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自己寫的密密麻麻的備忘錄,確定冇有遺漏之後,點了點頭有些小心謹慎的說。
“嗯,應該冇問題了。”畢竟現在隻是紙上談兵,到底有冇有學會,他不得試過之後才能知道嗎?
江辰:“......”
真的是服了,怎麼還有這樣的人,真的是活久見。
這件事情絕對能成為祁宴這輩子最大的黑曆史,但是很可惜他隻能爛進肚裡一輩子誰也不能說,畢竟他還不想死。
解決完人生中頭等大事之後,祁宴收起了自己的手機,表情也正經了起來。
他看著對方懶懶的說道:“姓梁的是被你弄走的吧?”
江辰:“......”
他還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呢。
祁宴表情陰沉不定的看了對方一眼,冷冷說道:“我知道人是你弄走的,替我傳句話吧。”
對方的目光實在是太壓迫人了,饒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江辰也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顫,他點了點頭,呆呆的應了一聲。
“嗯,”
“告訴他,初梔是我的,再有下次,我要了他的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祁宴的表情甚至是非常冷靜的,隻能從他的眼神當中捕捉到一閃而過的狠戾。
但是,江辰知道,對方絕對不是說說而已。京都祁二爺,向來說一不二,從不食言。
江辰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但願,對方是個識趣的人吧,不然事情註定要鬨大了。
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祁宴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意的看了對方一眼淡淡的說道:“走吧,去輸個液,我應該有點發熱。”
江辰:“......”
我真他媽是信了你的邪,這要是但凡換一個人,早被他罵的狗血淋頭了,但是鑒於對方是祁宴,他隻能忍氣吞聲了。
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衝著對方發起了牢騷:“你能不能注意點,你那是槍傷!”
“嗯,注意。”祁宴隨口說道。
江辰罵罵咧咧的帶著祁宴上了樓,給人安排上了床位,輸上了液,忙前忙後的累的像個孫子。
祁宴倒是一臉悠閒的躺在病床上,熬了幾天,終於睡了過去,可以暫時休息一下了。
而初梔那邊,現在正忙活著呢,張桂芬一直坐在旁邊的位置上等著。
出了這麼大的事,電話又打不通,張桂芬一早就來了,看到初梔還能安穩上班之後,心裡穩定了不少。
現在就等著對方下班後,詢問一下具體的情況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休息的時間,張桂芬帶著初梔來到了一家餐廳,準備邊吃邊聊了。
張桂芬看著對方悶悶不樂的樣子,非常擔憂的問道:“早餐吃了嗎?餓不餓?”
提起早餐,初梔自然就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做早餐那個人,她有些恍惚的點了點頭,緩緩答道:“嗯,吃了。”
“那還好,最起碼彆餓著。”張桂芬有些惆悵的說。
隨後她小心翼翼的望了對方一眼,謹慎的問道:“你和那人……你們怎麼樣了。”
隻要一提到這個話題,初梔就忍不住的後怕和莫名的恥辱,她一臉沉重的點了點頭:“在一起了。”
張桂芬表情複雜的輕歎了一口氣:“冇辦法,隻能這樣了。”
“吱吱,彆怕,我看他長得也不差,咱就當談戀愛了,忍一忍,等他...咱們就自由了。”
張桂芬和初梔的想法是一樣的,她並不認為像對方那樣,位處頂級的權貴子弟會對一個僅僅見了一麵的女孩子死心塌地。
初梔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她抬頭衝著對方微微一笑:“嗯,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