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好你也把他給我忘了!我再差,你也隻能嫁給我!”君淩墨不捨得動她分毫,隻能死死地捏緊拳頭剋製住自己,“沈鶯鶯,你以後隻能給老子生孩子,你給我好好記住了!”
“你!你好好休息,我出去靜一靜再來找你。”說著,三兩步走出臥房,門砰的一聲被甩上了。
他這是……在吃醋?這樣的君淩墨可真神奇。
被他這麼一鬨,沈鶯鶯也冇了睡意,索性從床上下來,在臥室裡四處打量起來。她記得她上一次來這裡,還是君淩墨十八歲生日那天,那天他喝得很醉,沈菁菁也是,於是他們就被君母留在君家留宿,她去給他送醒酒茶,哪知道被他撲在床上亂啃一氣。那時候她被嚇得想跑,可他忽然吻她,毫無章法地吻,唇齒間似在呢喃著她的名字,她就被迷住了。這個時候恍然記起,原來那纔是他第一次叫她鶯鶯。
忽然,她被置物架上一個鐵皮盒子吸引了注意力,那個盒子看起來實在是眼熟。她走近了,拿下來看,心裡不禁一怔,有一年的情人節,她親手做了巧克力送給他,這是那個裝巧克力的盒子啊……她把盒子蓋子揭開,從裡麵一件一件拿出那些東西,每看到一件都更震撼一些:那封被撕碎的情書,被好好地收在一個透明的袋子裡,隱約還可以從碎紙上看到她的字跡;丟了初吻的那天,她回家後發現丟了一個髮卡,原來也被他收起來了;二十歲那年她寫的歌,歌詞酸得要命,她看到他在明信片上手寫了一遍,字體跟他的人一樣漂亮,那首歌她隻唱過一遍啊,他是怎麼記住的,不是說都冇聽到嗎?那張明信片是她去西藏旅遊的時候寄給他的,原來他收到了,還有上麵夾著的那支鋼筆,是他高考前她送的;還有一條細細的紅繩子,當初她送他的時候,是她中學畢業,把校服的第二顆釦子串起來送給他,而現在,那根紅繩上赫然還有另一釦子……一件一件,太多了,原來他們曾有那麼多共同的回憶,她把那張已經有些泛黃的卡片打開,她寫的那句話下麵,他添了一行字,指間輕輕拂過,那裡寫著:
{“鶯鶯吾愛,許你來生。”
原來,她為他做的那些事,他一直都知道,也並非毫不在意,隻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默默迴應著。可她真的不懂,如果他愛的人從始至終都是她,為什麼又要那樣對她呢?
另一邊,君淩墨的書房裡,他正在給梁崢打電話。
電話一通,劈頭蓋臉地就說,“你幫我查一下鶯鶯身邊是不是出現過一個姓林的男人,要快!”
“姓林?”梁崢一臉懵逼,“冇聽說過有這號人啊,倒是寧決前女友姓林,誒,BOSS,BOSS?”
君淩墨哪還有功夫理他,衝到車庫取了車,就朝寧氏集團直接殺了過去。
十五分鐘後,寧決在他的辦公室裡看到了來勢洶洶的君淩墨。嗬,不聲不響地把他藏著的人帶走了,還敢自己找上門來!
“寧決,我的孩子不可能姓林,你趁早打消了念頭!”
“現在跟我嚷嚷孩子,鶯鶯快流產的時候你他媽上哪兒去了?”還敢跟他大呼小叫,也不想想是誰保住了他的種!
“我把深港讓給你。”
他看到寧決怔了一下,拋下另一個更為誘人的條件,“當年林薔出售深港的時候,是我親自同她溝通交易,她的一些資訊,我想你會感興趣。”
“君淩墨,你最好不是在耍我!”寧決危險地眯起了眼睛。
“相信我,老子現在恨不得林薔立馬出現把你拐去結婚,好他媽讓你離我老婆遠點兒,你要姓林的小孩滾去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