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到原始部落研學,她卻說她對新上任的部落酋長一見鐘情。
她執意要中止研究,放棄學業報告。
我隻能偷偷把酋長送姐姐的定情狼牙藏了起來。
回到學校,姐姐卻用我的小腿骨重新磨了一枚。
她捆住我的手把我推入湖中,說我毀了她的愛情,也毀了她的人生。
重生後再次睜眼,我擺爛了。
我笑嘻嘻地祝她早生貴子。
後來她果真生了一個又一個孩子,在人生的花季。
1
辛沙族的節日儀式上,他們新上任的酋長圍著獸皮,拉弓射中一隻四百斤的雄鹿。
姐姐的眼中異彩連連:
「茜茜,我從來冇有見過這樣獨特的野性美,他簡直像我前世的愛人,我命中註定的另一半!」
上一世我驚慌失措,生怕姐姐又一次動心。
因為她是個戀愛腦。
小學的時候,為了給男班長送糖葫蘆,她不顧紅燈橫穿馬路。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扯住她,她會被疾馳而過的汽車碾在車下。
上了初中她又跟男混混翹課收保護費,我臨時把自己的生活費全部給她,才避免了她向路過的孩子收費,那孩子還是校領導的親生兒子。
好不容易上了大學,她喜歡上了音樂社團的學長,我攔下她打的車,代替她去酒吧赴約,把下了藥的酒全給那學長灌了下去。
我們父母早亡,兩個姐妹互相幫扶著長大。
在我的督促和輔導下,我們始終上著同一所小學、中學和大學。
我以為有我在,不管怎樣我姐都能過上平穩安全的生活。
可我錯了。
錯在我自以為是,自大自狂。
在這次原始部落的研學旅行中,她像往常無數次一樣愛上了年輕英俊的酋長。
哪怕他們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與我們有著巨大的文化鴻溝,甚至語言都不通。
哪怕她已經有了一個相處兩年的男友,感情一直蜜裡調油。
而我也像往常無數次一樣自己下了決定,藏起了酋長送來的定情狼牙。
可這次我卻丟了性命。
姐姐提刀砍下了我的小腿,當著我的麵剃下血肉,然後將我的小腿骨砍成小塊兒,磨成了一支狼牙。
她癲狂地搖著我的身體:
「如果不是你把他送來的狼牙藏起來,我現在已經和他結婚了!
「你為什麼總是這麼自私?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我寧願跟你是仇人,也不願意跟你當親姐妹!」
隨即我被沉入冰冷的湖水,寒冷刺激著我的每個細胞,我終於意識到:
我錯了。
重來一次,我要徹底擺爛。
我對滿臉花癡的姐姐隨口說: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錯。」
姐姐瞬間詫異地看向我,她以為我肯定會像以前一樣阻止她,「你不怕我愛上他會傷了陸昱的心?」
陸昱就是她的男朋友,是個陽光開朗,積極上進的大男孩。
我翹起二郎腿:「我才懶得管你的感情生活。」
她疑惑更甚:「那我的調研會中止,研究生也畢不了業。」
我微微一笑:
「小小調研算個屁,碩士文憑,不要也罷。」
她卻冇好氣地把臉扭過去,「你在跟我說氣話,你就是不想我跟酋長在一起,你總是這樣,喜歡插足我的情感生活,企圖乾預我的人生。」
我二話不說,拽下脖子上的玉墜,向著辛沙族人簇擁的男人走去。
「這是我姐姐送你的定情信物,她喜歡你,希望能跟你在一起,你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