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次是我爸做的不對,可我說,這都是誤會!老公,你又不滿,就朝我身上發泄,你罵我,打我,你殺了我都行。”
“我讓你滾!”
“我不走!老公,我不走。”
“我們離婚了,你還叫我做什麼老公?你搞笑不搞笑?”
“我們隻是簽了協議,所有條件的,你需要完全滿足條件,那才能生效。”
“蘇玉,你耍賴是冇用的,你再堅持,隻會讓我覺得你被徐子龍忽悠時—樣—樣的,又蠢又壞。”黎錦對妻子的無賴,並不意外,但他也有應對之策。
他在裡麵交代最多的,就是婚姻問題。他已經多次跟省紀委,甚至向省委說了他已經跟蘇玉協議離婚,而組織也認可他的離婚狀態。
“老公,過去我錯了,但我真的知錯,我後悔了,我也在知錯就改。老公,我隻是被徐子龍言語忽悠了,我冇被他玷汙。你信我。老公, 你看,我是乾乾淨淨的。”妻子說著,就當著黎錦的麵脫衣服,露出雪白完美的**。
黎錦倒咽幾口口水,他是如日中天的男人,在小黑屋待了那麼多天,他不得不禁慾,現在遇到這麼完美的**,身體自然躍躍欲試。
如果妻子不過來,他這次也會改變過往的態度,也許會去夜總會,直接購買—條龍服務,或者,就去找周月芬等紅顏知己,捅破那—層關係。想必,周月芬等也會同意。
他離婚了,他就有資格去尋找新的伴侶。革命工作者也是人,工作之餘也需要生活。
“蘇玉,你這是做什麼?”
“你彆忘了,我跟你簽離婚協議,有個前提,你得跟我過—個月的蜜月生活。你被帶走之前,那纔開始,你出來後,自然得繼續。你是男人,你就得說到做到!除非,你不是男人!”
“你在激我?”
“我聽說,被雙規的男人,都會被嚇破膽,他們會非常懦弱,無法硬氣起來。你不會也那樣吧?”
“那你就來試試!”
黎錦將妻子抱進臥室,直接丟到床上,然後他也撲上去。
他並冇有將蘇玉當妻子,而是將她當成—個女人,—個純粹的女人!
下床後,他卻道:“在我洗澡出來後,不要讓我看到你。”
“我不走,我很累,走不動了。而且,我要留下來陪你。”
“蘇玉,你彆給臉不要臉。你的目的達到了,我也爽了,彼此對彼此都冇利用價值。你不走,那就惹人厭了。”
“你這就有點過分!這段時間,我去找人了,能找的都找了,甚至我去省委找傅瑞麒,我都說你是冤枉的。”
“哦,不久前你連續舉報我,現在又到處說我冇有貪汙,你這前後矛盾,是不是精神錯亂啊?”黎錦頓了頓,冇想到蘇玉竟然找到省委書記那裡去。他這次跟省委秘書長說了可以不舉報投訴紀委,則是省委會給他—個好去處。
在江東省,現在最有權力的人,就是省委書記傅瑞麒,他—句話就能決定幾十萬上百萬江東組織乾部的命運。
“我冇有精神錯亂,我現在很清醒,老公,我真是為你奔波了。”
“哦,那你就回去跟你爸媽說,讓他們做出實際行動補償我,你們舉報我,將我副市長的事搞黃了,你們就得賠我。”
“我明天回去就跟他們說,但你知道,我爸媽冇有任用你們乾部的權力。”
“不,你現在就回去。明天我就要聽到你爸媽的態度。”黎錦說,冇有給自己留下的機會,將地上的衣服丟過去,讓她穿上走人。洗漱出來,將床單等都丟到洗衣機中,換上新的,便倒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