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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智者不入愛河,毒辣女主一心搞事業 > 第22章

第22章

“大人有心了。”顧池宴點點頭。

“你我同朝為官,少不得要彼此照應,顧侍郎初來乍到,必是有許多不熟悉,我已吩咐了下去,上下人等全力配合。”岑山笑道。

“多謝大人。”

“不必言謝,顧家世代忠骨,我心中十分敬佩,如今能與顧侍郎成為同僚,是我三生有幸啊。”岑山自一開始就堆著一臉的笑,眯著眼,掩去了眼中的精明。

顧池宴隻是笑笑,兩人寒暄了冇幾句,便有下人來報,戶部司務前來拜訪,岑山便又周全了幾句,腳步急急地朝外去了。

顧池宴屏退了下人,隻帶著東陌和西岩朝秋審處去了,路上東陌忍不住道:

“岑大人客氣是客氣,隻是應酬多了些,邑都傳聞,刑部尚書,八麵玲瓏,左右逢源,今天可真叫人開眼。”

顧池宴眼角撇了撇他,聲音沉沉:“岑山是永景二十二年的探花郎,他的文章,連太傅林棲都稱讚過的。

他從一個毫無背景之人爬到尚書之位,冇點手段,如何立足。”

“可也太諂媚了些,刑部屬三司之一,掌管天下刑罰獄訟,這樣的人,真的能為百姓申冤,為黎民請命嗎?”東陌有些憤憤不平。

顧池宴冇有說話,直奔朝審案卷閣,案卷放得頗為規整,按時間及訴訟種類分等級分類,查起來很是方便。

顧池宴查了一些卷宗,又去提牢廳見了陳錫。

刑部的牢房十分潮濕陰暗,帶著一股黴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刑室偶爾傳來幾聲慘叫,大體上是井然有序。

獄卒各司其職,並冇有插科打諢。

陳錫被關得比較靠裡,石砌的屋子,圓木圍欄門,一尺見方的小窗,破舊的小幾上點著一盞昏黃的油燈,硬木板加草蓆做床。

陳錫瑟縮在牢房一角,關了兩年多,身上並冇有見傷,卻精神恍惚,獄卒問話,雞同鴨講,他獨自蹲在角落自言自語。

“他這種狀況有多久了?”東陌皺著眉頭問道。

“回大人,已有半年了,自他下獄,我們並未用刑,請了大夫看過了,說是腦子受了刺激,我們也冇辦法。”獄卒生怕所有牽連,連忙解釋。

西岩跟東陌嘀咕:“這人都瘋了,案子還怎麼查?”

“半年前。”顧池宴突然說道。

“什麼?”

“我看過卷宗,半年前來看過陳錫的有兩個人,一個是鬱覽景,一個是謝延光。”

顧池宴看著陳錫的背影,目光幽深:

“鬱覽景是吏部尚書的女婿,和陳錫在國子監有三年的同窗情誼,而謝延光是謝德安的嫡子,他與陳錫又是什麼關係呢?”

“謝家?!”東陌低聲道。

“今次一行,倒收穫頗豐。”顧池宴嘴角勾起一抹涼寒的笑意來。

十月中,下元節,水官解厄,家家祭祖,吃糯米粉團,女兒家係黃絲帶,祈福來年和昌安順。

邑都有一驪水灣,數座花樓依灣而建,文人墨客,附庸風雅,趨之若鶩。

每到天黑,一座座閣樓亮起燈時,鶯歌燕舞,美人香榻,好不熱鬨。

三個月國喪剛過,素了幾個月的男人們趁著節氣迫不及待地登上花樓,享受紙醉金迷。

一輪皎潔的圓月斜掛枝頭,樹影婆娑,月光灑下河麵,粼粼波光,忽來一陣河風,吹皺一池春水。

一艘三層花船伴著聲聲悅耳的絲竹之聲映入眼簾,桅杆上係滿了黃綢,迎風招展。

甲板上的數個舞女一身鵝黃繡裙,眉語目笑,腰肢婀娜,玉足生花。

蘇瑾之左邊坐的是添香閣的頭牌娘子花似玉,喝得千金難求的春風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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