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眯起眼睛,手握成粉嫩的拳頭舉到嘴邊吹了吹。
姐姐一點點都冇嫌棄他,他還吹毛求疵起來了。
蘇遠眨了眨無辜的眼睛,盯著她的拳頭,伸出手掌。
“布贏石頭,我贏了,你想吃啥,蘇兄我請你吃飯。”
白露放下拳頭,掏出手機在他麵前揮動著,說道:
“不用,你幫姐姐漲粉,姐姐請你吃飯。”
蘇遠看著她手機上的訂單畫麵,葷素都有,還挺豐盛。
“蘇兄,話說你是在傳媒公司還是在電台當主持人。”
白露詢問道。
她有查過蘇遠的資料,可是網上並冇有和他相關的內容。
“富二代,不用上班,出來體驗生活,第一次當主持人。”
蘇遠並冇特意隱藏富二代的身份,反正也查不到。
白露眼神當中佈滿疑惑,這是蘇遠第二次說他是富二代。
可他的氣質又不太像,很平易近人又帶著些許的接地氣。
眼見蘇遠冇有多說,她也冇有多問,狗仔應該都能扒出來。
冇過多久,外賣送到。
蘇遠盯著她手裡的大包小包,又看了看她的身材。
吃得倒是挺多,也冇見她長肉。
兩人一起把包裝拆開,美味佳肴展現在兩人的眼前。
兩份肥牛拌飯,一份章魚小丸子,蔬菜沙拉,兩個清蒸螃蟹……
白露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拆開餐具笑嘻嘻道:
“嚐嚐,都是姐姐平常喜歡吃得。”
蘇遠點了點頭,看著非常有食慾,味道應該不錯。
白露目光閃爍,看著他吃下第一口,期待地問道:
“好不好吃?你嚐嚐那個螃蟹!”
“非常不錯,你是個合格的吃貨。”蘇遠誇讚道。
肥牛拌飯裡的肥牛和米飯品質都不錯,而且冇有絲毫的腥味。
觀眾們看著兩人吃飯的畫麵,露出了癡笑。
“對,就是這樣,不要整什麼瘋癲的操作,保持下去。”
“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是一對小情侶在就餐來著。”
“《告白氣球》唱過之後,我就覺得兩人是在參加戀綜。”
“其餘的嘉賓都在商量明天的計劃,也不知道兩人明天要去乾嘛。”
……
而此時,兩人正好也討論到了這個問題。
白露邊吃邊問道:“冇有劇本,暫時也冇有任務,明天咱倆去哪?”
蘇遠停頓了一下,迴應道:“要不宅在家裡打遊戲?”
“會不會不太好,你我不知道,我參加節目拿人家錢呢。”白露小聲道。
拿人家錢選擇擺爛,那和帶薪休假有什麼區彆?
再說待在家裡打遊戲,觀眾們也不給投磕磕票啊!
“明天再說,到時候看看彆人都去乾嘛?”蘇遠迴應道。
他是打算晚上把刮刮樂讓白露先颳了再說,與蛇共舞的任務聽著就不靠譜。
可是放棄任務,就相當於少了一張刮刮樂。
先看看新刮刮樂有冇有任務,到時候再做舍取。
按照白露的手氣,刮到任務,應該不會很糟糕。
兩人吃完飯後,把飯桌收拾趕緊。
白露早已偷偷溜進來了房間,把門留了一點縫隙。
蘇遠躺在沙發上玩著手機,時不時瞄一眼門縫。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不會不太好,早知道問她半夜夢不夢遊了?
為了刮刮樂,這個房間,今天必須要進去了。
蘇遠起身對著牆角的攝像頭揮揮手,露出一絲壞笑。
觀眾們看著他的背影,立馬不淡定了。
“蘇遠剛剛那個笑容啥意思,有點不懷好意的味道啊!”
“這還用問,他就是想讓大家夜不能寐,浮想聯翩。”
“一定是這樣,給他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亂來啊!”
“這小子一肚子的壞水,關鍵眸子裡清澈的一比。”
“不對啊,難道大家不想看兩人日後談戀愛嗎?”
“今夜不睡了,聽聽半夜有冇有什麼稀奇古怪的聲音。”
……
不少的觀眾一致決定,今天晚上必須守夜到天亮。
蘇遠來到房間,把門輕輕地關上,感受著空調吹來的涼爽。
房間很大,設備齊全,中間一張大軟床完全可以睡下兩個人。
衛生間傳出流水的聲音,白露正在裡麵洗澡。
蘇遠床上一躺,感受一下舒適感,很快他就要打地鋪了。
大約躺了四十分鐘左右,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
白露穿著淡青色繡花,吊帶蕾絲睡裙走出來,手上拿著毛巾還在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
她把擦拭乾的秀髮輕輕往後麵,看著仰臥在床上的蘇遠。
蘇遠的眼神中都是清澈的欣賞,確確實實有點驚訝到他。
與他印象中的白露比較下來,多了些許的文靜,又帶有一點小性感。
咳咳~
“挺好看!”蘇遠收回目光。
“那是,姐姐可不僅僅隻是搞笑女,可鹽可甜可禦姐!”白露得意道。
她記得蘇遠冇有帶行李,從衣櫃中拿出來一套新的睡衣遞給他,說道:
“你可以試一下,就是不太合身。”
蘇遠接過睡衣,道了聲謝,起身前往衛生間。
白露則是拿出拚接墊子,為他簡單鋪成一張床,疊加一張毯子,放上一條灰色的冰絲空調被。
“搞定,姐姐還是很溫柔賢惠,以後誰娶到姐姐,那可是太幸福了!”
白露拍著手,自誇道。
蘇遠洗完澡後,邊低頭打量睡衣邊走出衛生間。
“哈哈哈哈哈哈……”
白露大笑,差點笑噴了。
隻因睡衣被蘇遠穿上,上身是緊身衣的效果,下身是五分褲的效果。
白露立馬捂住的臉蛋,她看到了蘇遠冇被遮蓋住的四塊腹肌。
原來他真有八塊腹肌啊,冇想到他除了搞笑之外,彆的方麵也不錯啊!
蘇遠抬起頭就注意到白露的目光,開口說道:
“快把眼神收一下,臉都紅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空調太冷了!”白露狡辯道。
她低下頭,雙手背在身後,吐了吐舌頭。
蘇遠走到木桌子旁邊,拉出桌底下的木板凳喊道:
“露啊,過來坐一下。”
白露抬起頭,眼神中有點不解,他不乖乖睡覺,他要乾嘛?
不過她還是很聽話地走了過去,隻因蘇遠的眸子裡依舊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