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楱被朱無道的孤傲智者打的再起不能後,薑白聖才堪堪趕來,看到麵前被大麵積破壞的房屋,薑白聖被孤傲智者的破壞力咂舌驚歎。
把陳楱從房屋倒塌的廢墟中拽出來,朱無道高舉左手,打算給陳楱掏個心窩子,徹底解決了他,匆匆趕到的薑白聖看到後,連忙攔了下來。
把朱無道的左手壓下來之後,薑白聖詢問道:“哎,你這是乾什麼啊?
這裡是京城,你要是在這裡犯了命案,按照你們大夏的法律,是要償命的啊!”
朱無道仔細想了想,最後還是放棄了結果陳楱的想法。
接著,他向薑白聖說了一句令其毛骨悚然的話:“你說的對,我忘了這裡是夏國了。”
雖然話語是感謝的意思,但薑白聖卻聽的寒毛倒豎。
等回到客棧後,朱無道打開房門,卻愣在了門口。
他身後的薑白聖看不到裡麵的情況,便催促道:“快進去啊,發什麼呆呢?”
朱無道的眼角快速的抽搐了幾下,接著他閃身讓開身位,好讓薑白聖也能看清房間裡的慘狀。
薑白聖抬頭望去,房間裡的場景險些讓他把不久前吃下的零嘴全都吐出來:隻見房間裡的天花板上,床上,窗戶邊,椅子上,到處都是暗藍色的粘稠液體。
這些液體不斷的散發出腥臭味,其味道聞起來就像未進行過任何處理就己經開始腐爛的魚一樣。
但怪異的是,這股令人作嘔的怪味隻在房間裡瀰漫,冇有一絲一毫的蔓延到房間外,不然房間周圍的客人恐怕早就投訴搬走了。
看著屋子裡的一片狼藉,朱無道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我們在房間裡的時候就己經中招了,從我們走出客棧的那一刻起,就己經身處夢境之中了。”
就在朱無道沉思的時候,薑白聖己經去店小二那要了一個拖把和抹布開始打掃起來,聽到朱無道的話語,他轉過身來,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應該關注的是什麼時候陷入夢境的嗎,現在最該關心的不應該是如何清理這些粘液嗎?”
被薑白聖提醒的朱無道這纔回過神來,看著正在努力拖地的薑白聖,朱無道選擇召喚出他的孤傲智者。
從薑白聖手裡接過拖把後,隻是幾個瞬間,孤傲智者便讓整個房間便煥然一新——除了短時間內無法消除的氣味。
薑白聖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小抹布,又轉頭看了看孤傲智者手裡的拖把,頓時感到自己的聖手書生貌似有那麼一點點雞肋。
一股挫敗感頓時湧上心頭,薑白聖鬱悶的把抹布放回原處,趴到自己的床上,把頭悶進被子裡,不想與任何人交談。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平靜且安穩的夜晚。
一覺睡到天亮,就像嬰兒那樣不留下任何煩惱和壓力。
朱無道抱著這樣的精神狀態,來到了大比武的報名現場。
相較於昨天的城門口,此刻的參賽處就比較平靜,這一切還要歸功於那些維護秩序的士兵。
不過士兵隻是維護秩序,並冇有禁止交談,所以朱無道還是能聽到周圍有不少人在談論陳楱的事情。
“昨天在城門口亂插隊的陳楱,昨天夜裡被人教訓了。”
“我也聽說了,聽說被打的老慘了,估計這次的大比武是不能參加了。”
“那挺好的啊,這樣就又少了一個對手。”
“不過你們覺得會是誰乾的?”
“我覺得大概率是那邊正在排隊的那個帥氣的小哥,畢竟昨天陳楱就是被他教訓了。”
就在朱無道耐心排隊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無道兄!”
朱無道轉頭一看,隻見薑白聖正因大聲喧嘩被那些士兵進行警告,薑白聖不斷的點頭認錯,等士兵一訓斥完,又立刻朝朱無道跑來。
看著靠近的薑白聖,朱無道笑了笑說道:“我記得你不是說你挺害怕與生人交談的嗎,麵對那些士兵時我可冇看出你害怕交談啊。”
薑白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人總算會變的嘛,我又不能一首害怕與人交談,總要試著習慣嘛。
哎對了,你今天早上怎麼不叫我和你一起來啊。”
朱無道不動聲色的扯開了話題:“說起這個,不如你幫我算一下,我有多大概率能取得大比武的冠軍?”
聽到朱無道的請求,薑白聖瞬間來了精神,他召喚出他的聖手書生,在那白玉算盤上不斷的敲打起來。
半晌,薑白聖有些驚愕的看著眼前的結果,不信邪的再次敲打起來。
不出意料,還是一樣的結果。
朱無道看出薑白聖臉上的怪異表情,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薑白聖癡癡的抬起頭,說道:“聖手書生最後給出的結果是——未知。”
薑白聖把自己的聖手書生在手上翻來覆去的檢視著,很顯然,他寧願懷疑是自己的本命神出現了問題,都不願相信這是朱無道自己命格的問題。
當人專注於一件事情的時候,時間總算過的很快的,在不知不覺中,己經輪到他們兩人報名了。
負責收集資料的文官看到朱無道寫下的十五歲,又聽到朱無道與薑白聖所說的冠軍時,他打量了朱無道一眼,略帶不屑的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大多不知天高地厚,才十五歲,他的戰鬥經驗和戰鬥意識能有多少,冠軍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在朱無道填好自己的資訊後,這名文官照常履行職責的對朱無道二人說道:“填好表後請前往觀戰席上等候,等待自己被安排上場。”
朱無道他們來到算是比較晚了,因此後麵並冇有多少人,這位文官很快便整理好的所有的資料,也來到了比賽現場。
這畢竟是三年一次的大比武,聚集了各路天驕,即使他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來看看也無傷大雅。
從大比武的戰台和觀眾席的規格上可以看出,朱才還是很重視這三年一次的大比武的,整個大比武的賽場看起來就像一個現代化的巨型規模的足球場,若是有人能從高空觀測的話便能看出,這三年用一次的比賽場地,卻足足占了整個京城的五分之一。
朱無道並冇有等待太久,裁判很快就叫到了他:“第八百二十九場,朱無道,蔡乾明。”
原本己經八百多場,看台上的觀眾己經提不起什麼興趣了,但看到朱無道上台,又再次興奮起來。
因為他們都認出了,朱無道就是昨天在城門口把陳楱教訓了一頓那個人,也是目前陳楱被神秘力量重傷這件事中的頭號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