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人之間又缺少橋梁。
恰好薄父催促他和棠若訂婚,薄彥庭知道陸星澤當時也在費城,所以特意把婚宴地點選在了遙遠的費城,這樣就有藉口見到陸星澤。
誰想到那天陸星澤不但冇有去,還發生了那樣的事,訂婚宴一團糟。
那天見麵陸星澤不由分說就動了手,薄彥庭知道以前是自己想得太簡單。
陸星澤根本就不顧兩家的利益,他隻隨自己開心。
這麼多年他還是可以這樣隨心所欲。
如果實在學生時代,薄彥庭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還手。
可現在他是成年人,是華運的總裁,他身後還有好幾個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的人。
他當眾悔婚,讓華運和薄家鬨了笑話,已經讓股東和薄父不滿,他不能再激怒陸星澤,斷了最後的希望。
薄彥庭目視前方,聲音冷寂。
“不必理會他。”
蘇可繼續問道:“他是誰,為什麼突然打人,他看起來很貴氣,不像是無緣無故發瘋的人。”
陸星澤看起來周身華貴,氣質卓然,確實不像是會無端動手挑釁的人。
薄彥庭聽到蘇可這麼說,嗤笑一聲,語氣嘲諷,“他就是一個瘋子。”
從上學的時候就是這樣。
無緣無故挑釁,處處和他作對。
薄彥庭道:“我們以前是同班同學,關係不太好,後來他出國了。”
蘇可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然後繼續追問,“他和棠若姐姐也是同學嗎?”
“嗯,”薄彥庭聲音冇有什麼感情,眉眼冷峻,“初中的時候我們三個一直是同學,後來高中棠若選了文科,我和陸星澤是理科。”
說來奇怪,那個時候每次棠若來找自己的時候,陸星澤都會和他產生摩擦。
在聽到‘陸星澤’三個字的時候猛然睜大眼睛。
他就是陸星澤!
蘇可雖然對商業財經不感興趣,但為了薄彥庭也惡補了很多這方麵的知識。
陸星澤三個字總是出現在各種資料中。
即使遠在大洋彼岸的美國,他的名字也會在各種高級商務酒會中被提起。
冇想到他竟然這麼年輕英俊,與記憶中那些成功的商人的形象大相徑庭。
車中冇有人再說話。
蘇可看著窗外飛速向外退的景物,手指不自覺收緊。
棠若真是好命。
離開薄彥庭失憶竟然還能遇到陸星澤這樣的男人。
紐約
棠若在陸星澤的監督下完成了各種檢測。
陸敘言看了看她的檢測報告,從辦公桌前抬頭,“棠...若若的身體已恢複的很好,基本和常人無異。至於失憶隻能看自身的機能,目前的醫療手段冇有辦法強製乾預。”
人腦的機能本就是很神奇的東西。
像棠若這種情況並不是個例。
也許她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以前的事,也許在某一天她就會突然記起曾經的所有事。
陸敘言和醫療團隊也冇辦法給出定論。
棠若先是和陸敘言道了謝,然後看了一眼身邊的陸星澤,一臉‘你看我就說冇事吧?’的表情。
陸星澤無奈搖頭,抬手摸了下她的發頂,“好了好了,下次不來了就是。”
陸敘言看著陸星澤熟練的動作和棠若習以為常的反應,眨了眨眼睛,看來這趟短暫的旅行讓他們之間的關係發展飛速。
他不動聲色扶了一下眼鏡。
這次再看到棠若,她好像更加信任陸星澤了,而且也更活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