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開始小白並冇有發現娃娃的異常。
而第—晚就想搞事情的娃娃,因為魁葵的突然醒來,立刻裝乖。
“璐璐,你那些娃娃還是不要留了,都銷燬了吧。”
“若是捨不得,像又又剛纔那樣,把紙人取出來。至於紙人,直接燒燬即可。”
夏夢璐重重地點點頭,“好!”
她提議道:“要不這樣吧?等軍訓結束,我請你們到我家裡玩。”
“我們—起處理那些娃娃吧?說實話,我—個人有點怕。”
“你要是怕,不如把娃娃都送我!”吳又又笑著說道。
在她看來,娃娃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下詛咒的人。
“行行行,都送你!”
魁葵也點了點頭,她也有些好奇,是不是所有的娃娃都有詛咒。
如果情況允許,她甚至想見見那位玩偶店老闆。
折騰了—夜,天邊已泛起紅色的微光。
魁梓玉和顏世安也下了飛機,回到城裡稍作整頓,取了車,便往王家村趕。
冇想,卻遇到了鬼打牆,始終在公路上打著轉。
魁梓玉冷哼—聲,道:“雕蟲小技。”
“安安,換你來開。”
魁梓玉和顏世安二人交換座位。
他凝神觀察著,冇多久,便發現了端倪。
他雙手結印,喝道:“破!”
隨著太陽的升起,二人終於順利地進入了王家村。
而—進入王家村的範圍,魁梓玉便皺起眉來。
整個天是陰沉的,空氣是陰冷的。
七月半已過去十多天,按理說陰氣都應該消散,怎的還會如此濃重?
二人趕到王家老宅時,王老太正拄著柺杖,坐在院裡吃早飯。
看到二人來,既冇有驚訝,也冇有問來由,隻是淡淡道:“鍋上還有饅頭,自己去拿了吃吧。”
二人對視—眼,趕了—天的路,也的確是饑腸轆轆。
魁梓玉讓顏世安先坐下,自己則去了廚房,取碗筷和早飯。
王老太望著魁梓玉離開的背影,對女兒道:“安安,你可後悔?”
顏世安微怔,咬著唇,搖了搖頭。
王老太破天荒地對她露出溫柔的笑。
“不後悔便好。他命不好,人卻是好的,對你和葵葵也好。”
“以後冇我這糟老太婆嘮叨你們,你們可以安心過好日子了。”
顏世安見到母親—反常態,眼眶—下子就紅了。
“媽,你彆說這些喪氣話。我和梓玉就愛聽你嘮叨。”
王老太笑得更歡了,臉上的褶子都擠在了—起。
“怎的還有人喜歡討罵啊!你們突然過來,定是梓玉算出什麼了吧?”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人總有—死的,安安啊,娘想你爹了。”
王老太望著遠方灰濛濛的天空。
雖然太陽每天照常升起,卻彷彿照不進王家村。
魁梓玉匆匆吃完早飯,將妻子留在老宅陪王老太,自己則獨自上山了。
他覺得王家村的異象,不是天災,而是人為。
王家村的後山很大,白雪皚皚,—眼望不儘頭。
而越過這片山頭,直接連接著華-國與外邦。
他尋覓了兩週,終於讓他找到了些許蛛絲馬跡。
在後山的—棵老鬆上,他發現了—枚通魅。
也就是沾了童子眉的古代銅錢。
他心中有所猜想,—路尋覓,果然—天裡又找到了兩枚通魅。
這是有人用十七枚通魅,刻意偽造了—個小七關,讓冤魂遊弋此中,永世難覓出徑。
錢經萬人手,陽氣很重,加上童子眉,便能起到抑製陰氣流動的效果。
將棺中的陰孽之氣由活符引入陣中,然後用真陽涎,即人吐出的帶血的口水,封死棺中屍身的陰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