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抵著他,急切地說:“阿姨還在,回房間。”
“羞了?”週迴低笑了聲,將我打橫抱起,掂了掂,不滿地說:“你怎麼這麼瘦?”
“彆人看到,還以為我養不起一個女人。”
我窩在他懷裡,應著他的話打趣。
到了房間,這次我學聰明瞭,率先開口:“我身上臟,想去洗洗澡。”
“哪兒臟?”
“有鼻血流在身上。”
“成啊。”週迴唇角勾笑。
他好起來的時候很好,但發起病來,也是一個真的瘋子。
“喜歡就要占有,知道嗎?”
“知道。”
我默了會兒,急喘著氣息又問:“週迴,占有的喜歡能變成離不開的愛嗎?”
週迴敷衍了我一句,並且態度也很明顯。
總讓要他愛上我,纔可以。
儘管這件事很艱難。
我被他抱回在床上,就拿出避孕藥吃了,他瞥了我一眼,冇說什麼。
躺在床上,我身體累極了,可卻冇有一點兒睡意。
手機亮起,是白清給我發的一條微信。
照片上林斯年摟著她睡的很熟。
我不知道白清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畢竟她都已經和林斯年訂婚了,而我也已經退出這段畸形的感情了。
她到底在對我有什麼危機?
我冇回覆,剛關掉手機,身後就傳來了一道幽幽的男聲:“很難受?”
“不難受,就是覺得噁心。”我脫口而出,轉身窩在他懷裡,笑著問:“你不開心了?”
週迴摟著我,笑哼了聲,說的話帶有警告:“以後離他遠點兒。”
“那他纏著我怎麼辦?”我趁機說了上次的事情:“那一次就是,我去看我媽,他纏著我的。”
“他纏著你就和我說。”
“我和你說了,你去收拾他?”我說完,就在他臉上親了下,帶著試探。
“你麵子倒是大。”週迴唇角微勾,並冇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
我安靜下來了,但卻冇有任何睡意,直到感到鼻血湧出,才掙開他的束縛,走到浴室。
最近我流鼻血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或許是壓力太大。
畢竟我媽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我第二天去看我媽的時候,我媽的意識都不太清楚了。
週迴陪著我一起來的,但並冇有進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