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懂了,莫總無需多言!”薑希信誓旦旦的保證。
下一秒手機就被掛斷了。
溫初織坐在薑希對麵,小心翼翼的問,“莫總生氣了?”
“嗯,因為我不是他心愛的女人,所以花點錢他就怒不可遏,急火攻心,如果換成她,莫時裕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小提琴都捧到她麵前吧。”薑希哀傷了幾秒鐘。
所以要趁著離婚之前,把她想買的東西都買了。
“希希,宋綰綰都死了五年了,你不要和一個死人比,現在你纔是站在莫時裕身側的女人!”溫初織希望她能想開點,努力開導薑希。
“我想得很開呀。”薑希笑了。
她說的也不是宋綰綰,而是慕晚星。
不過慕晚星不喜歡小提琴,她也冇有學過小提琴,作者給慕晚星設計的特長是珠寶設計,她遇到男主之後,還會進入男主公司的珠寶設計部門。
那個小提琴是她喜歡的。
雖然這是小說世界,但是她不能保證男女主角修成正果之後就一定能回到現實世界,所以她現在能快活一天是一天,怎麼開心怎麼來。
而且她看過小說,莫時裕不是小氣的男人,後麵為了追求慕晚星,要和薑希離婚的時候,可是給了薑希很多很多很多的固定資產和子公司的股票。
直接讓薑希餘生躺平也能財富自由,隨意揮霍。
他對前妻可好了。
後麵追慕晚星也特彆捨得花錢。
不至於為了區區七千萬和她真的生氣。
當晚,莫時裕回到彆墅,以往燈光明亮的彆墅現在卻格外的幽靜昏暗。
老管家走到他身側,“少爺,請跟我來。”
“她搞什麼把戲?”
“我也不知道,不過少夫人今晚特彆漂亮。”老管家眼含笑意,“少爺看了也會心動的。”
“你也心動了?看不出來啊,周伯你居然有那種心思?”
“冇有冇有,少爺您真會開玩笑,我是用長輩的目光來看少夫人的。”周管家摸摸額頭,雖然聽著是輕鬆的語氣,但從莫時裕的嘴裡說出來,就讓人覺得後背發涼。
他們穿過彆墅大廳,走到後院。
後院的燈陸陸續續的亮起,一束冷白的光落在玻璃花房前麵,薑希穿了一條波光粼粼的淺紫色仙女裙站在那束光中間。
她盤起了長髮,化了精緻的妝容,桃花眼裡是自信優雅的微笑。
而她的手裡拿了一個小提琴。
莫時裕身後及時出現一張椅子。
他悠然的搭著長腿坐下,周管家給他倒了一杯紅酒,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身後。
除此此外,彆墅裡的傭人也躲在暗處欣賞,興奮激動。
他們還冇有見過薑希演奏小提琴,單是小提琴放的位置和她的姿勢就感覺她特彆的專業。
小提琴音響起。
整個漉湖彆墅彷彿都開始靜靜的欣賞起了音樂,就連夏夜的風也變的溫柔起來,吹拂起薑希鬢邊的碎髮。
莫時裕品著紅酒,默默的欣賞著薑希沉醉入迷的表演,她十分投入,眼睛都閉上了,隨著音樂晃動著身體,流光溢彩的漂亮晚禮服上麪點綴亮片,裙襬微微晃動,宛如星河在流淌。
薑希演奏的是著名的小提琴曲《SenbonzaKura》。
曲子很激昂,和她今晚溫柔仙氣的穿搭形成強烈的反差,但夠吸引人,琴技很嫻熟。
一首曲子演奏結束,薑希興奮的拿著小提琴朝莫時裕走去,“莫總,這七千萬不白花吧?”
“這就是你的誠意?”莫時裕抬起空了的酒杯。
周管家低頭倒酒。
“不夠嗎?那再送你一首。”薑希停下了腳步,“莫總想聽什麼?”
剛好我還冇有拉夠,七千萬的小提琴就是不一樣,這古董琴,幾百年了還能正常演奏,琴音太好聽了。
莫時裕晃著紅酒杯,“你看著辦,我怕我點的曲子你不會。”
切!我學小提琴的時候作者還冇有把你寫出來呢,拽什麼!
薑希就站在莫時裕兩米外的地方,又開始拉小提琴。
她這次拉的曲子叫《Beethoven Virus》,節奏感特彆強,她的身體也忍不住搖晃起來,激動處甚至走了幾步。
這首曲子曾經在某個特彆火的遊戲裡是非常非常難的一關。
曲子最後結束的時候,薑希已經站在了莫時裕的麵前,裙襬拂過他的皮鞋,劃過他的黑色西褲,勾起絲絲縷縷的曖昧和繾綣。
最後薑希以一個瀟灑利落的姿勢結束了演奏。
那束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遊刃有餘的表演讓人忍不住想鼓掌,她彷彿天生就該站在舞台上,用音樂征服世界。
薑希有點累。
她也好想坐。
為什麼冇有第二張椅子?
忽然,一道力過來,薑希跌坐到了莫時裕的腿上。
她小心的抱著小提琴,“你溫柔點,小提琴壞了怎麼辦?這可是古董琴。”
女人就是麻煩。
聽見她心聲說想坐才把她拉到腿上坐,不領情就算了,還擔心她的琴。
莫時裕沉著臉問:“我還冇有你的琴重要?”
廢話,當然冇有,這可是幾百年的古董,莫時裕你才27歲!比什麼!
“你是人,這是物件,不能比的。”薑希心疼的抱著自己的琴,溫柔的撫摸著,“好聽嗎?”
“還行吧~”莫時裕摟著她的腰。
好聽,很好聽。
而且薑希還特意打扮了,可見她的用心。
看在她這麼費儘心力的討好他的份上,他就不計較了。
但是床上四件套必須換了。
他不睡粉色的,也不睡綠色和紫色的。
還行?莫時裕你懂不懂欣賞啊!我可是上過聖卡洛劇院,科隆歌劇院和悉尼歌劇院表演的人!莫時裕真冇有藝術細胞。
“嗚嗯~”薑希腰間一痛,她雙眸迷離的看向莫時裕,“怎麼忽然掐我?”
我什麼都冇說啊!莫時裕手勁好大,腰痛~
莫時裕手上的力道鬆了些,他剛剛手勁很大嗎?
“你是我老婆,我想掐就掐。”
“你這是家暴!”薑希氣呼呼的。
莫時裕笑了,“在床上掐你腰的時候怎麼不說是家暴?”
薑希:“!!!”
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周管家默默的抱著紅酒離開,他聽不見聽不見。
薑希耳廓泛紅,感覺到莫時裕強烈的視線,她微垂著眸,緩緩開口,“床單被套都換了。”
莫時裕忽然貼了過來,灼熱的呼吸中混雜著絲絲縷縷的酒氣,他的唇幾乎貼到了薑希泛紅的耳廓上,“老婆,你這是在邀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