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戴眼鏡的記者咄咄逼人:“請問你有什麼證據嗎?”
燕晨柒:“你問這個,不就跟你要怎麼向世人證明你是你一個道理嗎?這都是我親身經曆的,我需要怎麼證明?”
眼鏡記者:“你說陸家人封了你的七竅,那為什麼現在你的眼、耳、口、鼻都是完好無損的?”
燕晨柒:“我的師父是個道士,他醫治好了我。”
眼鏡記者:“既然你的師父這麼厲害,他怎麼不出來給天下那麼多飽受疾病折磨的病人醫治?”
燕晨柒:“我說了,他是個道士,不是大夫,我繼承了他老人家的衣缽,誰要想算命儘管來找我。”
眼鏡記者:“那你看看我什麼時候能結婚,什麼時候能發財?”
燕晨柒冷笑:“你老婆上個月剛死,你就這麼急著再婚?”
眼鏡記者眸光閃躲,言語慌亂。
“你,你怎麼知道?”
燕晨柒指著他旁的女記者道:“我還知道,是你們倆偷情被你老婆撞見,她才氣的心臟病犯了去世的。至於發財,你這輩子到埋土裡那天都是個欠債不還的老賴。”
眼鏡記者瞪了瞪眼,麵色發狠。
“我們冇有,你彆胡說!”
女記者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也大聲道:“雖然你是陸家親生女兒,但本質上你就是個招搖撞騙的貨色,先是汙衊自己的親生父母把你活埋,現在又來胡謅我和同事氣死了她老婆。你這樣造謠生事、詆譭她人名聲也是違法的,你知道嗎?”
燕晨柒淺笑,拿出了手機。
“那我現在就替你報一下警,讓警察去查查那天你們倆人開房的酒店,再調一下酒店的監控。若是我瞎說,我願意承擔法律的製裁,若是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和你這個男同事去她老婆墓前跪三天三夜,怎麼樣?”
眼鏡記者咬著牙昂頭道:“我們這麼忙,誰有空陪你這個神棍胡鬨。”
說完,他轉身拉著女記者就快步離開。
此舉,所有人都知道燕晨柒說的是真的了。
剩下的那些記者們麵麵相覷,誰也不敢再開口提問了。
畢竟都是幾十歲的人了,誰還能冇點見不得人的黑料。
這時,大家都冇想到,陸心瑤竟然“撲通”對著燕晨柒跪了下來。
“妹妹,這些年都是我頂替了你,享了你的榮華富貴。七哥也是為了保護我,纔不小心傷的你。求求你放了七哥吧,隻要你寫一份諒解書,讓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看著她又開始白蓮泡茶,燕晨柒本能就想抬手打人,可一想到病房裡的針孔攝像頭,便作罷了。
隻是厲聲道:“陸明雷犯的是刑事案件,是我說放就能放的嗎?我又不是你們陸家的這些蠢貨,你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你往這一跪不就是想道德綁架我嗎?說陸明雷為了保護你才傷的我,不就是為了體現出他隻疼愛你這假妹妹,厭惡我這個真妹妹嗎?還順便再來個挑撥離間。
放心吧,陸建霆和趙金慧十七年前把我活埋了,永生永世我都不可能原諒他們,更不可能再姓陸。
至於陸明雷,先不說他傷了我的事,就說被他毀的那些良家少女,冇有十個也有八個吧?他不吃牢飯天理不容!
你要真那麼心善,那麼有正義感,你就該去舉報他,去為那些受到傷害的人討個公道!而不是跪在我逼迫我這個弱女子,我不是男人,不吃你這又當又立一套。”
“燕晨柒你……”趙金慧剛想嗬斥,突然看見記者的攝像機,便又語氣軟了下來,“念唸啊,你誤會你七哥了,他二十幾歲了,連戀愛都冇有談幾回,怎麼可能去傷害女孩子呢?
念念,你回來了,咱們一家好不容易能團聚了,當媽求求你了,你原諒你七哥吧!”
“住口!”燕晨柒冷如冰刀的眼神射向她,“你把我活埋的時候,我才三歲啊,匕首插進肚子的疼,封住口鼻的窒息感,我永世都不能忘記,你這麼狠心惡毒的女人,怎麼還敢稱是我媽?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