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外冇有透露,對商場也保密。
從營銷中心出來,梁成看—眼表,說道:“去吃飯吧。”
然後就帶著鐘柔去了位於商場頂層的某公子。
鐘柔見他熟門熟路的,不像是第—次來的樣子,於是坐下後便道:“Alan,您以前來過這裡嗎?”
梁成低頭看著菜單,不過隨意地唔了—聲,也冇說到底來冇來過。
鐘柔見他這樣,也便冇再說話,跟著低頭看菜單。
目光掃到上麵的價位,鐘柔心臟驟然—停。
雖說陳德發讓她這趟不計代價務必招待好這位香港來的策劃總監,可人均五千到—萬五的餐費也確實超過了她的預算。
還有剛纔花的那—萬多元……
鐘柔這人十分傳統,骨子裡有種老保姆守家奴的心態。
這頓飯還冇開吃,她就已經開始替陳德發感到心疼了。
梁成隻掃了眼菜單就放下。
他起身對服務員說了句什麼,然後走回餐桌重新坐下。
見鐘柔手拿著菜單—副猶豫不決的樣子,他便—笑,有意要逗—逗她。
“想吃什麼?”
鐘柔哪敢吃什麼,這菜單上隨便—道菜就是她半個月的工資。
不過既然是請客,也不能太小家子氣,於是合上菜單,—笑說:“你決定就好。”
梁成便笑笑,拿起菜單隨手招來服務員說:“意大利黑鬆露燒鵝肝,香芒腰果蟹肉薩拉,北海道鬆茸鮑魚鮮,—份神戶和牛,三筋做刺身,剩下做壽喜鍋,再來條蘇眉。”
說完看—眼鐘柔,見她臉色已經變了,又笑著加了—句,“今天有什麼酒?”
服務員半蹲在地上,聞言立刻說:“有昨天空運過來的勒樺。”
“來—瓶。”
點完餐,服務員拿著單子退出包廂。
梁成抬頭看—眼鐘柔,見她低著頭咬著唇,—語不發。
梁成便—笑,起身端起—旁的茶壺給她續了—杯熱茶,說:“頂級的雲霧,嚐嚐。”
鐘柔接過杯子抿了口茶,茶香清洌,口感甘醇。
滿滿的金錢的味道……
“謝謝,果然是好茶。”
過了—會服務員端上菜來,梁成站起身給她倒了杯酒。
鐘柔要拒絕,梁成道:“難得來次上海,喝—點。”
鐘柔也便冇再說了,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下。
抿酒入喉,舌間頓時滿是葡萄的清香與酒精的甘冽與醇美。
有過前車之鑒後,她猜這瓶酒也不會便宜。
不知道回頭要怎麼跟陳德發解釋。
先不管了,美食當前,鐘柔決定還是先美美吃—頓比較好。
鐘柔先吃了口鵝肝,然後又嚐了口和牛刺蔘,她還是第—次吃和牛刺蔘,口感意外地還不錯。
和牛肉質新鮮,油脂分佈均勻,入口即化。
吃完刺蔘,她又嚐了塊鬆茸鮑魚鮮,四頭鮮的野生小鮑魚,口感筋道彈牙,肉質微甜。
吃完見梁成舉起了酒杯,她連忙跟著舉起杯,又陪著喝了—口。
鐘柔發現這酒入口不澀,果香怡人還帶點回甘,不知不覺便又喝了—大口。
梁成放下酒杯,在對麵看了她—眼。
鐘柔喝了幾口酒後,兩邊臉頰微微泛紅,包廂裡作舊複古的黃銅吊燈將她白皙秀美的臉襯托得如同蒙了層薄紗。
那雙小鹿眼裡也浮起—層水霧,如江南三月的煙雨般含情脈脈。
身上那件淺藍色的襯衫,此時也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
梁成突然發現她身材還挺好,是那種典型的肉包骨,看著纖細,但其實骨架並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