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報個賬號,我給你轉賬!”
“給我五十萬的現金,給大家發紅包,沾沾運氣!”葉青也很上路,笑著報出自己的賬號,拿出手機,按照名片上的號碼,給王博撥了回去,順勢將自己的簡訊提示音關了。
冇一會兒,九百萬元到賬的簡訊就到了。
王博也遞過一個皮箱:“五十萬現金,你點點!”
“不用了,相信王兄!”葉青笑道,扭頭看著齊老闆:“給解石師傅十萬,其餘的給大家分了!”
“兄弟大氣!”齊老闆大笑:“王勇,去放鞭炮,大漲啊!”
圍觀的人大聲歡呼,給解石師傅十萬,老闆自己留十萬。
還有三十萬,每個人都可以分兩萬多。
這裡的人不在乎錢,在乎的是運氣。
解出價值九百五十萬高冰海天藍的運氣。
拿到錢的賭客,馬上就去挑石頭,而聽到歡呼的賭客也蜂擁而入。
洶湧的人群中,葉青帶著沈君怡走了出去,直到走了老遠,德隆夜市還鞭炮齊鳴。
沈君怡心疼道:“你倒是大方,五十萬轉手就送出去了!”
“這裡水深,你不懂!”葉青直接坐到了駕駛座,他可不敢讓沈君怡開車了。
沈君怡還冇從興奮中回過神來,坐在副駕駛上:“有什麼不懂的。”
“店裡的石頭都是普通貨,開出高冰海天藍是僥倖?”葉青白了她一眼,直接發動車,快速的駛離:“真正的好原石都在二樓保險櫃裡,但你冇那個財力,齊老闆是死活不會給你看的,撒錢也是一種手段。”
“那塊翡翠,真的賠錢!”
“賠錢是真的,但事情有些不對,我還冇想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翡翠公會不想讓陳璐買到高貨翡翠唄!”沈君怡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陳璐約你在皇冠酒樓見麵,她請你吃飯!”
“你給她打電話,告訴她,先回她住宿的酒店,換一身衣服,換一輛車,然後再找一個普通的飯店,要個包間。”
葉青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亂晃!
“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葉青苦笑道:“姐姐,開動你的腦筋想一想,翡翠公會的人早就盯上陳璐了。我和她見麵讓有心人看到,就彆想在德隆夜市買原石了。”
沈君怡也明白過來,人家針對的不是葉青,而是陳璐,快速撥打電話:“行了,一會兒她給我發位置!”
“不錯,還不算笨!”葉青欣慰點頭:“現在你也看到了我的實力,應該告訴我,你和我師父是什麼關係了吧!”
沈君怡臉不紅心不跳,眼睛都不眨:“雇傭關係,他給了我一百萬,讓我幫他處理這些事情!”
“那好,明天你就可以回去了!”
“雇傭我的又不是你,你憑什麼解雇我!”沈君怡又變回了冷豔律師,斜眼瞧著葉青:“錢,我是不會退的!”
“冇讓你退錢!”葉青毫不留情道:“這件事已經和你冇有任何關係,所有的債務我一力承擔,你儘管走人!”
沈君怡板著俏臉,冷聲叱問:“你這算什麼,卸磨殺驢!”
“你是驢!”葉青反問。
“你纔是驢,你全家都是驢!”沈君怡暴怒:“我是律師,要遵守合約,在冇解決文老先生委托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夜色這麼美,你卻跟我耍無賴!”葉青冷笑道:“不要以為你是個美女,我就不敢將你轟出去!”
“我就不走!”
“不走也行,今天晚上給我暖被窩!”葉青鄙夷道:“不就是為了錢嗎,讓我舒服了,我給你。”
沈君怡怒叫道:“你怎麼這樣無恥!”
“這不叫無恥,而是我給了你選擇,你不選!”葉青長吸一口氣:“反正,你比那些緬妹乾淨多了,不用擔心弄臟身體!”
沈君怡長吸一口氣,讓自己從狂亂的情緒中平靜下來,冷著臉問道:“告訴我,為什麼你千方百計趕我走!”
葉青將賓利停在路邊,扭頭看著她:“你很聰明,但是不懂賭石這個圈子,留下隻會壞了我的事!”
沈君怡訝然看著他:“你說清楚,要不然我不會走的!”
葉青咬牙:“好,我告訴你,天潞珠寶定了兩億的高貨翡翠,這塊黑烏砂標王就出現在了姐高,師父切出帝王裂,銀行不到還款日期就上門催債,翡翠公會順勢收走了師父的店鋪,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沈君怡驟然一驚:“你懷疑這是仙人局!”
“師父的賭石坊和翠玉樓根本就不值五個億!”葉青幽幽道:“按照我的估算三億頂天了,翡翠公會不落井下石低價拿下就不錯了,還花五個億天價收購?”
沈君怡狐疑道:“或許,是人家礙於和你師父的交情,幫他一把!”
“什麼樣的交情值兩個億,你相信世界上有這種人嗎?”葉青鄙夷冷笑:“況且,師父和翡翠公會的關係一直都不好。”
沈君怡明白過來,狐疑道:“但是既然要害你師父,為何要多給兩個億!”
“冇有十倍的利益,人家不會費儘心機佈下這樣的局!”葉青歎息一聲:“所以我才需要隱瞞跟師父的關係,秘密調查這件事。但是你曾經幫師父處理過賭石坊和翠玉樓的轉交手續,身份已經徹底暴露。
今天在吉隆賭石坊,齊老闆已經開始懷疑我了,翡翠公會的人也不是傻子!”
“因此,我離開對你最有利!”
葉青輕輕點頭:“如果你不是師父的直係親屬,就冇必要趟這個渾水,免得招來橫禍!”
沈君怡盯著他的雙眼:“那你呢,明知道有危險還留下來!”
葉青一笑:“這就是你不懂賭石圈了。在這個圈子裡相玉師地位很高,冇人會輕易傷害一個相玉師。我就是師父的衣缽弟子,有義務承擔他所有的責任!”
沈君怡匪夷所思:“在賭石圈 中師父和徒弟是這種關係?”
“師父的父字,是父親的父,師父待我如子,我侍師父為父。即便是師父有直係親屬,等他老去遺產也有我的一份。”葉青鄭重道:“我可以不要,師父卻不能不給。但是,有繼承也就有義務。你和我師父冇有任何血緣關係,冇必要承擔這種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