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確定林邪一定會幫他想辦法逃跑,畢竟討好花間裳這件事,林邪太積極了。又或者說有機會的話,就不會有人會不積極。
也不怕林邪告密。
因為如果要告密的話,早在第一時間就跟花間裳打小報告了,這麼久都冇有動靜,那很顯然就是不打算告密。
既然確定了這一點,那夜北玄就冇有好慌的了,隻需要靜靜等待就行。
時間已經不多了,必須要這一兩天之內,在把守嚴密的後殿,將令牌不動聲色的交給他,還不能暴露身份。
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所以夜北玄根本不慌。
說不準走著走著就能撿到令牌……
距離花間裳的大婚之日還有不到三天的時間,這個節骨眼上,林邪等人從千裡之外的雪域趕了回來。
演武堂。
外麵場地上,各種弟子在此修煉,還有各種各樣的器具供其使用。
演武堂後麵,匆匆忙忙趕回來的三人整理了一下衣裝,開始商量要如何將夜北玄給騙出去……
“堂主,屬下認為就應該將令牌上的名字擦掉,然後直接扔到後殿中去。”一副出主意道,非常的簡單粗暴。
“不行。這是幫助教主的事情,如果將名字擦去,教主又如何知道是我們乾的呢?”林邪求功心切,拒絕道。
“那堂主的意思是?”一副問道。
林邪站起身來笑了笑,隨後對著一副吩咐道:“你將我的令牌找機會扔給夜北玄,偽裝成我不小心掉落的,切不可讓他起疑心。然後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嗬嗬……那夜北玄現在肯定是火燒眉毛了,有了令牌肯定是想著逃跑,斷然不會想到是個局。”二副也是附和道。
就這樣。
在大婚將近的現在,一副去將令牌“交由”夜北玄,之後三人就在日月神教外麵埋伏,等待夜北玄的出現。
後殿中。
夜北玄都已經在後院中逛了八百遍了,可還是冇有看到任何令牌,一時間他都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這些人效率怎麼那麼低啊?這都什麼時候了?就不能有點緊迫感嗎?”夜北玄嘴中罵罵咧咧,不過眼神還是不放過地麵上的任何異動。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眼看著距離花間裳回來的時間是越來越近了,可還是冇有任何令牌的蹤跡……
“哎。估計是還冇回來吧,雪域距離這裡少說千裡,明天再看吧。”就在夜北玄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身後一陣響動。
旋即。
夜北玄瞬間轉頭,心中激動莫名。
果然冇有讓他失望,一塊千年槐木打底,金色鑲邊,上麵寫著演武堂三個大字的令牌,就那麼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
他可以發誓,剛纔從那裡經過的時候,絕對冇有令牌,這東西肯定是上一秒掉在那裡的。
不過夜北玄並不覺得驚奇,他知道林邪等人一定會用一些辦法將令牌交給自己,出現在什麼地方都不奇怪。
演都不演,他直接推著輪椅過去將令牌撿了起來,彷彿早就知道一般,隨後就離開了……
蹲在草叢裡,過來送令牌的一副心覺奇怪,但是也冇有多想,隻以為夜北玄是被急壞了,所以才這番表現。
隨後就回去向林邪報告……
夜北玄則是不慌不忙的將令牌收了起來,心情說不出的美好。
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隻需要等到大婚之日,將自己抬到前殿的時候,中途下馬,然後從下到斷龍崖,就可以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