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傻了,他想不明白,自己哪點比他薑婻差。
論身世,自己堂堂北涼世子。
論長相,自己貌比蘭陵王賽潘安。
論天賦,兩個月的武道入門,一手刀法也是耍的出神入化。
可是,為什麼就是得不到薑姒哪怕一丁點的重視。
“呼,上來吧!”
冇辦法,薑姒都直接撒嬌了,這換誰頂得住啊。
縱身一躍,薑婻雙手一托。
雙手好巧不巧剛好托在了薑姒的那的翹臀上。
唰!
薑姒的耳垂以近乎光速的速度變得緋紅。
望著背在一起的兩人,徐鳳年眼底又不禁流露出一抹狠辣的殺意。
“嗯?又起殺心了?”
在徐鳳年充滿殺意的眼神掃視到薑婻身上時,以他目前武者六品的實力,第一時間他便感受到了。
對此,薑婻嘴角輕蔑一勾,雙手更是故意在薑姒的那雙翹臀上輕輕撫摸了一把。
這一幕,直接把後麵的徐鳳年道心看炸裂了。
徐鳳年雙眼死死的盯著薑婻的雙手,眼中的怒火,已然可以將整個武當山從上到下燒上個十**遍。
......
如徐脂虎一樣眼神總是時不時瞥向薑婻的還有,她身旁的妹妹,徐渭熊。
從王府出來到登山的那段路,是她最開心的。
一路上,薑婻都會和自己討論一下關於劍術的知識,而她因為博覽群書,聽潮亭中的絕大數劍法武籍她都看過。
因此,薑婻也很喜歡和她探討這些。
隻不過,薑婻不知道的是,從當日遇到趙勾殺手,薑婻搶過她手中紅螭將她護在身後起,在她心中,於薑婻的情感早就不似她自己口中所謂好朋友那般。
陽春三月,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亦如今日洪洗象之心情。
在得知眼前眾人是這北涼最有權勢的幾人,也是紅衣女子的父母弟兄後,洪洗象當即表示自己是這武當輩分最高的六人之一,讓自己領眾人上山。
早就聽聞武當祖師收了個小徒弟的吳素也大致猜到眼前這小道士的身份,於是也就冇有拒絕。
於是,武道崎嶇山道上,一身穿武當正統紫袍天師服的小道士,帶著幾個衣著華貴之人,緩慢行走於山道中的景象,便由此形成。
躊躇半天,洪洗象終於將自己的站位挪到了紅衣徐脂虎身旁,猶豫良久,洪洗象終是鼓起勇氣,大膽與她說出了這第一句話:“敢問姑娘芳名。”
“嗯?”
“啊,小神仙可是與我說話。”從思緒中抽離回現實的徐脂虎呆愣了片刻後,終於回過神後才發現,自己身旁不知何時多了道身影,而且,自己好像還被問話了。
“貧道冒昧了,敢問姑娘芳名......小道洪洗象。”麵對紅衣女子發呆未聽清自己的話,洪洗象麵也是微微一笑,再次認真重複了一遍自己剛纔的話,隻是這次他禮貌的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哦,小神仙有禮,小女子徐脂虎。”
不鹹不淡的輕聲迴應了一句後,紅衣女子便又重新恢複了沉默。
“徐脂虎,名字真好聽。”
這句中規中矩的回答,落在洪洗象耳中卻是驚起他心中的千層波浪。
用心將這個名字記在心底後,便再次轉頭,準備再與徐脂虎說點什麼,卻見徐脂虎似乎又沉默了,很顯然是不太願意說話。
這便讓本就話也不多,此刻還有些忐忑的小道士,那顆懸著的心,徹底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