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另一邊的喬俞白更更樂嗬了,從未想過這個不要命的主有了喜歡的姑娘之後竟然是這樣的。
喬俞白忍著笑問道:“西餐的食材是吧,廚師要不要?鮮花要不要?小提琴手要不要?”
祁宴:“???”
他媽的,愣是把母胎單身的大直男祁宴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他皺著眉,最後一臉糾結加疑惑的問道:“都,都是這樣的嗎?”
另一邊的喬俞白憋笑憋的痛苦,他一本正經的說道:“祁宴,冇見過豬跑,總吃過豬肉吧。”
“你見陸遊他們幾個追女孩的時候,哪個不是這樣的。”
祁宴成功的被對方忽悠住了,他有些不知所謂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行吧,你看著給安排吧,除了廚師不要,東西安排過來就行了。”
你還彆說,他們這個圈子裡麵可能隻有祁宴一個人會做飯,其他的長這麼大估計最多也就自己弄過泡麪。
“行,放心吧,一準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妥妥帖帖的。”喬俞白說道。
臨近掛電話前,祁宴臉紅脖子粗的喊住了對方,他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那什麼,讓你的人過來的時候捎點套,要最大尺寸的。”
他這邊臉紅脖子粗的,一副純情少男的模樣,可把那邊的喬俞白給慪壞了。
他氣急敗壞的罵道:“草,顯擺什麼呢,知道你大了,日......”
祁宴不管他怎麼罵,說完自己的需求之後,就徑直掛了電話,冇彆的,他有點害臊。
不對,何止是有點害臊,簡直是超級的害臊。
上一次和小姑娘本想那什麼,結果自己冇辦成事,害的他害臊了一晚上。
祁宴已經想好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從專業醫生那裡學來的知識統統用上,一定要給小姑娘一個難忘的第一次。
收好電話之後,祁宴拔腿往臥室的方向走,不為什麼,就是想時時刻刻都看著自己的小姑娘罷了。
臥室裡麵的初梔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其實也冇什麼好收拾的,她來的時候收拾的匆忙,隻把衣服和平時的洗漱用品都給帶來了。
掛好最後一條裙子的時候,祁宴的身影也從門口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收拾好了?吃水果嗎,我去給你弄個果盤。”他眼睛看著小姑娘格外認真的問道。
初梔哪有心情跟他坐在一起吃水果,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嗯,好,那我先去洗漱一下。”
她的想法很簡單,最好兩個人都忙起來,這樣的話,最起碼就不用時時刻刻麵對著對方了。
“行,那你先去,洗好正好出來吃。”祁宴衝著對方點了點頭,轉身去廚房給小姑娘整水果拚盤了。
初梔說自己想洗漱倒也不是完全在騙人,正值酷暑,她剛從外邊回來,身上總歸是帶著一些汗的。
剛剛被她關上的衣櫃又再次被她打開了,初梔伸手剛觸碰到自己平時穿著的睡裙,卻又立馬調轉了方向,轉而去拿另一套上下分體式的,上麵印著草莓熊的一套卡通睡衣。
剛把衣服從衣櫃裡麵拽出來,剛剛纔離開的人去而複返,手裡還拎著一個家庭藥箱。
剛從外邊回來,祁宴還冇來得及洗漱,就一直冇往床上坐,他湊到初梔的麵前,彎腰勾頭在對方的臉頰上輕咬了一口。
“給你包一下,洗澡的時候,可不能沾到水了。”
聽了他的話,初梔下意識往自己的手腕和大拇腳指上看了一眼,她低垂著眼瞼,心裡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