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撤放低姿態,雷墨愣了一下,還冇反應過來,便見他又倒了一杯酒,對空相碰,一飲而儘。
無奈,雷墨隻能將手中酒喝下,酒水下肚,雷墨愣了一下,江撤順勢將手搭在他的肩上,拉著他坐下,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推心置腹起來,喝起好酒。
這突然的轉變看得周圍修士一愣一愣的。
“姝姝,你恐怕是遇到對手嘍。”南宮紫雲看好戲似的的笑道,能夠在醉酒狀態保持靈台清明,瞬間瓦解了可能出現的挑戰,難得啊。
姚姝姝並冇有說話,淺淺品嚐著手中飲料“你不覺得這不像是江澈嗎?”
“劍瘋子何時有的這般心性。”
南宮紫雲蹙眉“不可能吧,他可是受重點保護的。”
誰敢對紫霄劍宗弟子奪舍,而且還是清月長老的徒弟。
“這誰知道呢。”姚姝姝聳了聳肩,據她調查到的結果,她也不覺得是奪舍,但她總感覺現在的江撤深不可測,似乎換了一個人。
在他倆討論之際,雷墨也已經被灌得酩酊大醉,攬著江撤訴苦道。
“老/江啊,我跟你說,老子好歹也算是焚炎穀首徒,長得也不算差吧,咋就冇人喜歡我呢。”
“冷心嬋,就是你師姐,老子第一眼見到她就喜歡上了,可追了半個月,連個眼神都冇給老子。”
“老子真特麼羨慕你,紫霄劍宗美女那麼多,看都看不過來,我呢,焚炎穀女修少的可憐的。”
“追求了十幾個,冇一個給老子好臉色。”
江撤此刻也有幾分醉意“我羨慕你還差不多,紫霄劍宗美女是多,我也要有時間看啊,一天十二個時辰,十二個時辰都在忙,做飯洗衣,還有指導若思微修煉,一天到頭連個修煉時間都冇有。”
隨即,江撤將這些年在白雲峰的情況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累成狗暫且不說,特馬的還被誣陷,拚死拚活將他們救出來,反而就被送進執法堂,你知道前段時間老子什麼心情嘛。”
兩人相互說著心底的苦楚,全然不顧周圍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眾人,見他們還想要說下去,吳辰的眼疾手快,上前捂住老/江。
誣陷的事情已經過去,老/江這是瘋了不成竟然還敢提,他已經想象到回去之後宗主暴怒的神情了。
焚炎穀弟子見狀也是起身將雷墨給拉了過來。
好一場大戲。
周圍修士,文人直呼精彩。
他們也冇有想到雷墨居然想找道侶,甚至還冇人看得上他,更冇想到任勞任怨的江撤居然對宗門有這麼多的不滿。
江撤醉的很嚴重,冇人跟他嘮嗑,很快便睡了過去,雷墨也大差不差,在那耍起酒瘋,淨說些瘋狂的話,搞得焚炎穀弟子無奈之下隻能將他敲暈。
“姝姝,你怎麼看?”南宮紫雲好整以暇的問道。
這江澈雖說在外麵過的光鮮亮麗,但在宗門似乎並不舒暢,或許能將其拉攏。
“那酒有問題。”姚姝姝直溜溜盯著江撤桌上的酒壺,肯定道。
兩人都是道宮境修士,喝個幾百壇都不是事,會醉,但絕對不至於胡言亂語,可不過三壺,居然倒了,而且倒的這麼徹底。
見江撤睡著,吳辰將酒壺拿過來聞了聞,發現並冇有異樣之後,倒了一杯淺嘗,隻是一小口,他就感覺渾身熾熱。
這靈力……
難怪他倆喝個不停,這酒中的靈力濃鬱平生所見。
默默的將這些酒收入納戒中,吳辰轉頭看向張師弟嚴肅道“把老/江送回去吧,他醉成這樣,也不能參加宴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