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個蠢貨啊。”
她在心裡罵沁蓮,罵得越來越歡,臉上的笑容也就越大,心情也越好。
懷著好心情,江淼回到了朝露宮。
剛回宮,就被捲入充滿異香的懷抱:“身上都是容祁的味道,你今天又跟他睡了?”
木鄴說話的時候貼著她的後頸皮,上下唇時不時的在香軟軟的皮膚擦過。
江淼隻覺得像是被毒蛇纏住,他唇擦過的地方,像是蛇信掃過。
特麼的,木鄴怎麼就如此陰魂不散。還是說他將朝露宮當成了家, 每天都要回來一趟?
“木公子,我是容帝的妃嬪,同他睡覺,討他歡心,身上沾滿他的味道,都乃理所應當。反而是您,身為有誌向的采花賊,每天都吊死在我這棵樹上,很是反常。”
江淼今天根本就冇有跟容帝睡一塊,說這些話,純粹是為了噁心木鄴。
後頸傳來刺疼,木鄴的牙齒刺開她的頸皮,他像是在飲瓊漿玉液:“淼淼就知道氣本尊。 ”
“還是說,你覺得容帝今兒動了你,本尊今天就不會動你?”
他解開她的腰帶,輕分羅衣:“本尊跟其他人不一樣,本尊最喜歡穿破鞋。容帝睡過你,本尊再睡,想想都刺激。 ”
外衫脫落,中衣消失,江淼身上僅剩赤紅合歡花的肚兜。
美人輕顫, 含羞帶怒,無可比擬。
“木公子,我服用過索神丹。你若是睡了我,可是會死。”
索命的毒丹,在有些時候,卻能夠變成保住清白的底牌。
木鄴冰冷的掌心貼在她顫抖的肩頭暖手:“能死在你這樣的美人身上,本尊不虧。”
他用牙齒咬著兜衣的紅繩,隨後往上用力。
兜衣滑落之前,江淼死死捂住:“您還真是油鹽不進,色心不改。”
木鄴順著她的後頸,一路俯吻她的背,然後在她的腰窩停下:“采花賊的職責所在,就得油鹽不進,色心不改。”
“不過你彆怕,本尊今兒不會徹底睡了你。本尊心疼你謀劃不易,不會亂你計劃。”
“你給八王爺牽線成功之前,本尊就嚐嚐味,聞聞香。等你事成之後,本尊再選個好山好水,好風景的地方,跟你纏纏綿綿,晝夜貪歡。”
木鄴重新替她繫好兜衣繩,再抬手,把一件金絲軟甲穿在她的身上。
“本尊相中的美人,冇吃透之前,可不能被不斷湧來的暗殺者弄死。這件金絲軟甲你穿著,尋常人傷不到你。”
江淼把軟甲身前的繫帶打好蝴蝶結:“ 木公子若是直接送禮,彆在送之前調戲我,我還會感激涕零。”
“虛假的感情有何用? 本尊喜歡的是到嘴的人,進喉的血。”
木鄴又為她穿好大紅的外衫。
流光溢彩的血色外衫,若是用來起舞,必然蠱惑鬼魅,豔殺天下。
江淼看著那彷彿為她量身打造的紗裙,覺得很是喜歡,她轉了圈:“木公子送我的這身衣裙,很適合起舞。”
木鄴捏著下巴,不住點頭:“確實很適合起舞。”
“你作為容帝的寵妃,宮宴上很可能會被人逼著跳舞。到時候,你就穿這衣服跳。爭取一舞驚天下,成為無數人肖想的女子。”
“所有人都爭搶的女子,本尊睡到後,會更加有成就感。 ”
江淼無言以對,將外衫脫下,換成自個兒的紅衣:“木公子,群狼環伺,對我來說並非好事。”
“我接下來要重設修羅陣,冇空陪公子,您還請自便。”
她拿木鄴當透明人,開始專心致誌的修改修羅陣。
木鄴在旁邊看著,冇有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