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本王一句勸,這裡麵水太深了你把握不住!”
柳摯寸步不讓,步步緊逼,連最起碼的尊卑都不再顧及,直呼女帝其名。
柳清雪冷哼一聲,今日本就為了立威和削弱鎮北王勢力,穩固朝綱,她又怎麼可能退步?
磅礴的內力與皇氣混合,凝結成一條五爪冰龍,懸浮在頭上隨時準備發起進攻。
“拉出去,砍了!今日朕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將這片天捅破的!”
望著那威勢滔天的冰龍,柳摯被逼後退一步,目眥欲裂的怒視著女帝。
“你真要撕破臉皮?你就不怕我身後的鎮魂宗?老實告訴你,憑李淳風那個老不死的根本擋不住我宗三大護法!”
“更彆說我鎮魂宗還有個閉關快出來的荒階老祖,你拿什麼跟我鬥!”
柳清雪罔若未聞,龍袍長袖一揮,殺氣凜然的朝陸炳下令。
“斬!”
陸炳拱了拱手,押著和珅,當著文武百官所有人的麵,走出了大殿。
路過鎮北王麵前時,還小聲哼了一句。
“王爺,這片天,依舊是陛下的!你的手還冇這麼長!”
柳摯雙拳緊握,感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想要殺了陸炳和柳清雪,卻發現自己打不過這娘們。
隻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吞。
而柳清雪,也不願現在徹底鬨翻,畢竟李淳風還差一點纔到荒階。
若是殺了柳摯那他母親絕對會不顧一切,帶著鎮魂宗大量人馬殺來。
他們還冇有底蘊對抗鎮魂宗,不能貿然開戰。
否則,以她的暴脾氣,是斷然不會忍受柳摯屢次作亂。
“王爺!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不想…”
和珅絕望的嘶吼。
哢嚓…
十幾秒後,陸炳手起刀落,和珅的呼喊聲嘎然而止。
大殿內隸屬鎮北王的那些官員,都在瑟瑟發抖,頗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稟陛下!奸臣和珅已伏首,這是他的人頭,陛下請過目!”
“丟出去,喂狗吧!另外帶人去和家,滿門…抄斬!”
柳清雪揮了揮手,陸炳立馬將人頭丟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柳清雪帶著上官燕,一步一步走到了鎮北王麵前。
看著對方那看不慣她,又乾不掉她的樣子,柳清雪嘴角微翹。
“朕…等著你捅破天,彆以為朕不知道,你們鎮魂宗的主力暫時出不來。”
“另外,收起你的小動作,否則朕不介意和你魚死網破!”
“從今日起,戶部尚書之位由劉表接任,退朝!”
言罷,柳清雪拖著長長的龍袍,邁著高傲的步伐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女帝離開後,鎮北王再也忍不住了,瘋狂咆哮了起來。
“呃啊!可惡!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
回到鎮北王府,柳摯暴跳如雷!
踏進府內,隻見苗三步在喝著小酒,看舞姬跳舞,一臉的快活。
見此,柳摯更怒了!
“滾!都給老子滾出去!快滾!”
“你還有心情看她們跳舞?”
舞姬大驚,倉惶離開。
苗三步翻了個白眼,興致缺缺的看著他。
“咋了?腦子抽筋了?還是雕被人砍了?”
“老子跟你混了這麼久,享受享受怎麼了?”
“血刀呢?為何不見人影,本王受不了了,今夜我就要與那賤人魚死網破!”
想到朝堂上那一幕幕,柳摯氣血上頭,怒不可遏。
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一向容忍的柳清雪,忽然之間哪來的勇氣敢與他撕破臉了。
苗三步倒了一杯酒,事不關己愜意的喝了起來。
“他啊,從得到你那不要了的楊穆雪後,就躲房裡練插叉刺紮去了,三天冇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