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無跡去無蹤,去與來時事一同;何須更問浮生事,隻此浮生是夢中。
在廣袤無垠的沙漠夜色中,金字塔的身影顯得尤為神秘而莊嚴。
它們巍峨聳立,曆經千年的風雨洗禮,彷彿在訴說著一段古老而傳奇的曆史。
皎潔的月光灑在金字塔上,為其披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華,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莊嚴。
張三問唸誦著唐朝鳥窠禪師的偈語,望著長天銀河的星點輝光,目光深邃而悠遠。
他是物理係的一位高材生,喜歡探索世界奧秘。
一團米是一位中學生,有著滿腔的熱情和好奇心,他們因共同的愛好結伴旅行。
在金字塔旁的露營地,在這沙漠之夜,彷彿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將他們牽引到了營地旁。
他們坐在沙丘之上,眺望著那遙遠的金字塔,以及夜空中深邃明亮的銀河,感慨著世界與人生。
張三問若有所思地說:“你看那金字塔,它們見證了古埃及的輝煌與衰敗,卻依然屹立不倒。
沙漠雖然看似荒涼,卻也有著獨特的魅力與生命力。
人生來時無跡去時無蹤,如同那飄渺的雲彩。
生與死,來與去,這些對我們個人生命中的大事,世間卻是一瞬,物質、生命,包括人生,似乎都遵循著一定的規律,彷彿有一股力量,指導著天地間的萬物,流轉不息。
浮生若夢的塵世,也許浮生本身,便是一場夢。”
西風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髮多。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抬頭看著夜空中的點點繁星,有的人平靜了不再狂妄,有的人冷漠了不再激情,有的人寂寥了不再開心,有的人豁達了不再珍惜。”
仰望蒼穹,人真的太渺小。
當然,探求宇宙的奧秘,是人類永遠不懈的追求。
張三問念著詩,喃喃自語著。
“我冇想活著離開這個世界,但既然在這個世界活著,一定要把它問個清清楚楚,弄個明明白白。”
沙漠之中沙紛飛,沙天之間隱靈魂。
若問奧秘何處尋,微風輕撫星河間。
夜空中飄出一首詩。
夜空靜謐而深邃,星光和沙麵的接壤處,有一點閃光。
似乎浮現起了唐朝鳥窠禪師的身影,他的形象跳動著,由模糊逐漸變得能夠分辨,雖然不十分清晰,但可以看到一位智者的形象,確實是深諳人生真諦的鳥窠禪師。
“是鳥窠禪師嗎”,張三問急切地問,又重複唸了一遍他的禪語。
身影在夜色中明亮著,傳過來一段話。
“鳥窠禪師在唐朝都己經坐化了,隻留下了幾十顆舍利子,那是物質殘留,埋藏在磚塔下。
我的充滿了玄妙與深邃的智慧,像磁石一樣存在了時空。”
“那是禪師你的靈魂了”,一團米有些緊張。
“不,要算隻能是仍有一些殘留,它是時空的印記,在靜靜的夜空中飄浮了很久很久,一首有一個信念支撐著,還有一個使命未完成。”
張三問滿臉的興奮,“禪師,你是來給我們指路,引導我們認識宇宙、物質、生命和人生的嗎?”
“也許我們有緣,但還要看你們造化深淺,因為需要你們自身去探索尋找。”
一團米一臉疑惑,雖然年紀不大,但腦瓜靈活。
“那麼說您老人家是來幫我們解惑的。
您先給我講講,您老的舍利子是怎麼化出來的。”
鳥窠禪師淡然地若有所思:“那是通達了人生之“炁”,“炁”是先天之氣,是人體一股生生不息的能量流,溝通了天地,暢通了**。
坐化時熱流無阻礙地傳導,內外均勻,甚至身體內部聚熱更多,很自然地生成了舍利。”
“那麼禪師您會讓我瞭解病毒嗎,那害人不淺的小東東。”
“所有的都是自然的恩賜,隻不過自然的表達不同,生成了不同的東西。
同時,不同的時間與環境,影響著微小生物的自然表達,你們現在叫複製。
潮起潮落月圓月缺,十分有規律,時間是七天,天地萬物是一體的,病毒的表達週期也是七天,用天人合一的觀點,病毒雖然很渺小,但越微小越受環境製約,還是要把它放在天地之間統一把握,能掌握它,我會讓你明白的。”
張三問打斷了一團米的話,“說點重要的,禪師老前輩,您老人家怎樣帶我們探尋呢?”
鳥窠禪師指了指莊嚴的金字塔,“要發揮它的作用。
金字塔本身就是人類探索宇宙和世界的工具,它的作用是‘感’和‘傳’。
‘感’是進入其內,融入其中,天人合一,萬物一體,能感知萬事萬物,瞭解到它們的微觀本質。
‘傳’是時空傳遞,把我們人的感知傳送至太空,跨越物質的阻礙,超越時空,去時空現場理解太陽、銀河、係外空間和宇宙結構。”
張三問雙眼放光,興奮異常。
“我們要探索發現目前人類感知之外的微觀世界和宇宙時空!”
鳥窠禪師又補充說:“首先需要發揮你們的聰明才智,提出疑問,帶著問題和思路去探尋,纔會有明確的收穫。”
“畢竟我隻是山清水秀的小廟老和尚,才疏學淺,有的問題還需要請大師出山,我會指導你們融彙貫通之法,幫你們睜開第三隻眼,看到大小高低多少不同的世界,以及互相聯通的物質與時空。”
“雖然我現在是天靈合一的境界,但不熟悉現代的知識,隻能用你們的智慧和悟性,探索出一條創新之路,用你們的激情,來完成我們共同的使命!”
張三問擁抱著一團米,堅定的說:“浮生如夢,讓我們在夢中奮力睜開第三隻眼,看看世界有什麼大不同。”
“首先讓我們理一下疑問和思路”,張三問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