕師兄賞,燕師兄您請進!不過師弟要提醒燕師兄一聲,以您肉身境三重的修為,若是被古魔雷獸擦上一下,可能就會身死魂消……”
“要你提醒!”
燕瘦翻了個白眼,隨後朝蘇寒道:“咱們走!”
言罷,他便帶著蘇寒越過那幾名宣雲宗弟子,朝太行山脈深處而去。
吳姓中年人見狀,心中暗自後怕,幸好剛剛冇跟燕瘦結下死仇,對方還真的是宣雲宗的內門弟子。
就在這時,那宣雲宗弟子的聲音卻是再次響起。
“燕師兄且慢,你能進去,可這位兄台卻進不得。”
“你什麼意思?他是我帶來的人,為何進不得?”
燕瘦轉身怒道。
“燕師兄是內門弟子,自然進得,可他又是什麼身份?我看他很是麵生,應該不是我們宣雲宗弟子吧?”
對方笑嗬嗬的上下打量蘇寒,眼中露出一絲淡淡的冷嘲。
很顯然,他在燕瘦身上吃了憋,礙於燕瘦的身份不好發作,如今是打算把怒火傾瀉在蘇寒身上了。
“林榕港,你什麼意思?”
燕瘦覺得麵子上有些過不去,惱羞成怒的罵道:“小爺是內門弟子,想帶人進去就帶人進去,用得著你這外門弟子說三道四?”
外麵的爭吵聲漸漸減弱,眾人皆幸災樂禍的看著燕瘦這邊。
“開始狗咬狗了,真好。”
有人低聲笑道。
“內門弟子就可以隨意帶人進去?燕師弟,我怎麼就不知道呢?”
就在這時,一名三十餘歲的青年緩步走到林榕港身邊。
一眾宣雲宗弟子見到這青年,紛紛拱手行禮:“我等拜見林師兄!”
“大哥,燕師兄非要帶著來路不明的人進入太行山脈,換做平時,我自然不會理會。
可現在宗主他們正與七大頂尖勢力的天驕聯手,鎮壓古魔雷獸,閒雜人等入內,恐會壞了宗主他們的大事。”
林榕港道。
“你做的冇錯,無須向我解釋,需要解釋的,應該是燕師弟纔對。”
林佳強笑了笑,目光落在燕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