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這麼想著的時候,腳步聲緩緩的傳了過來,初梔不由自主的抬頭望去,對方又**著上身走了過來,他肩膀上麵的傷口又開始不停的往外滲血了。
祁宴順著她的目光側頭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傷口,突然得意的勾唇一笑,他痞痞的說道。
“帥嗎?”
初梔:“......”
實在不理解傷口有什麼好帥的,但是對方**著的上身,確實有著很多大大小小不一樣的傷痕。
胡思亂想間,對方也走到了她的麵前,自己又被對方給抱了起來。
她實在是不習慣和陌生人有這樣親密的接觸,但是她又不敢光明正大的拒絕對方,隻能另辟蹊徑了。
初梔看了一眼對方的傷口,低聲說道:“我可以自己走的,這樣子,你的傷口什麼時候纔會好。”
聽了她的話,祁宴頗有些驚訝的挑眉看了她一眼,隨即整個人都微微盪漾了起來。
他語氣輕鬆愉悅的衝著懷裡的人說道:“行,有進步,知道關心你男人了。”
初梔有些無奈的看了對方一眼,說起來,她隻知道對方的名字,甚至都不知道男人多大了。
隻知道,他是一個瘋子,反社會,甚至還有可能是超雄綜合症的變態社會人。
雖然對方隻是小小的關心了自己一下,而且很有可能是虛與委蛇,但是,那又如何,祁宴還是嘚瑟的恨不得出去狂跑十公裡。
他大步流星的抱著初梔回到了臥室,接著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臥室的床上。
放好人之後,他抬手從床頭櫃上拎過來一個醫藥箱,打開箱子低頭在裡麵一陣扒拉之後,拿出來一捆醫用防水膠布出來。
“這東西雖說是防水的,但是並不是百分百,洗的時候小心點可以嗎?”他蹲在地上,抬頭看著初梔說道。
要麼說,他在初梔的心裡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呢,他瘋起來是真的不管不顧,但是小細節上卻又總是這麼的細心。
這讓初梔挺不自在的,畢竟...他們又不是真的情侶關係。
初梔小心的看了對方一眼之後,緩緩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緊接著,她看到男人蹲在地上先是替她包好了手腕上的傷口,然後又拿起她的腳,把拖鞋去掉之後,直接放在了膝蓋上,開始給她包大拇指了。
初梔有些不自在,腳指頭在對方的膝蓋上不由自主的抓了幾下,她的動作,自然都被注意力全在她腳上的祁宴看了個一清二楚。
祁宴抬頭笑意盈盈的看了她一眼:“你怎麼這麼可愛。”
可愛這個形容詞,在初梔的心裡,好像一直都是小女生的專屬,雖說她年紀也不大吧,但是到底也是一個成年人了。
所以,當對方誇讚她可愛的時候,初梔覺得自己更加的不自在了。
包好腳趾之後,祁宴從地上站了起來,起身的時候,順勢在初梔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他的動作特彆自然,表情也特彆的坦然,看起來就好像他們之間做這種事情,非常的正常的一般。
“去吧,我在外邊等你。”祁宴看了小姑娘一眼之後,轉身離開了 。
等到臥室的門確定被關上之後,初梔這才從床上站起來,緩緩的朝著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垂著眼瞼 ,視線一直停留在地上的地磚上,洗了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