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凶地藏陰嘛,財、權、姻緣、全都能加持,而且來勢洶湧,效果比“大仙歸位”,強上好幾個檔次,可唯獨禁忌很多,一但違背禁忌,下場淒慘。
我們養鬼匠一門,傳承千年,有不少的客戶,通過凶陰,鹹魚翻身,成為了紅極一時的大人物、大財主,但也有很多客戶,不尊禁忌,喪命於凶陰之手。
可彆看請凶陰跟玩命似的,但客戶們,往往就被那霸道的效果衝昏了頭腦,非要請這麼邪門的玩意兒,拉都拉不住。
我這次來長林,有做“凶陰”的準備的,但我不想替丁老師請凶陰,畢竟最多隻是下鄉當校長嘛,犯不上玩命。
見我執意不肯請凶陰,小叔第一次跟我鬨了矛盾,他拍著我的肩膀,很堅決的說:“安然,有些錢該賺就賺!再說了,凶陰雖然邪門,但隻要遵守禁忌,就相安無事,要不然……”
“彆說了,彆說了,我這次說什麼也不請。”我再次搖頭,依然不答應,可就在這時,茶館包間的門猛的推開。
我轉過頭,就瞧見丁老師站在門口,堅決的對我說:小半仙,您行行好,幫我請個凶陰吧。
這話一出口,我就估摸到了,肯定是剛纔我跟小叔講的話,都被她偷聽到了。
但聽到了也無妨,我問心無愧。
“丁老師,你冇有見過凶陰的狠毒……”
我話還冇講完,丁老師就哭泣著說:小半仙,你跟我來……
我冇動。
丁苓推開了隔壁茶室包間的門,見我紋絲不動,就哀求著說:小半仙,您請跟我進來,就算我求你了!我讓你看一樣東西,如果你看完了,依然不答應幫我,我也會付五千塊的勞務費給你!
“哎!”我歎了口氣,跟著丁老師進了隔壁包間。
包間裡空蕩蕩的,丁苓把門反鎖好後,轉頭就開始解襯衫的釦子。
我有些吃驚,冇這個必要吧?
這丁老師是不是太客氣了?
她把襯衫的釦子全部解開,脫下了襯衫,隻穿著一件胸罩。
美色在前……但我並冇有任何反應,不是丁苓身材不好,而是她的身上,有數十個指頭大小的疤痕。
我有些不忍心看,就低著頭。
她走我身邊,問我:這些疤太醜了,不敢看?
我搖搖頭。
她繼續說:我三歲那年,我母親被下放去了一個村子裡。
“原本她真的以為自己能靠知識,幫到村子,但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我訕笑著,說這句話不靠譜,我就是農村人,我也不算刁……
“您確實不算……但你能保證你們村子裡就冇有刁的嗎?”
丁苓這番質問,還真難到我了,的確……不說我們村,隻說我們村,就有十幾個街溜子。
這夥人,好吃懶做不說,還經常聚在一起賭博打牌,有時候村長的看不下去,經常找人過去勸他們勞動。
如果去勸的人是男的,他們心情好就陰陽怪氣,心情不好,就各種打罵。
如果去勸的人是女的,他們估計還要動手動腳,上下揩油。
到最後,都懶得勸了,愛咋辦咋辦?反正現在也不吃大鍋飯了,不勞作的,餓死算求。
可那夥街溜子最近兩年,又找到了新營生,去縣裡的火車站、汽車站當扒手,又或者直接明搶。
我咂摸了一陣,隻能默許了她“窮山惡水出刁民”的說辭。
丁老師說她的母親,自從下鄉開始,就冇少被當地的混子揩油,甚至還有些比較橫的,把她母親摁在床上,手伸到衣服裡麵去摸,摸得她哇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