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自是知道上官冽他不懷好意,可也萬般無奈隻得輕輕頷首道:“請君上助奴婢解困。”
上官冽雙眼微眯,不動聲色雙眼透露出危險的神色,他三兩下撕碎了溫迎身上的衣裙。
溫迎清楚了上官冽的意圖,使勁掙紮道:“君上,不可啊,君上如此做哪裡是在幫奴婢解困啊。”
上官冽神色冷峻冷冷說道:“孤便是在幫溫迎,溫迎莫耽誤時辰速速用心伺候好孤,孤才能儘快趕回喜房。”
言畢,上官冽就開始了他的持續野蠻索取。
溫迎驚慌失措,她本想哄著上官冽速回喜房,不成想上官冽當真如此無恥非要在他大婚之日,強壓著她索取,怕是君後日後每每見了她都恨不得扒下她的皮。
不知上官冽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今夜的他最為粗暴放肆,無休無止,不知收斂,饒是溫迎一向嘴硬都冇有忍住哭著求起饒來,“君上放過奴婢吧。”
上官冽眼神漸深,俯視壓在他身下向他討饒的溫迎,上官冽愈發有了征服欲。
上官冽愈加肆無忌憚,無所顧忌。
上官冽冷沉著聲音說道:“溫迎再求一求孤,孤可以考慮今夜放過你!”
溫迎盈盈垂淚哭得喘不過氣來,“君上……求君上……”
上官冽見溫迎乖順聽話,滿意的笑了笑,心滿意足從溫迎身上退下,輕啄了下溫迎哭紅的眼眸,“溫迎累了,快睡吧。孤回喜房去了。”
終於將這位瘟神送走,累極困極的溫迎一歪頭便入了睡。
喜房中的白靜好,安安靜靜坐在喜榻上等候上官冽。
乾清殿的宴席早已結束,也未見上官冽歸來,白靜好內心不免有些侷促不安,若是今夜上官冽冇回喜房,可要讓她這個君後日後如何在王城中立足。
白靜好知道上官冽待她並冇有情,雖然對外說他們是青梅竹馬,確實她與上官冽自小就熟識,可身為大將軍嫡長女的她怎麼可能會看上最不受寵的庶皇子。
這一次如若不是她的父親為上官冽登位出力不少,她也冇機會被上官冽迎入王城坐上君後之位。
白靜好自小就拔尖要強,如今既已嫁上官冽做了君後,她絕不允許損了威嚴被旁人看低,她更要儘快生下嫡長子,因為她知道上官冽的長子無非嫡庶,會被封為儲君,便是未來的君上。
“君後,奴婢打聽清楚了,君上從乾清殿出來是回去了宣明宮。”白靜好的陪嫁奴婢茉白走到她身邊,輕聲說道。
白靜好輕蹙眉心問道:“君上可是回宣明宮取東西?”
茉白回道:“好像不是。奴婢聽聞宣明宮有位貼身伺候君上的宮婢,是原大燕的柔熙長公主。君上極寵她,日日讓她伺候侍寢。”
白靜好聽後惱怒的手握拳狀錘擊了下喜榻,怒喝道:“一個亡國長公主,簡直堪稱是誘人心魄的妖姬!她就算是再如何得君上寵愛,今日是本宮與君上大婚之日,她怎敢引誘君上回宣明宮與她歡好。她有將本宮放在眼裡嗎?明日本宮定要親自會會她!”
茉白勸道:“君後莫要因為一個奴婢氣惱傷身,君後要整治一個奴婢還不是手拿把掐。目前最最重要的是要想法子,請君上速回喜房。不然會對君後威嚴有損啊。”
白靜好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無需擔憂,君上今夜會回來的,君上還用得上父親,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惹父親不快。”